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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 回宫后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千篇一律,即便是看似隆重的中秋宴,也跟丹卿没有多大关系,只不过是换上彩衣,被领出来像是吉祥物一般让众人夸赞一番,然后再因为年纪小被早早的送回去。
慈宁宫里比任何时候都更冷清些。
丹卿倚在窗边,远远的望着夜空中的一轮圆月,却完全没有想要出去赏月的欲望。
她很喜欢看天,可今日的星空过于孤寂。
圆月的光辉遮盖住了星芒,都说花好月圆,可为何形单影只呢? “公主,四阿哥来了。
” 禾苗的回话惊醒的丹卿,她往下看去,却见胤禛正站在她的窗前,对着她挥手。
丹卿有些惊喜,赶紧跑了出去,问道:“四哥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胤禛将手里拿着的天鹅花灯递给丹卿,低声道:“额娘去中秋宴了,让我跟胤禩玩儿,我不想理他,就偷偷溜出来找你。
看,这花灯像不像你?” 天鹅花灯伸着纤长的脖颈,有一种纤弱却又坚韧的美。
丹 卿将花灯提起来放在脖子边上,笑道:“我有这么长的脖子吗?” 胤禛也笑:“有的,你总是将头抬得高高的,以后长大了,脖子肯定也这么长!” 丹卿不干了,伸手去捶他,胤禛笑着躲闪,灵活的不让丹卿碰到分毫。
不远处的角门外,胤礽静静的看着嬉闹的兄妹两个,握紧了手里的兔子灯。
“太子爷,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要是让皇上发现您偷跑出来,定然要生气的。
” 跟着胤礽的太监压着声音劝道。
胤礽长出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兔子灯放在地上,然后转身而去,不再回头。
挺好的,即便没有他,她也挺快乐。
…… 中秋节过后,秋风渐起,天气开始转凉。
郭贵人的小阿哥满月的时候,并没有多隆重的满月礼,因为宜妃也快要生了。
丹卿叫禾苗去了一趟翊坤宫,将她准备的贺礼送了过去。
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在苏麻喇姑帮她备好的礼盒底下,她塞了一层金饼子。
具体有多少丹卿也不会算,差不多就是她过生辰的时候收到的一半。
她不知道郭贵人缺不缺钱,但没了她的份例,总是会比之前紧吧些,不会嫌弃金子太多的。
丹卿始终对郭贵人心怀芥蒂,所以并不想再踏足翊坤宫,若是以金银能还清生恩,她愿意舍弃所有,卸去心灵上的枷锁,从此再不必惦记了。
也不知道郭贵人有没有仔细看她送的礼物,总之金子送去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丹卿已经习惯了,并不怎么纠结,反正她也没想过要从郭贵人那里得到什么回报,做这些只求自己心安罢了。
没过几日,宜妃临盆,为康熙又添了一个小阿哥。
一个月的功夫,翊坤宫连得两子,倒是成了宫里的吉祥地,就连怀孕之后一向不怎么出门的钮祜禄贵妃都亲自前去贺喜,想借一借翊坤宫的喜气。
只有德妃一如既往的“不问世事”,仿佛并不在乎生男生女一般。
胤禛私底下偷偷跟丹卿说,他希望德妃能生个阿哥,这样以后他就能专心只对佟佳皇贵妃好,不用再惦记德妃了。
丹卿奇道:“可是德妃娘娘不是已经有六阿哥了吗?” 六阿哥胤祚只比胤禛小两岁,据传生而早慧,极为聪明,所以康熙才会给了他这么超凡的一个名字。
祚,福禄也,亦为帝位。
虽然康熙起名的时候取的是福禄的意思,但这另一层含义过于特殊,难免让人多想。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德妃在宫中一向低调,就连胤祚也几乎不怎么出现在人前,反正丹卿来慈宁宫这么久,是从来没见过这个六弟的。
“六弟他,不一样,” 胤禛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他跟我们不一样。
” 丹卿不懂胤禛的意思,对这位六阿哥愈发的好奇起来。
九月里的一天,丹卿照例在用早膳的时候跟大公主互相锻炼了一下嘴皮子,然后将大公主给气哭了。
太皇太后忙着哄大公主,丹卿便自己出了门,往御花园里去看菊花。
慈宁宫里也有很多菊花,而且都是挑着开得花最大的送来,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却又感觉过于刻意,像是画上的假花,没有天然的美感。
丹卿想要一些尚未完全打开的花苞,带回来养着,去画每一天不同的姿态。
从园子里回来后,康熙就命人给丹卿打造了肩舆,小小的一个,不显眼,却正好够她用,从此便再不必总叫人抱着走了。
坐着肩舆到了御花园,丹卿便要自己下来走。
这个时节御花园里也是摆满了各色的菊花,却不像慈宁宫里的那么完美,有些尚未盛开,有些却已经耷拉了脑袋。
丹卿也不着急,慢慢的挑着,看到合心意的就让禾苗绑上一条丝带做个标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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