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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仔细着说话。
” 阿瑶静坐在窗前,神情不复刚才的轻松。
她自然知道一个管事不会无缘无故就胆大包天,可是这个问题现在追究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
王氏那里不提,冯清雅一样也是老夫人的孙女,还是老夫人二儿子唯一的血脉。
老夫人十几年没见她,心里肯定想得很。
到时候会偏向谁,还真不一定。
阿瑶从来不做这种自找没趣的事情。
屋子里沉寂了半晌,只有拂冬打扇的声音。
阿瑶接过蜜茶喝了一口,甜甜的滋味润到心头,她突然看向拂冬,语气气鼓鼓的,“你觉得母亲更喜欢谁一些?我和雅姐儿之间。
” 瓷白的小脸上难得有些较真。
拂冬闻言苦笑一声,王氏的态度太明显了,拂冬想替她描补一下都开不了口。
她们下人也奇怪,大姑娘这么一个钟灵毓秀的小娘子,怎么就好像不讨老爷太太喜欢呢? 再说了,她一个下人哪里能非议主子呢。
思来想去只能柔声劝慰道:“夫人是姑娘的母亲,当然是疼您的,只是姑娘和夫人相处的少,慢慢处着就有感情了。
” 阿瑶闻言摇摇头,“算了,不为难你了。
” 王氏更疼谁,当事人最清楚。
阿瑶刚才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口。
放在平时,她绝不会问这种问题。
这个问题,在她小时候,哭着闹着求王氏带她一起走,而王氏温柔地撇开她的手时,阿瑶心里就有答案了。
她当然也想查个水落石出,受了委屈就大声哭出来,可是人和人的命不一样。
冯清雅哭了有人心疼,一群人围着哄。
可要是换了她,又有谁会来心疼,谁来哄她呢? “那匹云锦呢?”阿瑶捧着蜜茶喝了大半,长长的睫毛盖在脸上,软软的腮肉鼓了鼓。
今日选料子那个尴尬的场景,拂冬自然是看见了。
一回院子就像以往的处理方式一样,把料子扔进了库房,生怕碍了主子的眼。
可阿瑶却笑了笑,两个小梨涡甜滋滋的,“找出来吧,这么好的料子,做件披风也够了,让针线房的人仔细着做,再过几个月就能穿了。
” 她还没有用这么好的料子做过衣裳呢。
· 竹安院里,王氏正在和冯秉怀用膳,难得冯秉怀空闲了,两人还开了壶酒,说些私房话。
冯秉怀把手中的酒一仰而尽,叹道:“现在外头越来越乱,那些土匪打都打不完,这两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整修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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