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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5/5)

,不用管我们。

林西遥尴尬地笑了笑,说,那好吧,你们玩得尽兴。

学长拉着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我不知和他说什么才好,因为从没想过原来在我身旁有个这么懂我的人。

我只好客气地没话找话说,你去点歌啊,我和你一起唱。

好啊,唱《小酒窝》吧。

学长嬉皮笑脸道。

我说没问题。

学长看了看我,又说,你放心吧,尽情玩,戏要演全套。

他说着伸手轻轻揽了揽我的肩,让我顿时有一种被安慰的感觉,鼻子也一酸。

而他似乎看穿我的心情,赶紧笑着逗我,喊我去点歌。

我大概被他带得入戏,开始催眠自己真的有了喜欢的人,理直气壮地站在顾潮生跟前。

他说,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生日。

我说,我当然记得,没带礼物你不介意吧。

说着我看一眼林西遥,又补充道,我也不想送错礼物让林西遥不开心。

顾潮生尴尬地点点头,然后喊林西遥过来和他一起唱《广岛之恋》,周围所有人齐刷刷地为他们鼓掌起哄。

我站在灯光绚烂的一旁,身旁没了学长压场,心中酸涩涌动。

我到底也没辜负这一纸车票,穿越半个中国,见到了他。

虽然大费周章,但我不悔。

学长出去买了个三层水果蛋糕,拎进来后点上蜡烛,然后让我端过去送给寿星。

一群人围着蛋糕起哄,顾潮生闭上眼许愿的一瞬,我盯着他好看的睫毛舍不得眨眼睛。

生怕这天往后,便再难得见。

他拉着林西遥的手,和她一并吹熄蜡烛。

他们的朋友在旁起哄,问顾潮生许了什么愿。

他不知怎的,这一瞬忽然歉疚地看了我一眼。

我就想毕业之后和林西遥在一个城市工作……顾潮生的表情看起来实在腼腆得不像他。

我跟大家一样,使劲拍手,发出嘘声。

学长轻轻按了按我的脊背,我知道他是让我别难过。

接过顾潮生亲手送到我们面前超大份的蛋糕,我跟他说生日快乐,然后说,我们打算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顾潮生说,那我送你们出去。

林西遥拉了他一下,他说,没事的,就送到门口。

就真的只送到了门口。

下楼时顾潮生走在我旁边,我想那应该是这些年中我们最为接近的距离吧。

昏暗的灯光下,我有一瞬间真的很想拉一下他的手。

哪怕只有一刹那都好。

我只想试试,那是怎样的感觉。

接近喜欢的人,会让心都消融吗?但我深知这样失去的会是什么。

也许对我来说,喜欢他,既不是伟大到想让他过得好就够,也并非只想得到他;而是希望在我有生之年,都能有他的消息,我理直气壮地关心他,不会被他身旁的人曲解成别有用心。

有些事,踏出一步,就永失退路。

我因害怕,才始终理智。

太过理智的人,不配拥有爱情。

在楼下,学长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冲顾潮生挥挥手说,有空联系,生日快乐,再见。

他笑得眼睛眯成一弯好看的月亮,说,嗯,你们注意安全。

关上车门,我没有再回头看,而是把头轻轻一歪,倒在了学长肩膀上。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还好吗? 我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飞快倒退,这个我深爱的男孩所在的城市,我来了,又很快离开。

就像已经失去所爱。

回学校以后很久我们都没有再联系。

后来我做了个梦,梦见顾潮生给我一个很温柔的吻。

梦醒时收到顾潮生的短信,这时已经临近毕业,大家都在找工作。

他回来时没有和林西遥一起。

我陪他轧马路,他说起新工作,说已经初步确定在林西遥学校那边找到了适合的。

我说,那恭喜你啊,美梦成真。

他忽然笑了,那样温柔的笑始终只在说起林西遥时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那天走着走着,忽然下起了雨,雨势浩大,我低着头,终于鼓起勇气,问他那个问题。

假若你无意得知,有人喜欢了你十五年,你怎么办? 顾潮生愣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细密的雨落在他身上,莫名让我感到疏离。

我一直不敢让你知道,是怕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索性闭上眼,用力对他说,可是后来我发现,就算我永远不告诉你,你也不可能对我好的。

