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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3/5)

息。

不要啦,顾潮生轻飘飘地道,温澜不行,她跟她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啊,你们那么要好,抱一下怎么了。

连林西遥都开始起哄。

就是不一样,很奇怪。

顾潮生别别扭扭地解释了一句,似乎又觉得不够力度,所以大声补充,温澜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她不会让我抱!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刚好淹没了温澜那一声低低的嗯。

她怎么会不知道,虽然从来不懂缘由,却也知道,这样一个别人轻易就能够获得的怀抱,于她,却是怎样也不配得到。

高中毕业四年多,彼此都是很久不见,纷纷约着不能饭局一散就走人。

林西遥提议去续摊,其他人都同意,只有温澜拒绝了。

她其实也很想多陪顾潮生一会儿,可惜林西遥在,也就等同于女主角还在。

她过去把顾潮生拉到一边,说,我先走,你们玩得开心。

顾潮生顺口问她现在在哪里发展,她说,和你一样。

他就狠狠敲了一下她的头,原来你知道我在长沙!还不来找我! 刚毕业这段时间都忙着找工作,我怕你忙嘛。

温澜撇撇嘴。

忙什么忙,顾潮生一脸愤愤,去年你还陪我买电脑,跟我吃火锅呢,一毕业你就没了消息,短信也没一个,我还以为你去别的城市发展了。

我没有。

温澜低下头。

面对他的质问,她却无法回答,总不能对他说,时间越长我越担心自己离不开你,我想试着过没有你的生活吧。

我找到工作了,顾潮生说,不过房子还没找到,对了,你住哪里,过几天回长沙我找你。

温澜想了想,说,我住的地方离你公司好像不远。

顾潮生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温澜已经补充说,我偶尔看你微博。

她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像对自己妥协般认命地说,我还没找人合租,要不你搬来吧,房租不贵,家电齐全。

顾潮生顿时如获至宝,抓着她的手腕惊喜地反问她是不是真的。

她说,你够了!你搬东西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说完,温澜把他往回去的方向推了一下,说,你快过去吧,免得他们等久了,我去打车。

她大概没有想过,就是这样轻轻地一推,她竟又将他推回他恒定的女主角身边。

两周后,温澜接到顾潮生的电话。

他已经在两条街外的路口,问她确切地址是什么。

她还睡意迷蒙,把外套往身上一套,扎着个乱糟糟的马尾就冲出门,下楼,打车飞速来到他身边。

顾潮生的东西不多,她帮他提了一个行李箱,还抱着一个大袋子。

正吃力地爬楼,她忽然听到他说,我跟林西遥和好了。

她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跌下去。

夸张的动作连自己都觉得尴尬,她赶忙佯装镇定地嘲笑他,你怎么回事,好马不吃回头草啊,亲。

他腼腆地笑,这几年也有别的女生追我,我也以为我忘记她了,可这次见她,以前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温澜没有再追问,上楼帮他一起收拾房间。

她禁不住有些后悔让顾潮生住过来,因为想到今后在这个房子里,或许又要看到林西遥,她就有点烦躁。

她无奈地摇摇头,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刻也没别的选择了。

白天顾潮生去上班,她还没找到工作,就一个人在家收拾房间或在网上做做兼职。

晚上算准他快回来时,她会给他发一个短信,问他是否佳人有约。

如果碰巧林西遥没找他,他会回来吃她做的饭。

她记得他爱吃的所有菜式,也分得清他喜欢的饮料是哪些。

每次顾潮生都会赞不绝口地说,温澜,真的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了。

她却黯然,了解又有什么用呢,任我再好,得不到你的心,也是枉然。

好在两个月过去,她也没有碰上林西遥大驾光临。

温澜暗自庆幸,却在傍晚时分听到顾潮生在外面叫门。

她边拧锁头边问他怎么不带钥匙,迎面扑来的却是浑身酒气的他,他一进屋就不省人事地倒在沙发上。

她拧了湿毛巾给他敷上,又泡好热茶,坐到一旁看他熟睡的脸孔。

那是一张她深爱多年的脸,是她唯一痴恋的人,也是她求而不得的存在。

顾潮生好不容易稍微清醒些,一翻身便呕了一地。

她过去给他擦嘴,也擦他袖口的污渍。

他却猝不及防地哇的一声大哭。

她在此之前从未见他哭过,一时间吓得完全不敢言语。

他却也不说原委,只哭个不停。

温澜望着他泪眼蒙眬的样子,胸口像遭到一记猛锤,眼泪亦是汹涌而下。

她终于伸手将他搂进怀中,环住他的头,轻轻地、轻轻地,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脊背。

