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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2/3)

通门从未打开过，他也不曾看过汪盏一眼，甚至这种冷漠决绝本身带有回避的意味。

汪家姐妹本就容貌酷似，一个躺在各项仪器中的脑死亡者更是增加了连连看的难度。

他无法对着另一个女人饮鸠止渴，害怕要是看不出两人的差异，此后时间随水逝，汪悬光的轮廓终究会在生理作用下淡去，他宁愿无力地守着一团灰蒙蒙的雾，也不愿回忆起她时掺有汪盏的噪点。

秦销倒也不想这样悲观，可是汪悬光消失得是那么彻底。

“今夜北风三级”的背后是一间专门提供匿名身份的神秘公司，服务全球的贪官、寡头、金盆洗手的罪犯，严格执行匿名和不可追踪原则。

人可以轻易改变相貌、体型甚至是声音，却会不由自主地重复着某些过去的行为习性。

她爱吃香菜、钟情超市开架的波特酒，喜欢把雪梨切成薄薄一片，再抹上蓝纹奶酪。

早餐是雷打不动的冰咖啡和青芥末酱拌草，经期照样吃冰，只是从黑咖啡换成多加冰的焦糖，同期晚餐后必喝一杯茴香酒，再吃一碟绿橄榄。

她上月经期是九号，周期永远规律地延迟两天。

讲起她的生活习惯，秦销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但这些细节大多琐碎无意义从早餐习惯入手，需要她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足够长，长到连续在一家餐厅里点了二十几天的冰美式，点去焦糖冷萃那个连续三天恰好与预测的月经时间相吻合。

秘书组一边与匿名公司周旋谈判，要其交出汪悬光的新身份，一边在人口高达八十亿的地球上，用“固定的行为模式”寻找着一个已经不知是何样貌的人。

字面意义上的大海捞针。

秦销不是没想过以寻找本·拉登的力度发国际悬赏，可“汪悬光”已在军都山中遭遇不幸，他大动干戈地又是在找谁呢？ 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她，所以留下了汪盏的壳，用“悖论”逼他不敢有大动作。

· 尽管对外的说法是汪悬光因头部受创陷入不明原因的昏迷，可来来往往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贵宾房中的女病人已脑死亡的消息根本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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