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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没什么东西可以招待您。
” 栉田边在桌上摆放起司和坚果,边向辻道歉。
这是间老公寓内的房子,一房一厅一厨,比一般男人的家都要整齐,从客厅可以看见厨房也打扫得很干净。
不过栉田几乎都吃外食或是便利商店的食物,本来就不太会用到水槽。
“我才不好意思,突然跑来找你。
” “不会,我很高兴。
好久没和老大在家里喝酒了。
” “差不多一年前……有来你家煮过火锅吧?” “有,还找了帮里的小弟一起来煮寿喜烧。
我记得煮到一半肉不够,大家手忙脚乱,开始找哪里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
” “因为那些家伙趁机吃了一大堆肉嘛。
” 辻拿了颗坚果,笑着说道。
那感觉好像还是前阵子的事……没想到已经过了一年。
“那时菊池还是新人,所以就派他去买肉。
” 栉田也眯起眼睛,一脸怀念地说。
他们并肩坐在三人座的沙发上,矮桌上放着威士忌瓶、酒杯、冰块,还有一些简单的下酒零食。
晚上九点。
辻一个人来到栉田家。
他事前完全没有联络栉田,但栉田看到他时仍露出微笑,开心地请他进屋。
“……我和栉田先生……和大哥你,已经认识几年了呢?” “老大,别这么叫我。
” “有什么关系,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嘛。
聊这些往事的时候,就让我叫你大哥吧……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大哥。
” 栉田苦笑了一下,在自己的酒杯里放入冰块。
他从以前就很常露出这种笑容。
他很会照顾人,又很有耐性——或许正因如此,和鸿才会将年轻的辻托付给栉田。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才十六岁吧,是我第二次从※鉴别所出来之后。
”(译注:日本的家事法庭审理少年案件时,得将少年送至少年鉴别所,以判定其身心状况,该机构相当于台湾的少年观护所。
) “对,我记得很清楚。
老大长得很漂亮,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个女孩。
可是您很常为小事抓狂,很难管教。
” 栉田说得没错,辻也只能笑着道歉: “给你添麻烦了,我那时如果没被老大收留、在大哥手下做事的话……可能很快就会被送进※特别少年院了吧。
不,可能是少年监狱,因为我当时太冲动了。
”(译注:日本的少年院相当于台湾的少年辅育院,有初等、中等、特别、医疗等不同类型。
特别少年院收容的是没有明显身心问题,但有犯罪倾向的少年。
) “我那时候光是揍您,就揍到手痛死了。
” “大哥那时候真可怕。
平时那么温柔,生起气来落差好大。
” “我也觉得您很可怕啊。
每次把您痛揍一顿之后,当晚都很担心您会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掐死我。
” “其实我还真的想过好几次。
” 栉田听见辻的回答,笑出声说:“幸好我还活着。
” 他们总共……一起生活了几年? 应该是辻十七岁到二十一岁的时候吧。
当时栉田住的公寓里有两间房,一间三坪大、一间两坪大。
辻住进那个两坪大的房间,负责照料栉田的生活起居,同时还在帮派里打杂。
辻离开儿少机构之后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对他而言,帮派就是他的‘家’,和鸿是他的父亲,栉田则是他的兄长。
辻年轻时很讨厌组织这种东西。
老实说现在也不喜欢,但他到了这般年纪,也明白人必须从属于某种组织,否则难以生存。
然而他年轻时总爱独来独往,而且很讨厌上面那些啰嗦的大哥。
栉田已经算是比较讲情面的人,但他做事并不随便。
辻真的很常被他修理。
你会不会打招呼啊、会不会扫地啊、棉被怎么叠得这么难看、碗里不准留下饭粒……栉田管得很细,辻常想:这到底是什么时代的教育啊。
辻端茶给客人时也经常犯错,每次栉田都会把茶杯砸在他脸上。
“大哥虽然严厉……可是我做得对的时候,你还是会鼓励我。
” 辻边打开起司的包装,边回忆道: “第一次有客人说我泡的茶‘真好喝’那天……客人回去之后,你大大称赞了我一番。
” ——喂,良典,这不是很好吗?你这样做就对了。
真是的,你明明只要有心就能做好,却总是要搞叛逆。
我就知道你能做得很好,我就知道。
栉田似乎很开心,笑容满面地这么说。
辻不习惯接受别人的赞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觉得心里麻麻痒痒的,很难为情。
但他很清楚,自己确实为此感到高兴。
栉田只不过是称赞了他泡的茶,为什么他会那么高兴呢? 自此之后,辻就开始亲近栉田。
栉田说的话他也会好好听进去,因此周围的人都说“栉田真有本事”,而辻每次听见都会觉得很骄傲。
辻在会长夫人的建议下,迟了一年终于把高中念完。
毕业那天,栉田煮了寿喜烧,还买了个蛋糕给他。
听见栉田说“你辛苦了”的时候,辻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辻觉得栉田就像他的亲哥哥。
他终于有了家人。
后来,辻二十岁了。
他既有胆识,又很会打架,头脑也不差。
十四岁时第一次尝到性爱的滋味,自那之后身边总是不缺女人。
他脸上的稚气淡去,转变为成年男性的容貌后,更受到异性欢迎。
然而,无论和多少女人上床,辻在心理上还是不成熟。
他心里总是有股不安感。
“……我从小就被父母抛弃……” 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冰块,在摇晃下撞上酒杯内壁后,随即又滑向一旁。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不太能够信任别人,我想信任,也信任不了,就算是再重视的人也一样……不,愈是重要的人,我愈难相信对方。
我一直担心,大哥是不是哪天也会弃我于不顾。
” 当时辻的心里,份量最重的人就是栉田。
所以辻利用了一些方法测试栉田,就像孩子借由恶作剧来测试父母一样。
然而,他却选了最差劲的方法。
他睡了栉田的女人。
“我真的是个烂人对吧?” “……是啊。
” 栉田笑了出来。
他不太会喝酒,所以显得脸色潮红。
“当时您的男女关系就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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