他起先迟疑了一瞬,最终顺从地把头深埋在她肩,回抱住她。

他小声啜泣,说,这么久了,她根本就没真心对过我。

你还有我。

温澜哭着说。

从前太多年,太多次,她看他脆弱,看他忧虑,看他悲苦,看他难过。

每当那个时候,她都想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抱抱他,告诉他你还有我。

嗯。

他小声说,你不要离开我。

她不联系我的时候……你不要再和我失去联系。

顾潮生的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得更紧。

温澜后来说了很多很多话,包括她什么时候喜欢他,偷偷关心他,生怕被他察觉的那些小心思。

顾潮生的酒意醒了大半,他还是那样抱着她,听她絮絮叨叨,就这样呆坐到清晨。

他从没想过,她为能够留在他身边,竟不惜让他以为她深爱的是旁人。

而他更不会懂得,这个晚上温澜口中过往的一切,相较于这浩浩荡荡的十几年时光,不过是他永远不会明白的九牛一毛。

快到顾潮生上班的时间,温澜才被闹钟铃声惊醒。

那是她房间每天这个时间都会响起的铃声,虽然没有工作,她却总担心顾潮生迟到。

过去把闹钟按掉,她拉着顾潮生去洗了个脸。

他洗漱时,她已经帮他收拾好上班要带的资料。

送他出门时,她忽然恢复了平常的不正经。

她说,你早点回来,不要跑到外面到处去招烂桃花! 他脸上的脆弱还没有全数退去,疲惫地笑了笑,说,好,你中午自己出去买点吃的。

我手艺好得很,怎么需要去买吃的!你在想什么!她撒娇似的挤对他一下,然后从背后变戏法般地拎出一个装在纸袋里的荷包蛋,说,刚给你煎的,还是温的。

他接过去就夸张地咬了一口,说声好吃,然后就抓着包转身下楼。

望着顾潮生的外套消失在楼道,温澜这才回过神一般,轻轻关上门。

她贴着门轻轻地滑下身,抱着双膝,有种无法言说的心绪。

不知这样算不算欣喜过了头,从前她憧憬的,她期许多年的,一朝尽数得到。

她想起过往为了不被拒绝,她宁可他什么都不知道,连每一个细节都极力隐瞒,只为不让他看出端倪。

想到那些努力,她更怕这些来得突然,失去得也悄无声息。

好在九月前的这段时间,因为是夏天,顾潮生总是一下班就缩回家里,打开空调,陪她一起看电视。

那段时间她重看了高圆圆的一部电影,于是失眠的深夜,就学着影片里那样,写一张字条,顺着顾潮生房门的地缝塞进去,然后敲一下他的门,又飞快跑回房间。

贴着房门她感受到自己拨浪鼓般澎湃的心跳,不一会儿顾潮生也照做,他敲响她房门时,那一声声轻响为就像透过她紧贴的脊背,径直穿进心脏。

顾潮生的字很工整,他常常写给她的一句话是:早点睡啦,然后画一个笑脸和一颗很小的心。

八月底,她说想去听一场演唱会。

顾潮生当即上网帮她订了票,慷慨地说,我陪你。

她说,你这么大方干吗?以前我又不是没请你听过。

顾潮生笑着抓了抓后脑勺,他说,现在你是我女朋友啊,当然得我请。

那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忍不住脸红起来。

那也是他说过的最美的情话,更是她毕生所得之中的最重。

他们一起去看演唱会那天,天公不作美,刚巧迎上一场大雨。

他跑去买雨衣,她钻进来,不由自主地拉住他的胳膊,倒是顾潮生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把她拉近了一点。

她紧挨着他步履匆匆地走着,雨水落满肩头,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甜。

教师节这天清早,温澜送走顾潮生才刚睡下,迷迷糊糊间又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喊她去给老师过节,一起庆祝。

她下意识地问还有谁,生怕听到林西遥的名字。

顾潮生却一笑置之,我也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我请了下午的假,中午回来接你。

她避无可避,收拾过后便等顾潮生来接。

他们到得略晚,班长召集的大部分同学已经在了,还点好了菜式,只等他们几个就位后开饭。

温澜屏住呼吸看了一圈,果然发现了林西遥。

她顿时紧张起来,似乎无形中就有预感,对方的出现,绝不是零风险。

她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拉了一下顾潮生。

这样的场合,每每顾潮生也是习惯性地坐在她身边,大家早就见怪不怪。

但也因此,她不敢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她不是没有动过心念,想当着这些人的面,尤其是林西遥的面,宣示一下领土主权。

