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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隙日影静移,照着案几上瓶中一捧玉簪花,洁白挺直如玉,香远宜清。
她拈起一枝花来,柔软的花瓣拂过脸侧,令人神思迷离。
窗上凸凹的花纹透过薄薄的衣衫,硌在手臂上,细而密的缠枝图案,枝枝叶叶蔓宛生姿。
翠荫浓华深处隐约传来蝉声,仿佛还有笑语声,或许是小环与旁的小丫头,依旧在廊下淘气,拿了粘竿捕蝉玩耍。
过得片刻,小环自会喜孜孜拿进只通草编的小笼来,里头关了一只蝉,替她搁在妆台上。
蝉声渐渐的低疏下去,长窗上雕着繁密精巧的花样,朱红底子镂空龙凤合玺施金粉漆,那样富丽鲜亮的图案,大红金色,看久了颜色直刺人眼睛。
她指尖微松,玉簪厚重的花苞落在地上,极轻的“啪”一响,终于还是惊动了人,惠儿进来:“娘娘醒了?”宫女们鱼贯而入,捧着洗盥诸物,她有些漫不经心的任由着人摆布。
最后梳头的时候,只余了惠儿在跟前,方问:“药呢?” 小小一只青绿色瓷瓶搁在了铜镜前,入手极轻,如霜立时拔开塞子,倒在掌心。
她掌心腻白如玉,托着那几粒药丸,衬着如数粒明珠,秀眉微蹙,只问:“怎么只有五颗?” 惠儿声音极低:“这药如今不易配,外头带话进来,请娘娘先用,等配齐了药,再给娘娘送来。
” 如霜慢慢的将药一粒粒搁回瓶中,每粒落入瓶底,就是清脆的一声:“嗒……嗒……”粒粒都仿佛落在人心上一般。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因她眉生得淡,眉头微颦,所以用螺子黛描画极长,更衬得横波入鬓,流转生辉。
这种画眉之法由她而始,如今连宫外的官眷都纷纷效法,被称为“颦眉”。
据说经此一来,市面上的螺子黛已经每颗涨至十金之数,犹是供不应求。
御史专为此事递了洋洋洒洒一份谏折,力请劝禁,皇帝置之一哂,从此命宫中停用螺子黛,唯有她依旧赐用,仅此一项,银作局每月便要单独为如霜支用买黛银千余两。
华妃为此语带讥诮,道是:“再怎么画,也画不出第三条眉毛来。
”此时如霜眉头微蹙,那眉峰隐约,如同远山横黛,头上赤金凤钗珠珞璎子,极长的流苏直垂到眉间,沙沙作响。
偶然流苏摇动,闪出眉心所贴花钿,殷红如颗饱满的血珠,莹莹欲坠。
她随手撂下药瓶,以手托腮,仿佛小儿女困思倦倦,过了半晌,唇角方浮起一缕笑意:“他想怎么样?” 惠儿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如耳语一般:“娘娘自然明白。
” 如霜漫然道:“此时办这件事,不嫌太早了么?” 惠儿依旧是一幅恭敬的样子:“王爷说,娘娘既然已经有了‘护身符’,那件事早办晚办,总是要办的,宜早不宜迟。
” 如霜依旧望着镜中的自己,过了许久,方才淡淡的答:“好吧,但愿他不后悔。
” 惠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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