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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诉苦也好,我都能明确地感觉到,我是被你需要的,至少是被你信任的。
” 他说过,不会让她孤立无援,当然要说到做到。
徐楸一个恍惚,好像又想起她犯病那晚,谢雍踩着满地的碎片狼藉到她身边,对她说,徐楸,这世上有那么多人被爱,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
她心脏忽然酸软起来,眼睛发热,在谢雍牵着她进屋,转身关门之际,徐楸突然踮脚,径直吻了上去。
谢雍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抬手搂住徐楸的腰,以防她站不稳。
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只有在换气的空档,谢雍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徐楸,我爱你……我爱你……” 可就是太喜欢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不想把她逼得太紧,可是自己又患得患失,由爱欲衍生出越来越多的不满足,使得他迫切地想要插手她生活里的每一件事。
又后自后觉,怕惹她不悦。
徐楸知道。
她捧着谢雍的脸吻他,舌头主动伸进去勾住他的纠缠吮吸,谢雍后背贴着门,被迫承受着一切,最后听见徐楸心满意足的喟叹: “……傻子。
” 这场由徐楸主导的性爱来的又凶又猛。
她简直是不由分说就把人摁在沙发上,双膝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下体隔着衣服紧挨在一起。
谢雍眼神不太清醒地任由她动作,冷硬的下颌微微抬起,喉结不住吞咽着索吻。
他硬得很快,刚被徐楸吻住的时候就起反应了,这么一会儿功夫,早就肿胀得生疼,顶端挤出的前精都把内裤氤湿了。
他也没忍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挺胯,用轻微的磨蹭来获取快感,整个人跟着了魔似的,完全被情欲俘虏。
徐楸一手抚摸着谢雍脑后的头发,抬起脖子让他更方便舔咬,另一手悄无声息地溜下去,趁谢雍不注意,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勾着内裤边缘让热腾腾的性器弹跳出来。
她握住那根东西,在手心里摩挲龟头饱满,泛着淫靡的肉红色,棒身粗大,青筋虬髯间滚烫无比。
徐楸听谢雍粗重着呼吸轻喘,还觉得不够,又去扣挖马眼,又去揉捏囊袋。
“啊……嗯……”谢雍隐忍地闷哼,似痛苦似欢愉,勾得徐楸性欲更盛。
谢雍想伸手摸一摸龟头缓解情欲,却在半路被徐楸抓住了手。
她解开谢雍的领带,整条抽下来,把谢雍两只手的手腕绑在一起。
对方不明所以,但很温顺,一点反抗都没有。
徐楸低头轻咬他耳朵,像是调情像是命令似的:“不许自己偷偷玩儿,今天听我的。
” 谢雍那双漂亮的眼睛泛起细微的、情欲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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