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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陷阱自投 甘为宰割良知未泯 肯作帮凶(3/5)

调甚是苍凉。

可是他接过了酒杯,却并没有马上就喝,他的手指仍在颤抖,目光也在呆住,神情若有所思。

“怎么,你还是信不过我吗?”穆好好问道:“不是信你不过,而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话还是先说清楚的好。

”齐勒铭道。

穆好好怔了一怔,问道:“哦,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放心的,说吧!” 齐勒铭道:“刚才你说起我的女儿,你,你说……” 穆好好笑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不错,我是说过,假如你不依照我划出的道儿,我杀你没有把握,杀你的女儿我却极有把握。

但如今你已经依照我划出的道儿,我当然不会再为难令千金了。

” 齐勒铭道:“好,我就是要你这句话。

”但还是没有马上就喝了,想一想,又道:“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

” 穆好好皱眉道:“你还要知道什么?” 齐勒铭道:“你是不是早已认识我的女儿?” 穆好好道:“我已经答应了你,不和你的女儿为难,我即使认识她,那又有什么关系?” 齐勒铭道:“昨晚在你用毒针伤了庄英男之后,我的女儿也来到了楚家,见着我了。

你大概早已知道她的行踪吧?” 穆好好初时有点吃惊,心想:“昨晚我用暗器打漱玉的穴道,莫非她已经知道是我,对她的爹爹说了。

”但听完齐勒铭的说话之后,这层顾虑便即消除,暗自忖测:“齐勒铭若然知道此事,他不会这样问我。

”于是笑道:“不错,我是见着了令千金,但她没有发现我。

我并没有伤害她,你还担心什么。

” 齐勒铭道:“你还没有答复我呢,你是否知道她的行踪?” 穆好好笑道:“你想我把令千金请来,让你们父女相会吗?” 齐勒铭忙道:“不,不,我不希望你去招惹她。

我只想知道她是住在什么地方,又是和谁同在一起?”他心中的这个“谁”,所想的乃是飞天神龙,不过,当然他是不会说给穆好好知道的。

穆好好笑道:“你是怕我玷污了令嫒么?嘿,嘿,令嫒本来是一朵出于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不过她如今已是开放在污泥之上,我当然也不忍让她沾上污泥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去招惹她的。

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行踪。

” 齐勒铭吁了一口气,颓然说道:“出于污泥而不染,不错,是说得不错,我和你们姐妹都是满身污泥!” 穆好好淡淡说道:“不要发牢骚了,庄英男还等着我给她解药呢!” 齐勒铭一声苦笑,举起酒杯,一口就把杯中的药酒喝得点滴不留。

穆好好目不转睛的注视他,待他喝完药酒,忽地笑道:“令嫒千娇百媚,可惜你不让我招惹她,否则我真想认她做干女儿呢!” 齐勒铭愠道:“别说无聊的话了,我都不配做她的父亲,你又怎配做她的义母。