十五年中,我纵使努力伪装,却从不曾真正甘心。

我根本无法坦然与他相处,那些听从、讨好与为他所受的委屈,这些所有的所有,并非是我情愿,而是我根本在等,等有一天,他会回头看到我。

我曾深信时光浩渺,只要肯花时间,什么都可以等到,等到他与她分开,等到他跟我在一起。

做好友到底只是想留在他身旁的借口。

可惜我的私心已都看破,怕他去躲,躲开不见我。

我没有跟顾潮生道别,而是狼狈地从大雨中逃走。

后来我给学长发了条短信,约他出来请我吃饭。

我曾问他为什么不嫌弃我劈腿,他笑着敲了我一下说,你只是想劈腿,后来又悬崖勒马了嘛。

我死皮赖脸地辩驳,可是我从来没答应跟你在一起啊,我只是答应跟你约会而已。

学长说,那好吧,反正我不介意,你迟早会愿意的。

那个雨天,他回答我的声音很轻很轻。

他说,我会对他说,谢谢。

而当天的我在深爱中,不忍将这结局猜中。

徐南篇明天已无疾而终 星城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温澜出门时刚好收到徐南发来的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她查了一下万年历,然后说,再等几天吧,你不是快过生日了吗?等我回去送你份大礼。

徐南发来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说,真的吗?温澜说,那不是必须的吗?说完她也没等他再回复,匆匆说,我先下了,就暗去了头像。

这之前,她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跟徐南联络,她甚至不太清楚他过得怎么样。

出门艰难地挤上公车,她无聊地掏出手机玩微信,收到徐南加好友的请求,然后是他的一条语音消息。

他的声音她太久没听过,而车厢里有些嘈杂,她微妙地感觉他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样,连带着面目都有些模糊。

他问她,温澜,你怎么样了?买好回来的票告诉我,我去接你。

她想活跃一下气氛,就故意开玩笑说,你问我什么方面怎么样,和顾潮生吗? 她以为他下一句肯定会回她说,你猜我猜不猜。

而那个消息却好像发过去便石沉了大海,他没有回,她这时也刚好到站,雪天路滑,她非常小心地缓慢挪动,到底还是脚下一滑。

公交车站附近的路因为走的人太多,已经脏得可以,温澜就这么倒霉地选中这块宝地,不幸地整个人倒在泥里。

也许是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了,她用还算干净的手背揉了揉冻红的鼻尖,委屈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扑簌落下。

身旁的路人没一个认识她,自然也不会有人来管她是不是要迟到了,是不是要被兼职的老板炒掉,是不是要带着这一身泥浆狼狈地回家。

她又想起徐南。

想到他,她坚强地掏出手机,似乎用尽平生最后一丝力气,发去一条语音消息:徐南,你知道我有多倒霉吗?你一联系我,我就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身泥,天气这么冷,我已经决定回宿舍,不去上班了,你应该对我做出赔偿,给我洗衣服,负责我今天一天吃不到的免费食堂! 消息发送成功以后,她好像才总算舒服了一些,自食其力地从包里找到纸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身上还没干透的污垢。

手机上显示的是徐南的来电号码,她没好气地接起来,就跟在对自己老爸发脾气那样,说,徐南,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徐南说,你在哪里啊,其实我也在长沙。

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温澜一怔。

我是正在河西等车来接我回老家。

徐南更正。

他本来想说,就因为我在长沙才忍不住给你短信,想知道你在哪儿。

然后就听到温澜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惊喜,她说,你不会就在西站吧!快点来解救我啊,活菩萨! 徐南打了个车,不到五分钟就准确无误地出现在温澜眼皮子底下。

她自从给他打完那通电话,就肆无忌惮地继续赖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等他。

徐南把她拎起来往车厢里装,她却又哭起鼻子,说,不行啊,我一身都是脏的,司机会把我赶出去,你快放开我好吗?他无奈地打量一下她,只好说,那如果你不怕被冻死的话,我们就走回去吧。

温澜点点头。

我真后悔,只有两站路,我为什么要坐公交车?搞不好走路去公司都没这么倒霉。

她抱怨着,这会儿倒是脚步轻快,仿佛已经丝毫不用担心再出什么意外。

徐南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走在自己前面一点点的位置,她的背影和念书的时候真像,就连发型也还是那样,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少女头,一晃一晃。

他皱了皱眉,好像时光又绕到最初的地方。

去学校的路上,温澜照例要买两份小笼包、一份海带汤和一杯豆浆。

徐南在旁边非常恨铁不成钢,一个劲地插嘴说,你再这样下去会饿死。

温澜见怪不怪,轻飘飘地循例回答,不会的啦。

怎么不会,你为了让他觉得你是有余钱才带早饭给他,所以就把早饭钱和午餐钱全都花光吗?徐南平时脾气挺好的,就是一看到温澜飞蛾扑火,不知道怎么就显得特别不淡定。

温澜说,你是不是嫉妒,要是你觉得我重色轻友,我可以把我这一份分给你啊,不过你得等顾潮生把他那份拿走之后。

徐南说,你看你,你还说不是怕他知道,你自己省吃俭用给他买早饭……徐南顿了一下,我说你就算要对他好,也没必要自己饿肚子啊。

温澜点点头,说,你说得挺对的。

徐南见似乎说教又有了点起色,继续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多为自己打算一下,不吃中餐对身体影响真的很大。

