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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运气不错,据说新手运只有三把,希望我的筹码还能撑一局。
” “与运气无关,”汪悬光说,“我会算牌,你会一直输。
” “……” “……” 空气倏然一凝,背景中电子音乐的鼓点一下下敲打在众人心头。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观念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扎根太久。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子爷,这辈子都没有让人筛选学历的机会,可老革命们还是要自家的不肖子孙捧起个金灿灿的学位。
在场的公子哥儿不是藤校的,也是清北的,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的,也轻松地被保送进顶级985。
而捧“读书人”的观念,也深深植根于太子爷心底。
他们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不是北电中戏的美艳校花,就是清华北大的清纯学霸。
对汪悬光身份的揣测有很多。
汪盏不拍床戏,吻戏还借位,被圈内不少人讽刺为守贞影后。
不少人认为汪悬光是汪盏的裸替,所以才能长得这么像、出现得这么快,以及这么不要脸豁得出去。
可是眼毒的人都看得出来,“替身”的举手投足有种老派高级知识分子的架子,说好听点是腹有书香气自华,说难听点就是看谁都像看傻逼。
这牌玩的要是21点,自称会算牌,这群公子哥冷嘲热讽两句就过去了,可这他妈玩的是梭哈,算牌那叫装逼! 汪悬光实话实说,围观人士却“哄”地一声闹起来了。
“我操!嚣张啊!”人群中不知谁骂了一句。
气氛组的姑娘们只陪笑,不多言语。
倒是太子爷一个个舌头伸得老长,阴阳怪气地说:“崎如,盘她!” “这妞儿谁啊?在我们崎如面前放狠话,不知道崎如是把段二裤子都赢下来的狠人吗?” “这妞儿得为这句话付出代价,来,我压一瓶64年麦卡伦,崎如,给我赢她!” “我跟!” “我也!!”“跟!”“压她的!” “……” “崎如,赢了我们这么多,你再输给别人,以后别想跟我们混了!” 躁动的胜负欲在空气蔓延开来,公子哥们起哄架秧子,顷刻间压了上百万的赌注。
“诶等等……就这么干赌啊?添点彩头啊,”还有看人出殡不限热闹大,出了个馊主意,“崎如不是把段二裤子赢下来了吗?这二位美女……输了的,也把裤子留下!” 姑娘们登时就不干了,七嘴八舌地抱怨玩得太脏了。
“又不是光屁股!不是都穿裤衩了吗?”挑事儿这人猥琐地笑了笑,往姑娘堆里嗅了一圈,“还是……你们都没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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