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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周遥被捂紧了嘴,拼命摇头。
刀刃刚切开肌肤,手机响了。
燕琳设置过特殊铃声,是她妹妹打来的。
燕琳停下手里的刀,看周遥一眼。
周遥眼睫上全是泪,惊恐地看着她。
“给你一分钟考虑。
”燕琳起身,走到一旁接电话。
那头却传来骆绎的声音,极其冷酷:“她在哪儿?” 燕琳心底一骇,处理了一秒,微笑:“谁?” “燕琳,你给我听好了。
无论你对周遥做什么,我都会报复在你儿子身上。
” 燕琳嘴角一抽:“她不在我这儿。
” “你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他整只手。
” 燕琳怒火冲天,强制冷静后,恢复了理智:“骆绎,你不会。
”她讥笑,“你不会伤害他。
这就是你和我最大的不同。
” 一秒的沉默后,电话那头传来他低低的一声笑,叫燕琳脊背发凉。
随后,是淘淘凄惨的嚎哭声,很快断了,像孩子被人闷住喉咙。
燕琳几乎发狂:“骆绎你敢!” “呵。
”骆绎轻笑,语气却冷得可怕,“燕琳,我得到过一切,也失去过一切。
你说我敢不敢?—— 你听好了,如今这世上,我什么都不想要,但就这一样。
你要是毁了她,我就毁了你。
” “如果她出事,我发誓,一定会毁掉你最珍爱的东西。
我发誓,剩余的这辈子我只会干一件事——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剁碎了喂狗。
” “不信,你就试试。
” “骆绎,你想怎么解决?” “人质交换。
” 燕琳反问:“我怎么知道你那里没警察?” 骆绎凉凉地笑出一声。
燕琳其实清楚,他目前所做的事,身边不可能有警察。
骆绎道:“真等陆叙介入,你就再也见不着你儿子。
因为——我绝不可能把他交给陆叙。
” 最后一句话里的狠意让燕琳咬牙切齿。
交给陆叙,淘淘至少能保证安全;而现在的骆绎,就是个疯子! “好!交换。
” “我在祠堂,一刻钟内把周遥送来。
只准带一个手下。
” “你就没帮手?” 骆绎:“有枪的人,跟我讨价还价?” 燕琳不做声了。
骆绎:“让她接电话。
” “不行。
” “让她接电话。
”骆绎再说了一遍。
燕琳垂下手,隐恨地深吸一口气,摁了免提,走回去把手机放在桌上。
周遥趴在桌边,盯着手机,眼里汪汪的全是泪。
安静了一两秒,手机里传来骆绎低低的声音:“周遥?” 周遥一瘪嘴,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嗯?” 又过几秒,他问:“疼吗?” 周遥拿手背捂住眼睛,呜呜哭:“疼。
” “疼死了。
”周遥委屈地哭诉告状,“骆老板,他们打我,还抓着我的脑袋撞石头。
呜——” 骆绎那头沉默着,很久没做声。
燕琳在一旁被这沉默弄得头皮发麻,想呵斥周遥,下一秒,骆绎说:“燕琳。
” 燕琳关了免提,把手机放到耳边,那头没声音。
燕琳躁了:“说话!” 手机那头传来什么东西撞到墙上的声音,连撞三下,孩子的嚎哭声撕心裂肺。
燕琳眼红如血:“畜生!” “你再碰她一下。
”骆绎说,挂了电话。
“畜生!” 燕琳把手机砸到墙上,碎裂成几块。
她回头看周遥,仇恨,嫉妒,想把她碎尸万段,却只能把拳头往死里捏。
