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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两下,软声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闻斯年被他抱着,刚才那种冲动的怒意已经缓缓消退。
单手在腰后捞了把,把他抱在身前来搂着。
叙言还有点担心,看看不远处的闻振英,再看看闻斯年的脸色,确认两人身上都没有外伤之后,才对闻斯年道:“不要打架了好不好?” 很明显要打的话也是闻斯年单方面碾压,而闻斯年本来就没打算动手。
他一边搂着叙言,一边对闻振英道:“我们会结婚,所以父子关系还是现在就断绝得好,以后也不用再见。
” 闻振英震惊不已,嘴唇都有点哆嗦:“你,你疯了……你非要跟一个男的结婚,你彻底疯了,好,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说完,闻振英扶着腰离开了。
别墅内重归安静。
叙言第一次见闻斯年这样生气,他还以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闻斯年总是理性克制,沉着冷静的,可在面对唯一的家人时,他也会被激怒到手指发抖。
叙言牵牵他的手,又捧着他脸颊左看右看,踮着脚问:“他有没有打你?” 闻斯年低头看着他,额头和他相抵,轻轻摇了摇:“没。
” 叙言放心:“那就好。
” 闻斯年笑了笑,问道:“只关心我的脸么,宝宝。
” 叙言:“当然不是,但是脸上如果有伤的话可能会留疤,会很丑的。
” 闻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只手托着他屁谷把他抱起来,埋在他颈间深嗅。
他身上总是会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可能是沐浴露或者洗发水之类的花果香,闻着闻着就让人心情平和,渐渐上瘾。
“变丑了就不喜欢我了么?” 叙言搂着他脖子,很小声:“也喜欢。
” 他刚才都听到了,闻斯年为了维护他才和自己父亲彻底翻脸,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多大的怨恨,但他听到了闻斯年说他们会结婚。
语气那么坚定,没有丝毫动摇,仿佛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改变。
被人这样坚定的选择,捧在手心里一样的呵护,心头难免会触动万千。
叙言偷偷的想,如果闻斯年再问他一次的话,他可能真的会答应。
闻斯年抱着他久久没动,两人就在静谧的客厅沉默相拥。
怀里抱着的人不仅切实存在,还那么温暖,柔软,包容,妥帖。
像团大号的棉花糖,又像鲜嫩多汁的果实,能从中汲取很多力量。
抱着抱着,两人开始接吻。
叙言被托得高了些,需要低着头,张着嘴,伸着舌头被吃。
被亲得迷迷糊糊之际,叙言感觉到他在抱自己上楼。
还以为他心情那么不好,今晚肯定需要发泄,没想到不仅没做,闻斯年还把叙言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叙言第二天紧接着要去练车,两人之前约好了练车的这几天要分房睡,不然叙言担心自己白天没精力。
洗漱完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叙言总是会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个沉默的吻。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眼时间,都快12点了。
不知道是不是总被闻斯年搂着睡习惯了,如今自己一个人独占大床,他竟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12点半,他还是踩着拖鞋下了床,磨蹭着走到主卧门前,很轻的敲了下。
“你睡着了吗?” 他贴在房门上听了会,没声响。
有点丧气,分床后失眠的竟然只有自己,简直不公平。
他刚转身想回去,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闻斯年站在门口看他。
“原来你也没睡,”叙言有点惊喜,上前两步钻进他怀里,仰着脸问他,“我睡不着,你可以陪我睡吗?” 闻斯年身上很热,眸色也很暗沉,顺手搂了把他的腰。
“确定么?” 叙言点点头,补充:“只是睡觉,不能做别的,屁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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