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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袁康道,“看到货没有?” “没有。
兴许藏哪里了。
” “足球大的一个铜家伙,能藏哪里?” “没货咱们可不好抓人……” “急什么?”袁康朝对面努嘴,“看到对面包厢那两个人了没?曹家的。
曹光宗比咱们更想把他儿子人赃并获。
” 大走私犯摊上一个内贼儿子,自家黑吃黑,旁人对此喜闻乐见。
有人来和曹立群接头,领着他朝楼上走。
两人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已经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穿长衫,坐在上首的,自然是买方。
旁边那个手里拎着小工具箱的,则是负责鉴定的人。
曹立群看了看表,道:“在下赶时间,客套话就不多说了。
验货吧。
” 可货在哪里? 只见掮客走到一个螺钿斗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搬出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箱子放在桌子上,桌子咯吱一声响。
买家和鉴定师交换了一道惊异的目光。
果真,箱子里正是浑天仪。
原来它早就已经放在了包厢里。
鉴定师戴上眼镜,走到了浑天仪跟前。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厢房的门被撞开,数名穿着便衣的警察冲了进来。
“警察办案,闲人避让!” 曹立群被一名警员摁在桌子上,触动了伤口,登时疼得直叫唤。
这还没完。
紧接着,曹光宗带着家丁也跟着冲了进来。
“那古董是我家丢的!那小子也是我儿子!” “爹,救命!”曹立群大叫。
曹光宗大怒:“你个败家子,还有脸叫我?” 说着,伸出蒲扇般的大掌就朝曹立群脸上招呼。
曹立群猛地往下一缩,曹光宗扇了个空。
老爷子紧接着挥出另外一只手掌。
曹立群再一缩,又躲过了这一巴掌。
旁人看得目瞪口呆。
父子俩想必平日在家里没少过招,都已练出了套路。
他们俩你打我躲,也让旁人看足了热闹。
“都给我打住!”袁康一声大喝,这才控制住了场面。
“曹老板,这赃物和主谋您都已经确认过了,人赃并获,此案可以结了。
至于这个铜器,您在确认文书上签个字,就可以带回去了。
” 曹光宗大骂晦气,拎着儿子而去。
没想一出包厢,迎面哗哗地闪起了闪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曹老板,偷卖您的古董的是您的儿子吗?” “曹老板,您家所有的古董都追回来了吗?” 消息竟然走漏了,引来了一群小报记者。
“没有,没有!”曹立群积极抢答,“别的早就出手了,只有这个浑天仪,个头太大,不好卖,才拖到今天。
” “可是,听说卢家正在拍卖这个浑天仪。
”记者群里有人喊了一嗓子。
“那肯定是假货!”曹立群信誓旦旦,“真品一直在我手上。
” “你还得意了?”曹光宗气不打一处来,指挥家丁推开了记者,把儿子给拖走了。
小报记者又想去采访巡捕房的人。
可警员们把涉案人员一扣,抬脚就走,一个字都不多说。
记者们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抓拍了几张浑天仪的照片,赶回报社交差。
倒是小杨,眉头一直紧锁着。
“你又怎么啦?”袁康问。
小杨琢磨:“你说,是谁把消息泄露给记者的?” “肯定不是咱们。
”袁康对答案心知肚明,却只装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可能是曹家。
”小杨道,“可曹老板为什么要宣扬家丑?” “人多口杂,不小心走漏了消息呗。
”袁康不耐烦,“好啦,案子结了,赶紧回去向总长汇报。
为了这点破事,在这里蹲守了大半天,还不知道江映月那里有没有闹什么幺蛾子。
” “我看你是一日不见美人,思念得慌。
”小杨讥讽,“赶紧多看几眼吧。
过两天她就去香港了,你就再也见不着了。
” “满脑子淫秽思想。
”袁康学着郭仲恺的口气,“你那儿呢?江映月就要跑路了,孙开阳有什么动静?” 小杨道:“之前满城找江映月,没有找到,然后就没动静了。
” “也许在憋着什么大招吧。
”袁康道,“真奇怪,孙开阳到底想从江映月那里得到什么好处?还有,江映月要真和新光会有关系,就不该让她跑去香港。
” “咱们也没证据扣着她呀。
” 两人一边聊着,带着下属离开了茶馆。
卢家的书房里响起一片掌声:一个从明代某郡王妃墓里出土的珐琅镀金盘刚刚被人拍下。
“也不怕上面附着娘娘的怨魂。
”宋绮年的嗓音极低,嘲讽的意味却十分浓郁,“每到月明之夜,娘娘出来在屋子里游荡,那才好玩。
” 傅承勖轻笑:“不信也许反而就不灵了。
洋人不懂中国文化,经常把拍卖来的墓葬品摆在客厅和床头。
” 场上各个严肃,就他们俩喁喁私语,笑意缠绵,倒是引来几道羡慕的目光。
下一个拍卖品,是卢保生先前推荐过的香妃项链。
那是一条长长金水晶项链,每颗珠子都有指头大,混串着各色宝石,十分艳丽华贵。
香妃九成从未戴过它。
但时下流行戴长项链,用它配黑色的裙倒是挺适合的。
“想要吗?”傅承勖看出宋绮年有点心动。
“我怕香妃娘娘大半夜地在我的屋子里闲逛。
”宋绮年道。
这条项链最后以一千两百块的价格拍了出去。
随后又拍了一幅名人字画,终于轮到了浑天仪。
浑天仪算是个冷门藏品,对它这类物品有兴趣的收藏家并不多,所以开拍价格才两千块。
可卢保生把它摆出来卖,就冲着有人明确想买它。
果真,一开始喊价,场上就有两个客人争抢起来,把价格一路往上抬。
宋绮年朝傅承勖望去,傅承勖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等价格一路飙升到了一万出头,其中一个买主有些力不从心了。
傅承勖这才开始举牌。
卢保生不禁有些意外。
不过,多一个人竞拍,价格提得更高,对他来说是好事。
另外一个客人是真心想买这个浑天仪,咬着牙和傅承勖比拼。
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硬生生把价格抬到一万四。
卢保生在那头笑得脸上开花,其他客人止不住惊讶,想不通一个铜疙瘩怎么就值那么多钱? 眼看对方已脸膛通红,汗流浃背,傅承勖依旧吊儿郎当,如闲庭信步。
“一万四千三!恭喜六号这位先生!” 拍卖师狠狠锤子敲下,现场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
傅承勖从容微笑,朝那位和他竞争的客人遥遥拱手。
那客人强颜欢笑。
最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傅承勖便带着宋绮年起身离席。
一位经理模样的男子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请傅承勖去会客厅办理手续。
“傅先生,请稍等。
”卢保生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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