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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
好爽啊。
她闭上眼,正在钞票的海洋里遨游,一条腿搭在浴缸沿上晃荡,忽地脚心一热,被握住。
孟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浴缸边,把她有些凉的脚放回水里。
席桐泡澡泡懵了,“哦,谢谢,我不冷。
” 孟峄单手解开睡袍扣子,很认真地说:“不用谢,我冷。
” 他的手真好看。
席桐忽然想。
她甩甩头,把脑袋里的水撇出去,目光不由自主从他解着衣扣的修长手指移到他身上,蒸汽慢慢熏红了脸。
他穿的是件Perla男款丝质紫红睡袍,颜色很艳,却把他衬得像古典主义油画里那些衿骄禁欲的贵族,胸膛一根隐约的线,顺着两片开襟的滑落向下延伸,勾勒出匀称紧实的腹肌,再往下,两条曲度魅惑的人鱼线露出来,把腰收得更窄。
袍子垂落在水晶岩浴缸边缘,像漫过火山的岩浆。
席桐欣赏完了美人脱衣,就不敢动了。
他的腿又直又长,浴缸着实有些矮,只到他腰下三寸,此时那根硕大淡红的权杖在她眼前跳动着挺立,柱身凸起的经络如月桂枝缠绕,托举着顶端圆润的王冠。
离她不过一只手掌的距离。
孟峄垂眸,隔着水汽,漆黑的瞳仁中秋星微闪。
她有些呆愣地坐在浴缸里,不晓得在想什么,黑发一半散在水中,一半贴在乳酪般洁白柔滑的肌肤上,还有几丝粘住丰满的唇瓣。
跟雪地里的樱桃似的,清凉,红润,水嫩。
看得孟峄越来越热。
席桐望着他逼近,以为他要跨进水里,但下一瞬,那根狰狞的器官递到她嘴边,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唇,铃口渗出微凉的清液。
孟峄声音微哑:“含住它。
” 她难堪地摇头,脸红得和煮熟的螃蟹似的,“我不要……呜……” 他趁她张嘴的功夫,胯往前一送,分身趁虚而入。
湿滑柔嫩的口腔让他顿时倒抽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向后仰去,喉间溢出低喘。
“呜呜……” 孟峄低头看一眼,捉住她乱动的小手,语气有些急,带着祈求:“乖,含着它……别咬。
” 她的小嘴被他撑圆了,粗壮的性器在口中进进出出,有种嘴角要撕裂的错觉,她不得不张到最大,不一会儿腮帮子就酸得厉害,眼里泛起泪花。
孟峄一看她水汪汪和小鹿斑比似的眼睛,哪里还忍得住慢慢来,托住她的后脑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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