快给庄英男解药吧!” 穆好好道:“是,是。

”一面把解药塞入庄英男口中,一面仍在笑道:“我当然不配做她的义母,但我只是想想,你都不许我吗!太霸道了。

” 齐勒铭哪里知道,他的女儿早就上了穆好好的圈套,认她做义母了。

庄英男脸上渐渐有了一点血色,忽地张开嘴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

穆好好道:“她就要苏醒过来了,我以为你们还是别再见面的好,免得她受刺激。

但你可以放心,我决不会害她的。

因为我还想你做我的妹夫呢。

你守诺言,我自必也守诺言!” 齐勒铭心中酸痛,暗自想道:“她这话也说得是,英男早已是楚劲松的妻子,我是不宜再见她了。

”苦笑说道:“只要你守诺言,我当然也是随你处置。

” 穆好好道:“当家的,你带咱们的准妹夫进后院安歇。

我和这位楚夫人作伴。

连老三,我要的静室收拾好了没有?” 那马车夫道:“早已收拾好了。

” 穆好好道:“好,那咱们就各走各路吧。

这位楚夫人还得我好好替她调治,不过至迟过了明天,她也总可以自己走回家了。

” 白驼山主宇文冲笑道:“你还怕准妹夫不放心吗,罗里罗唆。

好!准妹夫,你随我走吧。

” 齐勒铭跟着宇文冲走,回头看庄英男一眼,心中无限酸痛:“只怕我以后再也见不着她了。

” 往事如烟,做错了的已经是难以挽回了! 他是怀着忏悔的心情,用自己的自由换回庄英男的性命的。

但更加令他伤痛的还是女儿,假如说他对庄英男是怀着忏悔的心情,那么对女儿就不仅只是忏悔的心情了,而是一种“赎罪”的心情。

他和庄英男有着爱恨难分的纠葛,他知道庄英男爱的并不是他,而他对庄英男也并不完全是“因爱成仇”,更多的恐怕还是由于他的自尊心受了伤害。

因此,纵使今后再也不能见着庄英男,这虽然令他心中伤痛,但创痕还不能算是太深,他相信随着时光的流逝,伤痛将会渐渐减轻,甚至不能说是“伤痛”,只能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伤感! 经过昨晚的一场险死还生的恶斗,他已经可以忍受妻子改投别人的怀抱了,虽然还是有着无可奈何的伤感。

但他不能忍受女儿不认他做父亲!这个打击,对他而言,是比得不到妻子的爱情更大的。

见不到前妻还不打紧,见不着女儿,可是更加令他心中如割了。

齐漱玉还在轻轻抽噎,无声的抽噎比嚎啕大哭更是伤心。

楚天舒也在为她难过,但却无暇去安慰她。

他的父亲楚劲松已经醒过来了,齐勒铭的推血过宫很有效,楚劲松虽然还是有气没力,好像虚脱一般,坐也坐不起来,但他心里明白,自己的一条性命算是拾回来了。

他张开眼睛,妻子已经不见了。

“玉、玉虚道长怎、怎么样了?”楚劲松断断续续的发问,声音细如蚊叫。

楚天舒是把耳朵贴到父亲的唇边,才听得见的。

他不问妻子,那是因为他已知道妻子是给齐勒铭“掳”去了。

齐勒铭抢了他的妻子,却又把他从鬼门关上拉回来,他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有把悲愤埋在心底,当作妻子已经死了。

“爹爹请放心,我已经给玉虚道长服下解药,虽然那不是对症解药,但料想他的性命是可以保得住的。

”楚天舒说道。

楚劲松望着儿子,目光好像含有诧意,似乎想问什么,但却没有气力说太多的话。

不过楚天舒亦已知道父亲想要问的什么了,“爹爹一定是奇怪我何以会得到能解穆家毒针的药,虽然还不是对症的独门解药。

” 但是,他却不能告诉父亲这个解药的来源。

这解药是齐燕然给他的,齐燕然可正是他爹爹的大仇人齐勒铭的父亲啊! 那次他在齐家中了金狐的毒针,(本来他不知道是金狐的,但因为他已经看见银狐穆娟娟,他也相信暗算他的人不是穆娟娟了。

