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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缺席过(3/4)

醒了第一句话：‘我梦见你变成树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隐喻，但我当时竟然……挺感动】 再往后都是写诸如此类的小事记录。

然后来到我12岁——这时候文笔似乎变了。

【她越来越像少女了，喜欢穿我衬衫在家跑来跑去。

】 【忽然有点紧张：看到她在客厅跳舞时我会回避视线。

明明只是孩子。

可她越来越像我想象中长大成人的样子】 原来这么早南泽就动心了吗？我算了算时间，差不多是初中他离开我的时候。

我津津有味的读着，好像再看别人的故事。

… 记录日期显示这时候我15岁。

【她开始交朋友，回家的时间变得不固定。

有一天晚上我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刷她的社交软件，看她点赞了谁。

我意识到自己不对了。

可那种占有欲已经生出来了——它不听我的。

】 【她第一次跟别人约会回来，明显心不在焉。

我没问，但看她坐在沙发边默不作声时，我意识到，我对她的情绪，已经超出了“养育者”的范畴。

但我还安慰自己：这是习惯，不是爱。

】 【好久没见她了。

最近她考SAT第一次不太顺利失败，还假装镇定。

半夜她房间没开灯，我在门外站了快二十分钟。

那晚我没进去。

我知道如果我进去了，我就会像以前那样摸她头，抱着她睡觉。

可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五岁的孩子了。

】 16岁，17岁…每年都有不少的记录。

他记录了我的成长，我的努力、成功、倔强和胡闹。

记录我如何变得像个女人，又如何让他一点点失守。

可再翻几页，纸张开始出现皱褶，墨迹偶尔模糊不清。

我看到我成年前那几个月的记录： 【她快要18岁了。

她终于成年了。

我本该松一口气。

但我没有。

】 我心跳逐渐快起来，快要…到酒后那晚了。

我一直都想知道他在那件事前后怎么想的。

他在那一夜写道： 【她靠近我，我闻到她脖颈上的香气。

那是她成年后最常用的香水，可我一闻到就想到小时候的牛奶和泡泡浴。

她主动吻了我。

我没有拒绝。

也无法拒绝。

】 那一段，字迹明显歪斜，似乎是手抖得厉害。

【我回吻了她，抱她上床。

看她解开礼服的拉链。

她说‘我喜欢你很久了’。

】 我的眼泪突然涌出来。

那晚我喝醉了，真的说过那句话。

他没反应，我以为他没听清。

原来他记得那么清楚。

我甚至觉得，他比我记得还要清楚。

我手指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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