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到了。
你还听得到我吗?五感渐失的感觉原来这么可怕……” “先生,你可不可以抱着我?——你在抱着我吗?我感觉不到了。
” 顾行周怔怔地看着苏白,看着他自说自话,然后渐渐苏白的声音消失了,但苏白的嘴唇还在翕合。
五感渐失,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声音也没了。
顾行周不知道要怎么办,他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要去拉一把苏白。
但是在他的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的时候,一双手从他的视线中伸出,越过他,代替他,先一步拉住了苏白。
是之前的那双男人的手。
顾行周的心里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似乎有些不满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但下一秒,顾行周发现自己的视线随着那双手坠落,拉着苏白一起跌落进了一团晚霞之中。
“唔。
” 轻轻的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的气音,带出一股子灼热迤逦的情绪。
顾行周的身体一僵,抬头看去。
他看到了苏白的脸,失焦的眼中蓄着薄薄的水雾,白皙的皮肤如同被美酒蒸出了微醺的红,唇却是艳到滴血一般,染满水光,像是盛夏饱满的樱桃。
苏白侧过头,失去焦距的眼神无意对上了顾行周的视线。
“……先生。
” 嘶! 顾行周猛地抽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月光从窗外落进来,照得房间里一片皓白。
顾行周呆呆地坐在床上,心跳声砰砰地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清晰,他的眼前还浮现着刚才梦里的一切。
特别是苏白最后看过来的那个眼神。
“我操……” 难得的,顾行周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曲起腿,想要按按眉心,好把刚才梦里那实在不像是正经画面的画面给挤出脑海。
但是他才刚一动,就发觉了不对。
“什么味道?” 顾行周嗅了嗅,空气中有一股烧焦的味道,非常浓烈,就来自他的周围。
顾行周顺着气味低头一看,然后整个人都懵了。
“这……” 顾行周看着自己身下的床,目瞪口呆——他的床上已经是一片纯粹的黑,好像无论床单的布料、还是床垫,统统都被几千摄氏度的火猛烧过一样,只留下了一片黑灰。
但诡异的是,床架却还是完好无损的,这也是顾行周为什么还没掉下去的原因。
顾行周摸了摸床上的黑灰,确定不是错觉,然后整个人更懵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婚后的林嘉歌,没多久就被时瑶逐出家门了,他为了回家,用尽所有的方法都没能成功,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小包子的身上。 小包子听完林嘉歌的提议,和他勾了勾手指,软萌萌的回:合作愉快! 于是 小包子收到机器人的当晚,把时瑶骗到餐厅,偷偷对林嘉歌说:爹地,妈咪陪你吃饭。 小包子收到奥特曼的当晚,把时瑶骗到游泳馆,偷偷对林嘉歌说:爹地,妈咪陪你游泳。 小包子收到小火车的当晚,把时瑶骗到酒店套房,给了林嘉歌/
本书取名为二十诸天,实非凭空所造。二十诸天乃是佛教用语,代表着天界二十天尊,他们分别为大梵天王、帝释尊天、多闻天王、持国天王、增长天王、广目天王、金刚密迹、摹醯首罗、散脂大将、大辩才天、大公德天、韦驮天神、坚牢地神、菩提树神、鬼子母神、摩利支天、月宫天子、日宫天子、娑竭龙王、阎摩罗王。这二十诸天在书中代表天下最神秘的天外天山外山的武功传承,为二十柄名剑,存在于昆化山雪岳峰云林宫莲花台年的剑/
帝国太子兼战神闻景,星际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无心选妃,沉醉于征服星辰大海。 一晃眼,成了两百岁的老光棍。 帝国人民以为他会孤身到老,皇室选妃了。 万众期待的选妃大典,各种族的美人争相报名,有能力,有才华,有背景,有美貌。 太子本人却选了最不起眼,最没实力,还是个能力觉醒失败的人鱼。 帝国民众:太子是不是没有睡醒? 众人等着皇室宣布太子妃重选,等啊等,等到了太子和人鱼订婚大典。 所有媒体蜂拥/
那天,黑发蓝眼的少年听到了世界的声音── 〔一切重新开始,你是否还会选择拯救这个世界?〕 ─ 藤丸立夏这一生只玩过一个游戏。 其名为,命运冠位指定(fate grand order)。 指定人藤丸立夏,冠位御主。 法兰西圣少女的旗帜,誓约胜利之王的宝剑,尼罗河流域热砂金黄的国度,七宗罪的降临。 昔日年少之梦的亡者,在海水和尘埃里归来。 相传横滨有一本奇妙的〔书〕,据说被写在上面的一切都会成/
晏卿的妹妹下凡历劫,却被人设计,每一世都穿成下场凄惨的女配角色。 为了拯救妹妹,快穿退休满级大佬晏卿,再次踏上了世界穿梭之旅,硬核护妹,虐渣逆袭。 然后 被赶出家门的真千金:不好意思,我的首富哥哥来接我了。 被抛弃的白月光替身:不好意思,我哥说你皇位没了。 被打脸的炮灰女配:不好意思,国家宠我哥我哥宠我! 提示:主角是哥哥晏卿,这是一篇带妹逆袭文。 /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