对啊!温澜忽然语出惊人地肯定了他,徐南心中一喜,却发觉温澜仍然眉头紧皱,他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温澜面露难色,我想起来昨天才给顾潮生带过酸菜包,今天应该换榨菜包啊,我怎么忘了! 徐南一怔,险些就要站不稳以致倒地身亡。

看着她自责又步履匆匆的背影,他忍不住叹口气,心想今天中午只能继续吃冷面了。

也就冷面的价格,勉强足够他分点零花钱支援她一下。

温澜在前面冲他招手让他走快点,他拎着两个笨重的书包小跑几步跟上,快到教室门口,才把她的书包塞还给她。

物理书呢?温澜问。

上课之前你来拿吧,现在懒得找。

徐南说完看一眼她手里冒着热气的早餐,想到自己还饿着肚子,实在不想再面对它们,就转身快步钻进教室。

这些年反正他早已习惯了。

习惯了她把又厚又重的课本全放在他这里,而她连轻飘飘的书包也懒得背着,只到教室门口才做做样子,也习惯了她对顾潮生的百般示好。

一想到这里,徐南就有点无奈。

徐南总是不明白,顾潮生到底有什么好。

温澜跟他说,喜欢顾潮生因为他秋季运动会上三千米拿了非常不容易的年级第二,与第一名也不过就是相差三秒。

徐南说,你怎么这么没眼光,放着第一名不要,偏偏对拿第二的情有独钟。

第一不就是你吗?我怎么可能对你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啊。

温澜义正词严地阻止了他的玩笑,在她心中,徐南始终是那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竹马,如果没有他陪她,她肯定很无聊;如果没有他和她一起上学、放学回家,她肯定很孤独;如果没有他陪她逛书城,她肯定懒得看书。

所以这种玩笑必然不能随便开。

温澜警告他,你知道吗?好朋友可以做一辈子,但我要是一不小心非礼了你,你可就只能恨我一辈子了。

徐南在心里默默嗤笑一下,然后配合她的表情说,你放心吧,我才没你眼光那么差。

那你觉得我应该跟顾潮生告白吗?温澜自动屏蔽了他口吻中夹杂的嫌弃,双手捧着下巴期待着他的建议。

徐南想了一下,给出良心提议,说,也可以。

温澜狐疑地看着他,徐南被她盯得心里一阵发虚,笑了出来,说,你想怎样啊,我鼓励你也不行? 那个下午,温澜在徐南的力挺之下,犹犹豫豫地送出了人生中第一封正儿八经的情书。

她在水粉色的信纸上抄了一段非常富有少女情怀的歌词,徐南一边看一边捂着胸口做隐忍状,说,好受不了啊!温澜懒得搭理他,叠好纸装到信封里,就直接交到徐南手上。

这个任务你不会拒绝吧。

温澜一脸的胸有成竹。

你猜。

徐南对她做了个很丑的鬼脸。

你猜我猜不猜。

这个游戏温澜早就玩腻了,要不是今天有求于他,她才懒得接下这个无聊的回答。

有时候选择题真的很微妙,就好像你以为一定不会考砸的理综试卷上,突然冒出一道题要求根据古诗词解读化学现象。

徐南满以为这样拙劣的告白信,以及顾潮生那样的男生,不可能仅凭温澜给他带过几次早餐就接受她。

他还替她想好了各种治愈的办法。

比方说去看午夜场电影放声哭一场,或者去江边买几打菠萝啤假装不醉不归,就算她要找个人暴打一顿出出气,他也可以勉强挨一下。

没有想到,隔天清早他在楼下竟然没见到温澜。

他以为她又睡过头,匆忙往她住的小区跑,却在街道拐角的地方看到了顾潮生,他还替温澜拎着她那轻飘飘的书包。

他尴尬地停步在路边,甚至没想好怎么揶揄她。

温澜已经第一时间看到他,远远地就激动地冲他招手,说,徐南,我给你发短信了,你没看见吗?他掏出手机,翻了一下收件箱,里面最新的一条短信还是温澜昨天晚上发给他的晚安。