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怯弱。

她心中太过清楚,林西遥在他心中的位置,当然还有自己的位置。

一顿饭,她吃得提心吊胆,像是抢了属于别人的东西那样心虚。

饭后一群人在包间里玩起了杀人游戏,她拿到了代表杀手的A字牌,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其余三个人中,有两个分别是林西遥和顾潮生。

她还来不及惊诧,顾潮生已经再自然不过地冲林西遥使了个眼色,那样熟悉又陌生的默契,令她本就因为人多而挤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整个身子,险些控制不稳。

她不是不记得,林西遥不在场时,她也跟顾潮生参加过许多乱七八糟的朋友聚会,每次玩到杀人游戏,他们总是最默契的搭档。

可如今有了林西遥在场,她竟然完全被忽略,顾潮生在整个过程中甚至不曾正眼看她。

她浑浑噩噩地混过一局,而后要了杯苦咖啡,喝了一口就去洗手间吐了。

仿佛眼泪也因此有了宣泄的出口,她捂着脸,无助地抽泣。

往后的发展她根本不敢想。

不过,哭过以后,她仍然认认真真地安慰自己,他只是习惯了对林西遥好,可他们真的已经不可能了。

他们不再可能,也就是说,她和顾潮生还有无限可能。

她笃定。

散场时顾潮生总算想起了她的存在,跑过来问她玩得怎么样。

她说挺好的,他就信了,理所当然地拽了拽她的衣袖说,走,我们回去。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明明,受伤的皮肤已然皲裂。

她低下头去看他温柔的手,他扯着她的袖口,却似乎从未想过要拖她的手。

可她分明清楚地记得,多年前他与林西遥在一起的第一个傍晚,他便大方地拖着她的手泰然自若地横穿马路。

那时夕阳还是无限好,此刻却怎么就已近黄昏? 温澜跟在顾潮生身边稍微靠后一点的位置,一直走了很长一段路。

快到车站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散得没了影。

她鼓起勇气伸出右手,握住了他的手。

顾潮生顿了一下,偏过头看到她红着脸偷笑的模样,便也回握了她。

温澜感受到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心都飞了起来。

她拉着他一路往前飞快地走,却越过了车站,她说,我们走回家! 城市本就不大,他们走了一段后,路过一个电影院。

顾潮生忽然提议说,我请你看电影吧。

温澜兴奋地点头。

他们买了票进去,坐在中间靠后的位置,是温澜点名要看的爱情片。

顾潮生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罐汽水,温澜开了其中一罐,偷偷地把另一罐收到了包里。

然后她仰头喝了一口,又递给他,说,你喝。

顾潮生顺从地接过去,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扭头边吃爆米花边看电影。

又过了一会儿,温澜转身想跟顾潮生讨论剧情,一扭头就发现顾潮生身旁隔着几个空位之外的情侣正在接吻。

她尴尬了一下,赶忙把头又拧回直视荧幕的状态。

顾潮生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把脸凑到她面前故意笑个不停。

她白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手机,给他编辑了一条短信,伸到顾潮生面前给他看。

那条短信的内容是,你也亲我一下。

顾潮生又像之前一样,拍一下她的头,似乎在惩罚她的调皮。

然后他凑过来,很轻很轻地,在她的脸颊处亲了亲。

好啦。

他笑着说。

温澜有些不满地别过头不说话。

顾潮生凑过来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又打了一条短信说,再亲一下。

顾潮生拗不过她,就又亲了一下。

温澜这次没有再闹他,安安静静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完了整场电影。

看到片尾,她哭了。

顾潮生笑她泪点低,说这有什么好哭的,说着指了指荧幕。

你还不随我。

温澜随口顶了他一句,声音却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她不过是想要一个真正的亲吻。

不是蜻蜓点水,不是施舍或同情,也不是可怜她。

她想要得到的,是他满满的爱情。

但她看懂了,他不肯给。

她忽然特别特别后悔,后悔那个晚上,对他说出一切。

她不懂自己已经把这个秘密私藏多年,为什么在最后却没能绷住。

否则,她和他还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吃着爆米花,看电影,听演唱会,她还可以做饭给他吃。

