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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个梵高的《麦田》是真迹吗?还有那个莫奈的《日出印象》……” 章时南没有回答余瑜,而是眼神闪躲的咳了一声。
“哟,哪里来的土鳖,竟也认识这些画,不过也就只认识这两副吧?” 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女人,涂着蔻丹指甲油的手指撩着波浪的发尾,从二楼的阶梯缓缓而下。
余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啊…这位姐姐说得对,我只从教科书上见过这两副画……” 女人皱眉:“你叫我什么?” “姐姐呀,难道我叫错了?姐姐看起来跟大哥长得很像…所以应该是大哥的姐姐吧?” 章时南扯了一下余瑜,低声说:“余瑜,她就是我妈。
” “不可能吧?怎么那么年轻?” 对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来说,夸一句年轻比什么都好使,而且余瑜这个样子不像是虚伪的奉承,更像是不经意的真心。
章时南的母亲梁洛怡还想说上几句,就见章启良从书房里出来了,只好撇了撇嘴作罢。
“余瑜来了?那余姨可以把菜端上来了。
” 章启良看上去很高兴,让余瑜坐在了他旁边的餐位上,平日里,这个位置可是章时南坐的。
梁洛怡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刚才消下一点的敌意又起来了,她夹起一个油焖虾,还没放到嘴边,就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餐盘上。
“这都是些什么垃圾食材!余姨是不是你偷偷将买菜钱昧下了?” “夫人,我没有啊!” “那你说,你做的这一桌都是些什么东西!下贱胚子吃的东西,怎么能摆上章家的餐桌!” 余瑜这才注意到,这桌上摆的都是些家常菜。
余瑜不知道梁洛怡为什么突然闹起来,但他本着少说话多干饭的原则,又往嘴里塞了一只油焖虾。
并且贴心的给章启良也夹了一只,但想到有钱人应该不会连着虾壳一起吃,便帮章启良把壳剥了。
“父亲,你也多吃点?” 章启良本来还有些烦,但余瑜这一举动让他对这个私生子又亲近了几分,因为吃油焖虾去壳是他跟别人不一样的习惯。
梁洛怡见余瑜根本不受影响,章启良还笑着吃了余瑜剥的虾,而她的儿子也不帮她,一气之下,梁洛怡直接将一碗蛋花汤泼在余姨身上。
“这什么啊?余晋琴你喜欢喝泔水就罢了,你以为我们都爱喝吗?哦…不对,我忘了,今天这餐桌上的确有人只配喝泔水!” 梁洛怡瞥了一眼正在喝蛋花汤的余瑜大声道。
余瑜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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