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另外几位世家公子走上前来,其中一个看上去最年少只十四五岁的少年走到陈琪身边,将手肘搭在陈琪的肩上,望向尤玉玑笑起来,说:“现在该改称四嫂了。
” 经了提醒,陈琪才把盯在尤玉玑身上的目光移开。
“涟世子、宜世子。
”尤玉玑客气地与另两位世子见过礼。
陈琪和陈宜年分别是平淮王和盛湘王的嫡子,这两人也是当初西太后让尤玉玑挑选的另外两位世子。
至于最年少的陈涟,则是当朝太子的嫡次子。
在三位世子身后还有两位年轻公子哥儿,尤玉玑并不认识。
“今日得闲,我们来寻四哥对弈浅酌。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四嫂。
也不打扰四嫂赏梅雅兴,我们往前边去了。
”陈涟道。
尤玉玑简单客套了两句,便向一侧退开,目送几位世子离去。
她望着几位世子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别看立储多年,如今朝中暗流涌动。
不同于晋南王的远离朝堂,平淮王和盛湘王对皇位似都有意。
陛下西去后,究竟会不会是太子登基亦是未知数。
面前这几位年轻的世子爷,将来谁会一跃成龙都不好说。
“后悔了?” 尤玉玑怔了一下,转过身望向司阙。
她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望着枝头的一朵红梅陷入沉思。
她想起大婚那一夜独孤燃着的喜烛。
她总是不太愿意回忆那一日。
甚至,她根本不愿意想起陈安之这个人。
司阙隔着白纱望着她,见她沉默。
他朝她迈出一步,再问:“姐姐一定很后悔吧?若是选了琪世子或宜世子,说不定正和如意郎君红袖添香鹣鲽情深。
” 轻风吹拂白纱,司阙视线里的尤玉玑慢慢绚灿笑起来。
“嫁去别处也未必没有旁的难处,甚至更差的结果。
自己选择的路,没什么值得后悔的。
”尤玉玑冲司阙缓慢地眨了下左眼,去拉他的手,语气欢愉地故意逗他:“再说了,若是嫁去别处也遇不到阙阙呀。
” 司阙抿唇,眼前还是她刚刚冲他嫣然眨眼的一幕。
尤玉玑轻啊了一声,蹙眉问:“阙阙,你的手怎么这样凉?” “你是不是冷?我们回去?”尤玉玑将司阙的手捧在双手里,放在唇前轻轻哈气。
丝丝缕缕的暖流从指尖缓缓流进司阙身体里,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也一并袭侵他的身体里。
“不冷。
”司阙慢慢笑起来,“姐姐想听我弹琴吗?” “好呀。
”尤玉玑立刻说。
不知道为什么,尤玉玑总觉得司阙这话说的好像是为她弹琴一样。
这不得不让她有些惊讶。
天下人都知道阙公主一曲难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康熙爷最后一个皇后。 钮钴禄福音有着堪称传奇的一生。 从初入宫的小答应,一步步走到后位。 世人都觉得她靠的是满腹心机和一生谋划。 唯有福音自己知道,她能成为皇后,全靠同行衬托。 提示:私设如山,架空同人,时间线多有改动。 /
帝国太子兼战神闻景,星际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无心选妃,沉醉于征服星辰大海。 一晃眼,成了两百岁的老光棍。 帝国人民以为他会孤身到老,皇室选妃了。 万众期待的选妃大典,各种族的美人争相报名,有能力,有才华,有背景,有美貌。 太子本人却选了最不起眼,最没实力,还是个能力觉醒失败的人鱼。 帝国民众:太子是不是没有睡醒? 众人等着皇室宣布太子妃重选,等啊等,等到了太子和人鱼订婚大典。 所有媒体蜂拥/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最强咒言师降生在伏黑家 然后 这个世界多了两个最强 wtw和伏黑奈弥 如果说伏黑爹咪有了一对儿女后 日常大概是这样: 伏黑奈弥:我诅咒爹咪今天出门跌倒。 惠崽:姐,会不会太毒了点? 不会,刚好让他乖乖待在家里(笑) 爹咪:我家的大概不是个小公主,而是小魔王(点烟) 后来,伏黑奈弥进入咒术高专就读 这肯定是wtw的阴谋。 某术式杀手怎样都放不下心,直接转行在高专接了个活儿。 wtw:听说我们/
晏卿的妹妹下凡历劫,却被人设计,每一世都穿成下场凄惨的女配角色。 为了拯救妹妹,快穿退休满级大佬晏卿,再次踏上了世界穿梭之旅,硬核护妹,虐渣逆袭。 然后 被赶出家门的真千金:不好意思,我的首富哥哥来接我了。 被抛弃的白月光替身:不好意思,我哥说你皇位没了。 被打脸的炮灰女配:不好意思,国家宠我哥我哥宠我! 提示:主角是哥哥晏卿,这是一篇带妹逆袭文。 /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