那么,既然不是银狐,当然就只能是金狐穆好好了),齐燕然用上乘内功,甘愿耗损几年功力,这才挽救了他的性命。

但余毒未清,故此齐燕然在他临走之时,又送他两瓶药丸,一瓶药丸是可以解毒的,一瓶药丸是可以补身的。

事实证明,这两种药丸都很有效。

如今他不但余毒早已拔清,本身的功力亦已更胜从前了。

刚才他用第一种药丸保住了玉虚子的性命,如今在父亲含着诧意的目光注视下,不觉又想起了第二种药丸。

那两瓶药丸他是贴身收藏的,但他身上藏着的却不是两个药瓶,而是三个药瓶,三个药瓶,恰好都是一模样大小,只凭指头的触觉,他不能分别,只能都拿出来。

原来另外一瓶是银狐穆娟娟送给他的酥骨散。

他拣出那瓶功能固本培原的药丸,取了一颗,说道:“爹爹,迟些我再告诉你我是怎样得到这些解药的,这药丸名叫九天琼玉丸。

据我所知它的功效不在少林寺的小还丹之下。

爹爹,你先服下一颗吧。

” 还在抽噎的齐漱玉听他说出“九天琼玉丸”的名字,似乎受了触动,不知不觉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目光充满悲伤,悲伤中还带着几分幽怨。

但也只是看他一眼,又低下头轻轻啜泣了。

假如楚劲松知道这是齐家的灵药,他一定是不会要的,如今是儿子把药丸塞入他的口中,他当然是服下了。

可惜他的内伤实在太重,灵药再灵,也不能立即就见大效。

不过,已是又好了许多,他的真气渐渐能够凝聚,终于可以坐起来了。

楚天舒把药瓶重新收好,最后拿起那瓶银狐穆娟娟给他的酥骨散,不觉心头一动,想起了穆娟娟把这瓶酥骨散交给他的时候,和他所说的那番说话。

穆娟娟把这瓶酥骨散给他,当然是有目的的。

目的在于得到齐勒铭。

为求达到此一目的,首先就要使齐勒铭消失武功,故此她求楚天舒帮她的忙,帮忙设法下毒。

楚天舒记得自己当时曾哑然失笑,说道:“你倒说得容易,齐勒铭的武功天下第一,我如何能对他下毒?”穆娟娟道:“你当然不能对他下毒,但你可以设法假手别人。

这个人即使齐勒铭明知他要害他,他也决不会杀这个人的。

” 原来穆娟娟心目中早已有了这样一个可以帮她下毒的人了,这个人就是齐勒铭的女儿齐漱玉。

她这个连环计拆穿来说乃是“双重利用”,一方面利用齐漱玉对楚天舒的情感(她以为他是齐漱玉的意中人),一方面是利用齐勒铭的父女之情。

当时他没有时间解释误会,穆娟娟也不会相信他“不是齐漱玉意中人”的分辩。

他只能嘲笑穆娟娟这个计划未免太过“异想天开”,女儿怎会反而帮忙外人(这个外人且还是她父亲的姘头)毒害自己亲生的父亲呢? 但穆娟娟说:“我这样做,并不是害齐勒铭,恰恰相反,是为了救齐勒铭。

你求她帮忙,告诉她这只是为了挽救她的父亲,她会相信你的。

这是一举三得之事,你这样聪明,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当时他认为这是“异想天开”,穆娟娟把这瓶酥骨散硬塞给他,他虽然藏在身上,却并不放在心上。

但此际他拿着这个药瓶,却是有点为之心动了。

不错,要是能够使得齐勒铭消失武功,一可以为父亲去了强仇,二可以使穆娟娟得回情人。

(齐勒铭失了武功,非受她控制不可。

她得不到齐勒铭的心,也可以得到他的人),三可以使齐勒铭再也无力作恶,在这个意义上说,的确可以说得是帮齐漱玉挽救了她的父亲的。

何况还有第四个好处,齐勒铭回到穆娟娟的怀抱,说不定他的父亲也可以得回继母了。

但无论好处多大,他总觉得这并不是光明正大的行为。

“哼,甚至简直可以说是卑鄙,我一个堂堂男子汉,怎能帮银狐搞这种阴谋诡计?” 但他也不忍看见父亲失了爱妻的伤痛,不忍看见齐漱玉把生父当作已经死了的伤痛。

楚劲松已经坐起来了,他看一看还未醒来的女儿,又看一看尚在啜泣的齐漱玉,不知不觉流下两行清泪。

只有楚天舒才懂得父亲的心情,也只有楚天舒才懂得齐漱玉的心情。

楚劲松看着还在啜泣的齐漱玉,不知不觉流下两行清泪,他的心情也是和儿子一样的动荡。

齐勒铭几乎杀了他,又抢走了他的妻子;但最后却也是齐勒铭替他推血过宫,挽救了他的性命。

这笔账真不知应该如何算法,楚劲松心里想道。

此时他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虽然心情还在动荡不安,但对齐勒铭的仇恨已是减了几分。

