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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准假之后我马上飞回家,从法兰克福飞纽约,再到罗利。
飞机抵达的时候是星期五晚上,莎文娜答应要来机场接我,再一起去勒努瓦拜访她的父母。
这是她在我出发前一天才给我的惊喜。
我得说,对于见父母我完全没意见,也相信莎文娜的爸妈一定是很好的人,不过如果我能作选择,还是宁愿先跟莎文娜相处几天再去。
如果有她爸妈在身边,很难真有时间好好厮守。
虽然我们还没有肉体关系——就我对莎文娜的了解,我们大概也不会有,当然我还是希望有那一天。
我是说,就算只是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如果我们在外面混到三更半夜,她父母会怎么想?虽然莎文娜已经是大人了,可是爸妈想到小孩,总是多少会担心。
我非常确定莎文娜的爸妈一定会有话说,毕竟,莎文娜永远都是他们心中的宝贝女儿。
不过莎文娜的解释的确有道理。
我有两个礼拜的休假,如果计划在第二个周末回家看老爸,那就要在第一个周末跟她爸妈见面。
况且,莎文娜对带我回家这件事非常兴奋,除了告诉她我一样很期待外,好像也不能说什么。
不过我还是纳闷究竟能不能牵她的手,也怀疑自己能不能说服她在绕道回勒努瓦时,先去一些别的地方。
飞机一降落,我便心跳加速,开始期待,但又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应对。
看到莎文娜后要跑过去吗,还是节制地慢慢走?还没想太多,我人已经在舷梯上往大厅去了。
一开始我没有看到莎文娜,接机的人太多了,我再次环顾四周,看到莎文娜的身影在左边时,忧虑顿时烟消云散,因为莎文娜一看到我便立刻冲了过来。
我还来不及放下行李,莎文娜就冲进我怀里,接下来的亲吻像是有它独有的语言和情感,在我们身上施展着魔力。
等莎文娜抽开身,轻轻说出“我好想你”,我霎时间觉得,一整年来都被切成两半的自己,突然在这一刻又变得完整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我们才往行李转盘走去。
我握住莎文娜的手,心里很明白,自己不但比以前更爱她,而且这份感情比我对世上任何一个人的都还要深。
我们一路上聊得很愉快,不过的确是绕了一点路。
中途经过休息站,莎文娜停车,我们就在车里亲吻爱抚,好像出去约会的青少年一样,感觉棒透了,不过暂时这样就好。
几个小时后,我们抵达莎文娜的家,那是一栋双层的维多利亚式建筑,莎文娜的爸妈站在前面的门廊上迎接我们。
我一下车,莎文娜的妈妈就过来给我一个拥抱,把我吓了一跳,她随后还问我要不要喝啤酒。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很清楚我应该是这儿唯一喝酒的人,不过还是很感激这份心意。
莎文娜的妈妈吉儿跟莎文娜没两样:友善、开明,不过比第一印象来得更漂亮。
莎文娜的爸爸和想象中没两样,这次拜访其实很愉快。
莎文娜总是握着我的手,看起来很自然,我当然是欣然从命。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在月光下散步好久。
等回到家的时候,感觉我们就像从来没分开过。
不用说,我当然是睡客房,也没想过会有别的可能。
莎文娜家的客房很舒服,比我待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好很多。
房间里的家具很典雅,床垫睡起来也很舒适,不过天气有点闷热。
我把窗户打开,希望山边的空气会吹进来降温。
这一天感觉很漫长,我自己时差还没调过来,回到房间一下就睡着了,不过一个小时后,听到门嘎吱一声被打开,我惊醒了过来。
探头进来的是莎文娜,她穿着宽大的棉布睡衣和袜子,轻轻关上房门踮着脚尖走过来。
莎文娜用一根手指顶着嘴唇,要我安静。
“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这样,一定会把我杀了。
”莎文娜轻声说。
接着她爬上床躺到我身边,调整被子拉到下巴,好像在北极露营一样冷。
我用手环住莎文娜,很喜欢她身体贴着我的感觉。
我们整个晚上不停地亲嘴、谈笑,过了好久,莎文娜才偷偷溜回房间。
后来我又睡着了,可能没等她回到房间,我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窗户。
我闻到早餐的味道飘进房间,穿上T恤和牛仔裤后,我下楼来到厨房。
莎文娜已经坐在餐桌边跟她妈妈聊天了,她爸在一旁看报,我一走进去,就感觉到她父母在一旁的压力。
我在餐桌边找位子坐下来,莎文娜的妈妈马上倒了杯咖啡给我,接着端过来一盘煎培根和炒蛋。
莎文娜坐在我对面,冲过澡换了衣服的她,在和煦的晨光中看起来容光焕发、朝气蓬勃。
“睡得好吗?”莎文娜问道,眼里带着一抹顽皮的笑意。
我点点头说:“其实我还做了个美梦。
” “哦?什么样的梦?”莎文娜的妈妈好奇地问。
莎文娜在桌子底下踢我,不着痕迹地摇摇头。
我得说,她局促不安的样子让我很乐,不过该适可而止。
我假装用力想了一下,然后回答:“嗯,我现在不记得了。
” “遇到这样的事真的很讨厌,”莎文娜妈妈评论道,“早餐吃得还习惯吗?” “很棒,谢谢你。
”我看看莎文娜,“今天有没有什么计划?” 莎文娜两手靠着餐桌。
“我们可以去骑马,你没问题吧?” 我迟疑了一下,莎文娜大笑。
“没问题,我保证。
” “说得容易。
” 莎文娜骑的是麦德斯,她建议我骑一匹叫作胡椒的夸特赛马;胡椒平常是莎文娜的爸爸在骑。
我们早上几乎都在骑马,在小径上漫步,在原野上奔跑,我在莎文娜的世界好好地探险了一番。
莎文娜还准备了野餐当午饭,我们找到一处可以眺望勒努瓦的地方吃饭。
莎文娜指出她上的学校和朋友的家。
我感觉莎文娜不仅仅深爱着这里,她甚至从来没想过去别的地方住。
一整天下来,我们花了七八个小时在马上。
我尽了全力要跟上莎文娜,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我虽然没摔得狗吃屎,但胡椒玩性大起乱跑乱跳,在好几个紧要关头,我都得用尽全力才不至于摔下马去。
一直到晚餐时分,我才知道自己的状况有多糟。
我渐渐发现自己走路像鸭子,两腿内侧的肌肉酸痛不堪,好像被托尼海扁了几个小时一样。
星期六晚上,我和莎文娜去外面吃晚餐,去了一家小而美的意大利餐厅。
晚餐后莎文娜提议要去跳舞,不过那时候我几乎是寸步难行了。
走回车子的路上我一路跛行,莎文娜见状,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伸出手拉住我。
她靠过来,抓住我的腿。
“这样痛不痛?” 我的反应是痛得又跳又叫,不过莎文娜显然觉得很有趣。
“你在干什么?这样很痛!” 莎文娜笑了。
“只是检查一下。
” “检查什么?我已经说了,腿很酸!” “我只是想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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