哦,我刚才急着下楼,原来没有发送成功啊,对不起啦。

她过来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徐南以前总讽刺她是千斤软骨,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跟人勾肩搭背,就能毫不费力地把全身重量都转移到别人身上。

但是今天,徐南想了一下,又没有说话。

顾潮生在旁边催促了一下,你们还不快走,要迟到了。

徐南这才缓过劲来,突然停下脚步,呼啦一下拉开书包,把里面属于温澜的六本书全掏出来,塞到顾潮生手上。

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意识到有点过,但到底已经踩不了刹车,他索性拍拍顾潮生的左肩,一副千斤重担都已托付给他的表情。

顾潮生走向了路边停放的一辆自行车,再自然不过地敲了一下后座,温澜蹦了上去。

然后她欢快地对徐南叮嘱,你记得走快点,不然迟到了我不负责啊。

自行车咻地一下驶向前方。

他望着他们越来越远的那个方向,清早的日光有些刺眼吧,不然他怎么觉得眼睛有点痛又有点胀。

眼前的一幕,怎么看都有些胶片电影慢镜头回播的味道,青春得要命,而少女就这么走远了吗? 他忍不住想起两年前的晚上,温澜考砸了地理会考,放了学也不肯回家,一个人坐在江边哭鼻子。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在江边看到有租双人自行车的小摊,他和她兴致勃勃地踩了一圈又一圈,温澜非常逞能地要坐前面,他只好不得已坐在她身后,左摇右晃。

那时候她的笑声轻快明亮。

而徐南也曾暗暗设想,设想和她一起长大也就能一起变老吧。

可说什么一起变老啊未免太童话。

他想到这里,忽然又有点后悔刚才把替她背课本这样的苦差事转交给了顾潮生,这样以后有人全权照顾她,她还会想到他吗? 一周后温澜收到徐南的短信,控诉她见色忘友太不够意思。

温澜感觉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立刻答应说晚上烧烤摊见。

当徐南来的时候,温澜正在和顾潮生大快朵颐地啃骨肉相连,见他过来温澜立刻慷慨地分他两串脆骨最多的,还不忘冲他眨眨眼,说,怎么样,还说我不够意思吗? 徐南的表情有点黯然,但很快一闪而过,不避忌地说,温澜,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这时候温澜脸上才显出一丝尴尬,顾潮生甚至险些要发火,徐南的后文适时地接上。

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他煞有介事地看了看顾潮生,再次流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温澜比他预料的更快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说,你难道也…… 他赶紧说,是啊,我觉得之前我看不起你写信的本事,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要不你教教我,或者直接帮我捉刀代笔怎么样?我绝对愿意付酬劳。

温澜挺惊讶地开始跟他打听这位他心上人的第一手资料,一旁的顾潮生竟然也开始煽风点火,说,我和温澜力挺你,一定能拿下。

徐南借机跟他套近乎,调侃道,不过我一直好奇温澜的信到底哪个点打动了你,搞不好我可以依样画葫芦,你说呢? 顾潮生想了想,一副深思熟虑的眉头紧锁样,说,其实好像不是因为信……温澜给我带早饭的那些天里,我一直想找她,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原来他不是徐南所想的那样无所谓。

倒是温澜在旁边听得很不爽,说,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主动找你了。

那是徐南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对温澜说了谎,还是个在往后的日子里越圆越难圆的弥天大谎。

他说他喜欢上一个女生,还说女生应该也对他印象也不错。

他绞尽脑汁地回答完她的所有提问,心知从今往后至少他有了理由可以正大光明地找她。

但他更清楚地知道,在她心中,他将再也没有可能成为她哪怕失恋后,稍稍能够考虑一下的某人。

后来的大半年中,温澜似乎只是更忙,即便徐南偶尔还是约她出来逛逛,她也很少有空。

后来他索性不再打扰她。

高考后她留在本省的大学,这才抽空给徐南打电话,说,你考得怎么样? 徐南一脸神秘,说,不告诉你。

你肯定比我考得好,所以才这么嚣张。

温澜怨恨地吐槽,要不是顾潮生,我也能多抽点时间复习的。

她说完这句,感觉徐南半天没说话,有点尴尬。

温澜以为按他的性格肯定是要顺势批判教育她,但他竟然没有。

良久,才听他轻声说,我跟沈薇应该会填一起吧,都去长沙,你呢? 温澜很兴奋地说,我也去长沙啊,那到时候你记得带沈薇来见我,要是没有我…… 徐南奉承地接话,没问题,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明白的,您放心。

他以为说到这里通话到了要结束的时候,没想到温澜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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