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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面对少年的焦急和慌乱,青森萤只感觉莫名其妙,她用力含住嘴里的糖,拼命不让它掉出去,又瞪他,少年根本无视她抗拒的眼神,慌张地说道:“那家伙说不定会喂你吃什么毒药,又或者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快吐出来!快点!” 过来的人正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通过调查,工藤新一已经查到了她的身份,一个档案十分干净的,在东京长大的普通女孩,做过最刺激的事情就是去海边冲浪,梦想是考上东大,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照片和录像每一年都有,看不出任何ps的痕迹。
所以这家伙可能不是糖酒,而是另外一个和糖酒毫无关联的女孩子。
糖酒那家伙说不定是易容成了这样,又或者只是巧合,再荒谬一点糖酒和这家伙是什么长相相似的姐妹也说不定,但青森萤就是青森萤,和黑衣组织的那家伙毫无关联,琴酒从出现到离开只用了十几秒,工藤新一拼命跑过来,就看见那家伙在她嘴里塞了一个东西就扬长而去了! 在生命面前,工藤新一也顾不上去追踪琴酒了,他用力摇晃着青森萤,想让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这家伙紧紧闭着嘴,就好像里面的东西是什么稀世珍宝那样,宁愿可怜巴巴地掉眼泪也不愿意妥协。
“没办法了,我只好冒犯你了!” 工藤新一把她抵到墙上,一只手按住她挣扎的四肢,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快吐出来!” “呜……” 最后青森萤还是没有保护好那一颗糖,粉色的、像是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小糖果掉在地上,瞬间就裹满了泥土,变得脏兮兮,灰扑扑。
“为什么!” 青森萤第一次这么生气,她看着工藤新一,气得脸颊通红,一边哭,一边呜咽着骂他:“坏家伙、坏东西,混蛋、呜、我要报警!” “……?搞搞清楚,我在救你好不好!”工藤新一声音莫名软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把地上的糖包起来揣进口袋,然后又看她,见她哭得这么伤心,有点困惑:“喂,你知道那家伙是谁吗?” “呜,我不知道。
”糖没有了,嘴里又满是苦味,青森萤皱着脸,气鼓鼓地看他:“你为什么抢走我的糖。
” “糖?!”工藤新一瞪着她:“那家伙是连环杀人魔,不给你喂毒药就不错了,说起来,你现在为什么皱着脸,一副味觉正在被折磨的样子……你该不会是还被他喂了其他的东西吧?” “你怎么知道?”青森萤愣愣地看着他,连生气都忘了。
“你吃下去了?!”见她点头,工藤新一急得几乎快要跳起来:“你是白痴吗——!” “快吐出来!” 他教她怎么弯腰,怎么抠自己的喉咙,青森萤被吓坏了,她昨晚就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受到了一次惊吓,现在嘴里又苦又麻,之后还被他这样晃了一通,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喂,喂?!” 工藤新一慌张地抱起她,救护车过来不知道要多久,说不定来接人的时候她已经毒发身亡了……怎么办,怎么办 !必须找到一个能立刻调度东京各个方面的大人物,并且会不问前因后果就立刻帮助他的人。
少年的脑海中浮现一张张人脸,最后定格在一个金发警察身上。
降谷长官和糖酒,也有着许多绯色传闻,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 “你是说,琴酒喂她吃了什么东西?” 那边的人声音冷静而又沉着,就好像在推理案件,丝毫不带有个人感情。
工藤新一愣了愣:“是的。
” “我知道了,不用着急,你在原地等待,不要做多余的动作,我立刻过来。
” 挂断电话之后,少年有点困惑地愣在原地,而降谷零低头看着自己发颤的手,站起来的第一下竟然没有站稳。
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 姓名是青森萤…… 在东京长大,被琴酒喂了东西。
种种结合起来,只能是死去的糖酒又回来了。
毕竟,琴酒想要杀死一个易容成她的人再是轻松不过,又何必冒着被逮捕的风险接近她,给她喂什么东西呢? 组织覆灭得如此之快,还有一大部分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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