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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车门,秦玉桐裹挟着一阵寒风,直接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车里暖气很足,落在她肩上的六瓣雪花很快融化,将校服洇湿点点,她一边抱怨他来得晚,一边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卫衣。
秦奕洲摸到她身上寒凉,眉心一皱,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到她身上。
衣服上带着属于他的体温和木质调香味,玉桐却一把扯下丢到副驾驶,跨坐在他腿上,带着凉气的躯体贴上他。
秦奕洲僵住了,养女柔软的胸脯就压在他的胸前,圆润有弹性的屁股蹭着他大腿还不断地往前移,小手还在他身上乱摸四处惹火,那股让人浑身燥热的馥郁幽香,正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秦奕洲喉结滚动一下,镜片后的眼神幽暗晦涩,盯着她的头顶,身体却没动弹。
秦玉桐闻着熟悉的味道,想起今天在学校里受的委屈,酸涩又涌上心头,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大颗大颗顺着脸颊落下。
她的脸贴在被泪水浸得透明的白衬衣上,鼓鼓的胸膛又硬又烫,隐约能看见分明的肌理,她摸了又摸,喜欢的不得了,不同于少年的青春活力,有一种成熟魅力令她着迷。
当泪滴再一次划过指尖时,他走神了,想起刚收养玉桐的时候。
秦玉桐小时候并不好带。
六岁时把她接回家,她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和敏感,如果他离开玉桐的视线一秒她就会大哭大闹,秦奕洲不得不干什么都得带着这个小尾巴。
睡觉前必须把她抱在怀里,不然她没安全感会哭,一定要趴在秦奕洲身上才能睡着,所以那段时间他基本上整夜都不翻身,到现在都保持这个习惯。
上小学后好了点,但是接她放学又是个问题。
津市小学通常下午三点半放学,但是秦奕洲五点以后才下班,其他小孩都会有家长早早来接,只有秦玉桐背着书包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她会被其他小孩排挤,直到后面请了保姆。
保姆是个和秦奕洲差不多年纪的漂亮女人,在他们家干了两年有次开玩笑逗玉桐,问她想不想让自己当她的妈妈。
毕竟秦奕洲除了有个女儿,其他各方面的条件都堪称完美,工作好长得好性格好,给他介绍对象的不在少数。
玉桐平时很喜欢这个保姆,谁也没想到十岁的女孩听到之后会突然大发雷霆。
秦奕洲费了老大劲,再三向她保证不会给她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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