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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酒吧街往回走,这条街不算长,清吧居多,时不时从哪家店里传出来吉他民谣的声音,在冷清无人的夜里倾诉着心事。
走到他们以前来过的那家“港”的时候,宋远棠放慢脚步,今天人不多,酒吧里也没有活动,显得有些冷清。
这家店他来过很多次了,已经不算是生客。
“进去坐坐?”他不想回家。
走在前面的贺尹迟也跟着停下来,抬头望了一眼,先走了进去。
果然今天人很少,零零落落坐了三五桌,没了往日那样热闹,连音乐也换得舒缓,驻唱歌手在台上弹着吉他唱着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
两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今天的酒保是个新来的兼职,不认识两人,礼貌地问他们喝点什么。
贺尹迟说了个名字,酒保看向他旁边的宋远棠,宋远棠正要开口,听见贺尹迟说,“他也一样。
” “稍等。
”酒保记下,冲他们点了点头。
宋远棠看向贺尹迟,酒吧里的灯光还是暗的,或许是为了配合着伤感暧昧的音乐,尽管他坐在贺尹迟对面,也只能看清他的半张坚毅侧脸。
贺尹迟抬头看了他眼道,“你胃不好,别喝度数太高的酒了。
” 宋远棠不解,轻蹙着眉看他,“你知道我要点什么?” 贺尹迟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没说话。
这是他们第二次坐在这里,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又有很多地方都不同了。
宋远棠自认愚钝,情商低得可怜,摸不透贺尹迟的心思,贺尹迟的瞳孔里总有一片阳光穿不透的阴,可他还是觉得他们之间那层薄冰有融化的迹象。
至少态度比第一次坐在这里好了许多。
两人的共同话题不多,唯有的那点刚才在餐厅已经聊尽,此时宋远棠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聊,只好静静听歌。
一首终了,又换了一首。
贺尹迟点的酒很快送上来了,宋远棠用舌尖舔了一点,小心试探,察觉并没有多少酒精味,像是浓度很低的酒精饮料。
甜丝丝的,桃子味,不难喝。
这一幕被坐在他对面的贺尹迟尽收眼底,宋远棠伸着舌尖认真且谨慎尝酒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吃章鱼烧,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小口舔着被挤出来的酱汁,新奇地问贺尹迟里面放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宋远棠变了很多,但那一点小习惯还是老样子,还是让贺尹迟看一眼就升腾起身体里被压抑住的冲动。
他眯了下眼睛,移开目光。
两人坐了一会儿,有人过来他们这桌跟贺尹迟打招呼,一个年轻男人,大约二十四五的模样,长得很清秀。
“阿迟,你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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