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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品珍带来的今日才上市的《永安月刊》的当月刊。
这是本深受女性欢迎的杂志,里面有时装专栏,时装店也经常在封底打彩色广告。
这本月刊的封底就印着一个时装广告。
图画里的女郎身上穿着的紫色裙子,同宋绮年为朱品珍做的那件有九分相似! 宋绮年一看到海报,后背就一凉。
裙子的皱褶的处理是宋绮年根据面料和朱品珍的身材特别设计的,钉珠的图案是宋绮年和朱品珍一起商定的,更是独一无二。
打广告的时装店叫“丽华成衣店”,名字很陌生。
但宋绮年更在意的是“成衣”这两个字。
“宋小姐,你有什么说法?”朱品珍抖着杂志,怒道,“为什么我花了大价钱在你这里定做的衣服,我都还没有穿出去,就上了杂志?还有你看看,‘成衣’?居然还是‘成衣’!要不是我看到了杂志,将来穿着那件衣服出席宴会,可不是要被客人们笑死?” 上流社会的名流们只穿量身定做的、样式独一无二的衣服。
只有定做不起衣服的人家才会去买相对便宜的成衣。
朱品珍险些就在自已的生日宴上丢了脸,不怪她怒不可遏。
“请您息怒。
”宋绮年赔着小心,“这广告绝对和我没有关系。
肯定是有人偷走了我的设计图……” “我不管这些!”朱品珍打断了宋绮年的话,“总之这事是你的错。
要我说,对方显然也是冲着你来的,我却差一点被连累。
这衣服你还没交给我,也不用给我了。
我不可能穿它的!” 朱品珍丢下杂志,起身就朝外走。
宋绮年知道,一旦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她损失的绝对不只是一笔尾款。
朱品珍知道对方是冲着宋绮年来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别的客人也会知道。
谁都不想遇到朱品珍的遭遇,于是都会避开宋绮年的店。
等宋绮年清理了门户,收拾了对手后,这些客人早就被别家抢走了。
即便不是为了生意,而是单纯不想就这么认输,宋绮年也一定要把朱品珍这个客人留住! “朱小姐,请等等!”宋绮年紧追在朱品珍身后,“您说得很对,这事是我管理不善导致的。
请给我一个机会补偿您的损失。
让我免费为您再做一件晚装吧!” 朱品珍停下了脚步,带着质疑朝宋绮年看过来。
“再做一件?今天是初十,我的生日是初十四。
就这几天了,你来得及吗?” 到这份上,宋绮年不可能说不。
“三天的时间,如果我全力以赴赶工,肯定来得及!”宋绮年语气笃定,神色坚毅,“我想,您肯定打算去找别家做衣服。
如果我来得及,您也可以多一个选择。
即便来不及,反正是免费做的,您也不会再有损失,不是吗?” 朱品珍被说动了,勉强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做吧。
不过,我十二号就去杭州了。
衣服做好了,你得自已给我送过来。
” “没问题。
” 宋绮年本就要去杭州的,如此正中下怀。
等朱品珍走后,柳姨和四秀忙不迭从屋子后面走了出来,将宋绮年围住。
四秀还有些害怕,抱怨道:“这个朱小姐,之前还觉得她很和气了。
没想到发起火来这么吓人。
” “有钱人就这样,和气都是装出来的。
”柳姨冷哼,问宋绮年,“你打算怎么办?” 宋绮年眸光晦涩,朝工作间的方向望去:“工人们都在?” 工作间里正不断地传出缝纫机的哒哒声。
“全都在!”柳姨压低了声音,“她们中肯定有人和外头的人勾结,偷了你的图纸!” “小姐知道是谁吗?”四秀问。
“我有个想法,但还不能确定。
”宋绮年道,“现在也不用急着抓人的。
先晾个几天,最好等那个人自已露出马脚来。
你们俩多留意一下她们的反应。
我这几天在楼上卧室里干活。
” 宋绮年和四秀把她用的工具搬到了卧室里,等晚上工人们回家后,她才下楼用缝纫机。
寂静的夜里,邻居家的收音机声隔着窗户隐隐约约地飘进工作间,衬得屋内气氛有些寂寥。
台灯下,宋绮年坐在宽大的工作台前,对着一叠草稿纸发呆。
虽然向朱品珍打了包票,会给她做一件更漂亮、更合心意的裙子。
可事发太突然,宋绮年一向灵感充沛的大脑突然空空如也。
创作者最忌讳的就是俗务缠身、思绪芜杂。
就如同道土们修炼一样,如果不能沉心静气、心无杂念,就不能进入忘我妙境。
可傅承勖那头的任务,江映月的难题已让宋绮年分了心,现在又遭遇李高志的恶意破坏。
宋绮年觉得自已被各种糟心事缠成了一个茧。
听说许多艺术家就是这样,逐渐被俗事消磨去了才气,泯灭于众人的。
宋绮年满打满算,也只能先把衣服做出来,然后赶十三号的夜班火车去杭州,在十四号当天把衣服给朱品珍。
这样一来,留给她做衣服的时间只有三天。
裁剪和缝纫只用半日就可以完成,耗时的是后续的刺绣和钉珠工艺。
可是作为礼服,华丽的刺绣和钉珠是必须有的元素。
只有朱品珍选中自已新做的裙子,宋绮年才算留住了朱品珍这个客人。
这就要求新裙子必须比前一件更加投朱品珍所好才行。
这比当初她在门派里听从师父的吩咐去偷东西要麻烦多了。
走正道,就是要比捞偏门难,也是其可贵之处。
宋绮年深呼吸,铅笔尖落在纸上。
她强迫自已画起了图。
渐渐地,散落的灵感自四面八方聚拢过来。
下笔越来越坚定,线条越来越流畅。
窗外的月亮渐渐爬到了穹顶中央,宋绮年完全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不觉时间流逝。
她只隐约记得柳姨和四秀来了两趟,送来宵夜,又把已放凉了的宵夜端走。
至于她们同自已说了什么,自已又如何回应的,宋绮年全无印象了。
灵感多而杂,不成体系。
宋绮年一连画了好几十张草稿,都没理清头绪。
作废的稿子转眼被揉作一团,丢了满地。
门被无声推开,一双牛津皮鞋踩着纸团走进来。
一杯散发着浓香的咖啡被放在了桌上。
宋绮年只当是柳姨来了,继续埋头绘着图,笑着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做咖啡了?” “十二岁。
”男人道。
宋绮年惊讶地抬起头,望进傅承勖含着笑的双眼里。
“我义父觉得男孩子应该什么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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