对齐勒铭他都觉得“情有可原”,对齐勒铭的女儿更是无须说了。

要不是齐漱玉几次三番拦阻她的父亲,他们父子早已死在齐勒铭掌下。

更难得的是,他曾经要儿子杀齐漱玉,但当他性命垂危之际,齐漱玉却是要她的父亲为他推血过宫,这才将他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唉,虽然我不愿意受她的恩惠,但事实上我已经是受了她的恩惠了。

” 他和齐勒铭之间是有着一笔难以算清的糊涂账,说不上谁欠谁。

但对齐勒铭的女儿,则是他欠了她的情了。

如果说对齐勒铭他都已经觉得“情有可原”,那么对齐漱玉,他就只能感到惭愧,要求原谅的只能是他了。

楚天舒看见父亲张开嘴唇,似乎是想要说话的模样,他把耳朵贴到父亲的唇边,凝神细听。

楚劲松说得很慢,声音虽然细如蚊叫,但每一个字楚天舒都能听得清楚。

“你劝一劝这位齐姑娘吧,刚才我误会了她,我很惭愧。

你要帮我报答她的恩情。

” 楚天舒走过去对齐漱玉轻轻说道:“漱玉,你的爹爹不是坏人,虽然他做错许多事,但本性还是善良的。

咱们不要像一般人的见识,把他当作魔头。

” 他知道齐漱玉已是伤心到了极点,空泛的劝慰那是无济于事的,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这样说,才能解开她心中的结。

不错,齐勒铭抢走了他的继母,又几乎杀了他的父亲,两家的仇恨实是难以化解。

他也知道父亲还是在恨着齐勒铭的,问题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但父子心意相通,他相信父亲会同意他的见解。

当他说到齐勒铭不是坏人时,曾注意偷窥父亲的脸色,见父亲闭上眼睛,状若沉思的模样,但脸色则并无不悦。

他放下了心上的石头,后面的话就说得更加流畅了。

这番话果然有效,齐漱玉止了哭泣,抬起头来看他了。

她没说话,但目光已是露出一线希望,不过也还是有显露信心不足的惶惑神情。

“你是令尊最爱的人,只要你拉他一把,相信你可以把他从歧路上拉回来。

”楚天舒继续说道。

齐漱玉的眼睛更明亮了,她颤声问道:“你真的有这信心?但我可不知怎样才能帮他改邪归正。

” 楚天舒已经得了一个主意,他把银狐穆娟娟给他的那瓶酥骨散拿在手中,说道:“我不想骗你,这个瓶里是可以令人武功消失的酥骨散。

你愿意设法哄你爹爹服下吗!” 齐漱玉吃了一惊,说道:“你要我废了他的武功,那不是害他吗?” 楚天舒道:“不,不是害他,是挽救他,你怕令尊陷溺已深,难以自拔,对不对?” 齐漱玉给他说中心事,轻轻点了点头。

楚天舒接下去说道:“他若失了武功,就不能为恶了,那时他的一班坏朋友也不会利用他了。

令尊如今无颜回家,但若失了武功,你也可以强迫他回家了!” 齐漱玉明白了几分,问道:“回家那又怎样?” 楚天舒道:“他回到家中,有你的爷爷开导,他会悔改过来的。

你爷爷的武功天下第一,令尊在他保护之下,纵然失了武功,也不用害怕有人寻仇。

” 齐漱玉轻声说道:“在此之前,虽然我从未见过父亲,但只见了这一面,我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要是他失了武功……” 楚天舒道:“不错,他失了武功,或许会觉得生不如死的。

