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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实的模样,父亲口中的这位少爷,与兄长和小鱼哥哥似乎都不太一样。
如今,我见到了他,并且正像一棵白菜一样被他提在怀里。
而我也才明白,如他一般的男子,并不是我浅薄的见识可以想象的出的。
他的步伐极稳,带着我绕过亭台假山,细水游廊,来得一处清净得可以称之为荒僻的小院。
他把我放下来,径直走进院内唯一一个屋子,没有理我,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雨未停,我湿漉漉的站在四四方方的小院里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被雨水打落成一地琼碎,那场景有些似我前几日的梦境。
他未掩门,在屋中宽去斗篷,我看见他白色的斗篷的后摆沾染了一些雨水和泥尘,才觉起自己有些湿冷,于是鼓起勇气轻轻的唤他,&ldquo师父。
&rdquo 他的耳力该是极好的,因为我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快听不清了,说来也怪,我自幼也并不是个十分安宁的孩子,可是见了他,却连丝毫的动作都不敢有。
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清冷的眉目稍有变化,似乎忘了院中还有我这么个碍事的小东西。
不过他只犹疑一瞬,那一瞬短的我怀疑他是否犹豫过,他便已抬手招呼我进去。
我看着他就站在那对我招手,竟然有些不知道迈哪条腿的。
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滚进小屋的,只是像个小傻子一样抬眼看他。
他褪去了斗篷的身躯只着一件不施任何纹绣的淡色长袍,更显清瘦干净,黑发如墨也未束饰,看得我想躲起来,生怕自己身上的雨尘俗气染到了他。
房间狭促,他几步便靠近我身前。
&ldquo柒月&hellip&hellip&rdquo他低声念着我的名字,目光却并未投向我,而是看着外面落着繁花碎玉的小院,不知是在自己琢磨还是在叫我。
我也不知该不该回答他,只能瞪圆了眼睛盯着,又怕如此直视冲撞了师父失了礼节,又赶忙低眉垂首,估计神情那比唱戏的小鬼还慌乱。
我垂着眸,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拉住了我的小手,他的手指细长如竹节,手上却布着几道显眼的伤疤,食指无名指尖还带着厚厚的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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