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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了回来,重新在软榻上坐下。
熊捕头讪讪的站在旁边,弓着腰。
陆锦屏瞧着牛犊子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的回答。
” 牛犊子歪着脖子瞪着眼睛瞧着陆锦屏说:“你是谁?我干嘛要听你的。
” 陆锦屏脸色一寒:“周员外的女婿被人害死了,有证人证明当晚你跟死者曾经发生过互殴,因此你有重大犯罪嫌疑。
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可以好好的跟你说,你要跟我来横的,我就让熊捕头给你来狠的。
你自己选!” 牛犊子虽然有些愣头愣脑,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再说刚才差点就吃亏了,赶紧点点头说:“我愿意好好说话。
” “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说一遍,包括你打完架之后干了什么?一直到第二天,说清楚,有谁作证,——我警告你,你现在是重大犯罪嫌疑人,你可以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清白,所以你要想好再回答。
” 牛犊子想了想说:“那天晚上我在酒坊喝酒,我喝得好好的,庞岩却拿眼睛瞪我,我气不过就说:你干吗拿眼睛瞪我?他瞪着我说让我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喜欢常寡妇,我就生气了,把酒泼在他的身上,他就起来要打我。
常寡妇就拿棍子来把我们隔开,把我们撵出去,说要打就到外面去打。
我们两就出来到外面。
到了小巷子里,我趁他不注意,给了他腰杆一膝盖,他哎哟叫了一声,扑过来打我。
他力气大,人又肥壮,我打了几拳打在他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他却把我按在地上打,还掐我的脖子,问我服不服,我气都喘不过来了,只好点头。
他这才起来,又狠狠踢了我两脚。
然后骂骂咧咧的说,再看到我对常寡妇动手动脚的话,他就把我往死里打。
我心想来这里的酒客哪个不跟常寡妇动手动脚?干嘛偏不让我动手动脚,他庞岩不也是跟常寡妇搂搂抱抱的嘛,我摸常寡妇,她自己都请愿,你管哪门子闲事,人家喜欢我……” “放你娘的臭屁!”常寡妇狠狠啐了一口,“牛犊子,你别他娘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我啥时候他搂搂抱抱了,又啥时候让你摸我了?你算什么东西?还想摸老娘,我看你是皮子紧了,老娘给你用棍棒松松骨头!” 牛犊子在熊捕头面前很横,可在常寡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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