她照样可以陪他做这些,甚至远比此刻要放松百倍。

而今,除了得到他内心一个真真正正的虚名,她什么都没有。

就连从前他毫无顾忌地对她倾诉,如今,也没能保留。

她依然不舍得把头从他的肩上挪开,她感到很害怕,害怕抬起头,阳光就不会再来。

电影散场后,温澜一路拖着顾潮生的手回家。

路上他们一块吃了辣得要命的烤翅,还喝了顾潮生最爱的酸梅汁。

路过最后一盏街灯,她拉住了他。

她说,你停停,闭上眼睛,我给你看样东西。

然后她就趁机踮起脚,亲吻了他的唇。

她看到顾潮生惊讶地睁开双眼,她抱住了他。

这次换她把头深埋在他胸口,她说,我都知道。

不过,我真的很怕会失去你,你知道吗? 顾潮生嗯了一声,他说,我知道。

你以前说过,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以后你也会这么想吗?她双眼紧紧地闭着,似乎很怕面对这个世界。

她感觉到一双大手覆盖上自己的后脑勺,很轻地一下一下拍着。

就像那个深夜,她安慰他时那样。

嘘——别人都不知道,所以,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你相信我。

顾潮生说。

他说得对,全世界都不会知道。

她纵使曾站在他身边,却仍然只有机会做着那些其他朋友也都能够为他去做的事。

她的身份,在旁人眼中更是从未起过变化。

她吸了一下鼻子,然后说,嗯,好,那我们回去吧。

两年后,温澜已经身在北京。

两年间她强迫自己不去关心他的生活,也不再主动给他发送任何短信,不打一通电话。

她努力过着没有他的日子,而这样的生活,她早先分明已经学着去适应,却还是被他打破。

那时她曾庆幸自己回到他身边,却没想到此刻仍要重蹈覆辙。

她生日那天,没有告诉新同事,自己买了个蛋糕回家。

就在她一个人孤单地吃蛋糕时,不小心点到手机,打开了顾潮生的微博。

然后,她看到那句刺目的生日快乐。

她终于明白,原来他并非只钟情林西遥一个,一颗痴心也不是非谁莫属。

只是哪怕有朝一日他所爱之人遍天下,这之中,却也不会有她。

十几年前她得不到的,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她今生都得不到。

那个深夜,她回房后仍然写了一张字条给他。

她说,我想去北京,我找到工作了,房子你可以继续住,我把房东的号码留给你。

等我好了,我就回来。

给我时间,我可以。

他只回了几个字。

不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也不是关心她是否伤心。

他说,笨蛋,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好朋友又如何,到底你连我的生日也不会留心去记。

她想起那个呆坐到清晨的夜晚,他啜泣着抱紧她,他对她说,你不要离开我。

她不联系我的时候……你不要再和我失去联系。

她忽然就笑了,在蛋糕上留下一片晶莹的温润。

到底,他也没再主动找她。

这些年,她心思用尽,到底敌不过别的女生,对他若即若离,更是无须为他死心塌地。

温澜篇听说少年已得偿所愿 假若你无意得知,有人喜欢了你十五年,你怎么办? 我问顾潮生这个问题那天,天下着很大的雨,我们在雨中走了很远,而我铺垫了许多话题,才聊到这里。

我低着头,眼眸黯然,生怕他一下看穿我的心意。

这个雨天的前夜,我做了个梦。

梦里顾潮生从外地回来,我和他很久没见,却在下楼去超市买橙汁的路上与他碰到。

他还是老样子,穿着休闲款的菱格针织衫,眼睛一笑就眯起来。

他问我,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和他寒暄几句,然后接到我妈的电话,喊我回家吃饭,我于是顺道喊他一起。

回到家发现我妈正在翻我的抽屉,我立刻变得神经紧张,吼她为什么不经我允许就乱动我东西。

顾潮生不解地劝架,却正好碰到我妈手里的檀木盒子。

盒子摔在地上,里面的信纸撒了出来。

我急忙去捡,顾潮生也伸手帮忙。

他蹲下的那一瞬间,我来不及阻止他看到信封上那几个熟悉的字母。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欺欺人地捂住脸。

直到我听见他温柔地喊我的名字,温澜,温澜。

我才勉强把手指轻轻打开一条缝隙,我透过这缝隙看他,那一刻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得比拨浪鼓还要响亮。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我却如此害怕他的反应。

可他轻轻拨开我的手,然后凑过来,轻轻地,轻轻地亲吻了我的额头。

那个温柔的亲吻,即使是在梦中,都让我记得太过清晰。

我用十五年换来了什么?即便换来了他全部的友爱又如何,终难抵这亲吻的温热感觉。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

我很想问他点什么,比如他的女友呢,他的亲吻是安慰奖吗。

我都来不及张口,却被嘈杂的手机铃声猛地惊醒,翻开来看,竟是顾潮生发来的。

他说,我明天回来,见个面吗?到时候联系你。

我愣了愣,清醒几秒,才有空回想起梦里他最后一个表情。

那是怎样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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