但时间是最好的医生,父女之情、父子之情,会弥补他失了武功的缺陷。

我相信家庭的温暖,一定会令他恢复生气。

何况你们齐家的武功天下无双,凭借你们齐家的武功心法,在你爷爷的帮助之下,说不定即使得不到解药,令尊将来也还是可以恢复武功。

” 齐漱玉心里想道:“不错,爹爹纵然失了武功,也好过他有武功作恶。

失了武功,得回亲情,好处总是多过坏处,但如今爹爹却不知是身在何方,我怎能找到他呢?” 楚天舒好像知她心意,说道:“令尊是决不肯失掉你的,不用你去找他,他也会找你。

” 齐漱玉抹干眼泪,便即接过那瓶酥骨散,低声说道:“楚大哥,多谢你替我设想得这么周到。

好,我走啦,请代我向令尊致歉,我的爹爹弄得你们家散人伤,我、我也是很难过的。

” 她拿了药瓶,匆匆忙忙就走。

也不知她是一时忘记还是避免追问根由,她没有问及这瓶酥骨散是怎么来的。

她没有问,楚天舒倒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这瓶酥骨散是齐漱玉父亲的姘头给他的,假如齐漱玉问起的话,他真不知该怎么说好,他不想骗齐漱玉,但能够不说,总是不说的好。

此时日影已上纱窗,早已到了汤怀远和他父亲约会的时刻了。

他的父亲性命虽然暂时可以保全,但伤得这样重,他仍是不能无忧的。

还有,玉虚子的伤也是要人帮忙调理。

一方面是父亲的约会需要有个交代,另一方面他此刻也正是需要有个像汤怀远这样的人来帮忙。

可是他恐怕父亲的病情万一恶化,又或者是另有仇家乘虚而入,那更不堪设想。

他不敢离开父亲,于是他替妹妹解开穴道(幸好齐勒铭不是用重手法点穴道,此时又已过了八个时辰,否则功夫业已大减的楚天舒是决计解不开的),说道:“你过震远镖局,请汤总镖头快点来。

”妹妹年纪小,武功、经验都远不如他,他当然不放心让妹妹看护父亲而自己走开的。

楚天虹伸一伸拳,踢一踢腿,活活筋骨,说道:“好,我马上去告诉汤伯伯,那个姓齐的好像还是他镖局请来的人呢。

” 楚天舒皱眉道:“你别多说,只要你把汤伯伯请来,一切事情,我会对他说的。

” 楚天虹是在穴道未解之前已经恢复知觉的,齐漱玉如何救护她的父兄之事,她已看在眼中,她知道父亲性命无忧,心中大石亦已放下,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那姓齐的丑八怪虽然可恨,他的女儿倒是好人。

”她一面走出房间,一面还在似笑非笑的回头望着她的哥哥说道:“那样的丑八怪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也算得是奇事一桩。

哥哥,你喜欢那位齐姑娘是不是?”说罢,扮个鬼脸,飞快的就跑出去,楚天舒给她弄得啼笑皆非,却也没有心情责骂她了。

徐锦瑶还在楚劲松这座寓所的门外。

齐勒铭已经和庄英男上了马车走了。

从镖局的后门刚刚走出来的两个镖师呆在路旁。

徐锦瑶的尖叫声停止了,马车的隆隆声也去得远了。

这两个镖师方始上来问道:“徐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锦瑶道:“你们没看见吗?楚夫人就在那辆马车上,她、她已经给人劫走了。

” 这两个当值的镖师一个名叫鲍胜,一个名叫雷超,在震远镖局中是二流脚色。

不过,他们的武功虽不甚高,却是已经在镖局任职十多年的老镖师。

齐勒铭抱着庄英男上车的时候,他们只是隐约看见一点背影。

他们听见徐锦瑶的说话,不禁都是大吃一惊。

鲍胜还有点怀疑自己听错,问道:“哪位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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