事到如今,燕琳已无处可逃,只能先抢到儿子,再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骆绎放下电话,眼中噬血。
姜鹏问:“真交换人质?” “不换。
”骆绎冷笑,“她们有枪。
淘淘一交出去,周遥就会死。
淘淘也不能交给陆叙,不然燕琳无法无天。
” “那怎么办?” “我现在只想见到周遥。
”骆绎说,“见到周遥,把她抢回来,就这么简单。
” 姜鹏:“这不简单。
你知道燕琳手下有多少人吗?他们都有武器。
” “交给陆叙了。
”骆绎说,“我手中的线索,足以推断出她们的位置。
” 姜鹏一脸疑惑。
“我跟她说我在祠堂,她并没有说,她在寨子外,不能进来。
” 姜鹏:“她没撤走,还在寨子里。
” “对。
周遥也透露了。
”骆绎没有详细解释,“先让周遥离开那里,两方交火,不能让她留在那儿当人质。
” “你意思是——燕琳带着周遥来找你,陆叙带着特警去剿她老窝,来个釜底抽薪?” “对。
燕琳不会乖乖换人,现在的选择,对周遥危险系数最低。
”骆绎转身去给陆叙打电话。
姜鹏叹,现在的选择,对骆绎危险系数最高。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淘淘,那孩子很配合杀手,让哭就哭,演得逼真。
只是,如果周遥真的出事,姜鹏也不确定他的结果如何。
天微微亮了。
寨子里鸡叫声此起彼伏。
燕琳和刀三确认祠堂附近没有警察后,留两个手下潜伏在门口,扛着周遥进了祠堂。
走过雾蒙蒙的大院,上了竹阶,推开祠堂大门,里头光线幽暗,堂里挂满白色黄色的长绸。
风一吹,轻轻飘荡,有些阴森。
“骆绎!”燕琳开口,回声荡漾,“我把人带来了,你出来!” 周遥被黑布带绑着手,被刀三一扔,摔在祠堂中央。
她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燕琳:“骆绎!你出——” 一根蜡烛被点燃,刀三条件反射地举枪。
骆绎站在不远处祭台前,点燃一支蜡烛,瞥一眼他手里的枪,又看向周遥。
经过一夜的逃亡与折磨,她已不成人形,身上全是树枝刮伤的痕迹,脑袋上血迹斑斑,头发跟血块凝结在一起。
她倒在地上沉沉地喘着气,表情呆滞,只有眼珠清黑,隔着摇曳的烛火,一瞬不眨盯着他。
骆绎眼里闪过一丝急剧的痛苦,恨,又转瞬变成冷静。
他收回目光,继续点架子上剩下的一排排蜡烛。
祠堂里渐渐烛火通明,照亮了环形的三层竹楼。
燕琳看一眼脚下的周遥,冷声:“人我带来了,淘淘呢?” 骆绎下巴稍抬,往天上一指:“喏。
” 淘淘在祠堂三楼破烂的竹栏杆边,随时会从缺口处摔下,孩子却不知危险,冲她招手:“大姨!” 他身后,杀手握紧他的腰,位于射击死角,刀三没法开枪,更担心开了枪,淘淘会从三楼掉下。
燕琳心惊胆战,看向骆绎:“你够狠!” 骆绎点完了所有的蜡烛,瞥向燕琳:“你上去找儿子,把她留下。
” 燕琳转身就走。
骆绎下令:“刀三也上楼。
” 燕琳停下,和刀三一起看他。
骆绎:“你们都有枪。
子弹可比人跑得快。
” “在我没上三楼之前,你也不许往前走一步。
”燕琳扬了扬手里的枪。
刀三冷漠不言,拔脚追随燕琳而上。
骆绎插着兜立在原地不动。
祠堂里一时安静极了,只有竹楼梯上的脚步声。
骆绎和周遥长久地对视着,目光深深,隐忍着。
他计算着从这儿冲去周遥身边再把她抱回来躲进死角所需的时间。
燕琳也悄无声息地和刀三交换眼神。
烛火照亮了祠堂内部,随着两人越走越高,一切尽收眼底——骆绎只有两个帮手,分别控制淘淘和她妹妹。
