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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滩上石子和其他硌脚的沉积物多得很,这样跑过来难保不会割伤。
他甚至忘了退回去提她被遗忘的鞋,急得紧几步迎上去。
双臂下意识张开。
廖簪星顺势一个跳扑,炮弹似地冲进他怀里,撞得他倒退几步动量定理从未如此清晰云亭乱七八糟地想着,稳稳当当接住她,身体骤然紧紧相贴。
她跑得心脏怦怦直跳。
或者是他的,被慌乱情绪扰动,失序乱跳。
廖簪星被他很踏实地托住,整个世界都落进他怀里。
她肘撑着他的肩膀,展示拇指与食指间的圆硬币。
他仰脸看过去。
望见无数闪闪发亮的星星在她眼里,月光涟漪。
0023023.不像发烧像发骚 世界好像静止了。
浪潮声和风声俱被骤然噤音。
云亭一直没说话,不知道是在看硬币,还是看她。
廖簪星忽然将那枚硬币拢入掌心。
垂头,屏息,试探捏住云亭的眼镜,往上提。
他确实臂力耐力都算好。
之前在浴室能抱着她顶在墙上猛肏很久,此刻也能一直托住她,毫不费力。
偏偏温顺地闭上眼睛,任她随意处置。
下垂的眼尾流露出顺从的神情,睫毛浓密挠得手心痒。
唇微张着,不设防。
如同无声讯号,欢迎她肆意侵犯。
廖簪星不是会克制欲望的人,她的拇指探进去,一颗颗按过他的牙齿。
硬币隔着唇肉硌在牙床上,他不在乎,主动伸舌头,勾引似的,缓缓舔舐她的手指。
泊川江水的凉和腥,而后是她皮肤的热和咸。
他喘息愈重,或许是她也开始呼吸急促。
衣物的摩擦,隐约的体温,少年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他箍得更紧了。
她小声嘀咕,“我看你不像发烧,就是单纯发骚。
” “……嗯。
”他接受无端指控,又用潮湿无辜的眼眸脉脉望她,“如果你想……” 他们在江滩上做了一回。
廖簪星只穿着短袖校服,骑跨在热腾腾的男高身上,被他顶得身体颠簸乱晃。
和在她家那次慢吞吞的骑乘不一样,顶肏速度大开大合,像素了很久闻到肉星的饿犬。
也确实素了很久。
他怕她着凉,手臂环在她腰背上,校服外套尽可能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
单薄外套底下,交合的年轻肉体已经沁了汗。
最开始冰凉的润滑液被捣成滚烫的细沫,黏糊不堪地流淌飞溅。
云亭做这事不爱说话,只是很重地喘,哼出听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廖簪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无暇顾及说些什么。
野战的悖德疯狂刺激肾上腺素,流淌的情欲在血管里烧成乱火。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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