再无他人。
燕琳和刀三计算着上到三楼后冲到淘淘身边所需的时间。
只要他们比骆绎先抓到目标,剩下的一切交给手枪。
必要时刻,只救淘淘。
每人都心怀鬼胎,沉默着,观察对手的一举一动。
长长的白纱和黄绸从天顶悬下,在微风中飘荡。
周遥倒在祠堂中央,一动不能动,骆绎站在烛火旁,盯着她,余光锁着楼梯。
燕琳和刀三上了三楼,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突然,山寨里传来一声鸡叫,刀三举枪朝淘淘冲去。
而就在那一瞬,骆绎飞速冲向地板中央的周遥,一秒间抱住她,一个打滚滚向边缘。
燕琳举枪朝楼下射击,飞扬的白纱挡住视线,砰一枪打偏。
竹板破裂声! 刀三奔向淘淘,脚下木板却碎裂,瞬间掉下二楼。
这是个陷阱! 燕琳始料未及,立即瞄向杀手,可后者抱着淘淘跳下楼! “淘淘!”燕琳大喊。
杀手早有准备,手里拉出一根绳子,两秒间速降到一楼。
姜鹏也溜了,只剩她妹妹绑在原地惊恐流泪。
燕琳哪有心思管她,周遥被抢,淘淘被抓,她一败涂地。
燕琳也不管开枪会引来警察,朝天空放枪,召集祠堂外的两个手下。
刀三跳起来追下楼,连开数枪。
可姜鹏推倒了满架的烛台,白纱黄绸瞬间燃起,祠堂内部火苗飘舞,哪里还见得着骆绎他们的人影? 两个手下冲进来,没帮上忙,却开门送了大风,烧断的白纱黄绸满祠堂飞舞,点燃竹楼木墙。
燕琳嘶吼:“把弟兄们全部叫来!” 话音刚落,山顶的旧祠堂方向传来枪声,伴随着弟兄们火铳发射的炮响。
几人在原地怔愣数秒,手下惊呼:“火拼了!警察找到我们的巢了!” “不可能?!”燕琳喊。
他们所在的旧祠堂荒废近半个世纪,寨中少有人知晓,地图上也没有。
警察怎么可能找到? 一个画面闪过,燕琳骤然醒悟, 周遥哭:“骆老板,他们打我,还抓着我的脑袋撞石头。
呜——” 撞石头? 周遥在暗示骆绎,那处建筑是石墙。
整个寨子全是竹木结构,只有百年前修建的旧祠堂是石墙。
骆绎没让警察插手周遥的解救行动,怕燕琳发现了对周遥不利,可他却让警察跑去围攻她的老窝。
只怕时间都算好了,警察围在那儿,只等骆绎救到周遥了发送信号,那头就开始进攻。
燕琳睚眦欲裂,恨得即使把她打成筛子也不能解气。
“燕姐,”手下急了,“怎么办?” 燕琳急速冷静:“你们两个去找村民。
赶紧去!” 两人一愣,立马明白:“是!” 燕琳和刀三去追骆绎他们。
祠堂烧成一片火海,空空如也,人早已从窗子逃了。
太阳还未升起,天空已经大亮。
红彤彤的朝霞挂在远山上。
几人急速逃亡,杀手抱着淘淘在前头,骆绎抱着周遥后边。
姜鹏见骆绎头上全是冷汗,提议:“我来抱吧,你身上有伤。
” 骆绎不理,走得更快。
他低声:“周遥。
” “嗯?” “把我抱紧一点。
” “嗯。
”周遥搂紧他的脖子,湿润的脸颊贴着他。
骆绎低下头,下颌用力地贴紧她的额头,仿佛要和她胶在一起才安心。
失而复得,来不及说任何话,只有肢体紧密相拥才能安抚心底恐慌。
身后,枪响,炮鸣。
姜鹏骂道:“操,他们武器还多,火铳都有。
但肯定不会是警察的对手,再撑一会儿,陆叙他们很快就来!” “来不了了。
”前头,杀手陡然止住脚步。
他站在一处小悬崖边,俯瞰着清晨的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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