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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写卷子的速度可比在家快得多,徐烟林比较满意,她看了看时间,收拾了一下桌面站起来:“我要去排练室了。
” 越森马上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我也去。
” 你不是有很多作业没写吗? 她的眼神清晰地在提问,越森揉了揉鼻子:“在哪写作业都一样……”他瞅着她,“除非你不准我去。
” 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待在一起。
徐烟林:“…………随你。
” 应该禁止他露出这种小猫小狗一样的表情,她面无表情地想,无意识捏了捏拳头。
这样以后还怎么跟他说不。
越森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徐烟林跳舞。
她为何能如此举重若轻又干脆利落地下腰,能将脚抬到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能视重力为无物,能冯虚御风,能羽化登仙。
她打开双臂高高跃起的时候就像快要展翅飞走了一样,他差点想去伸手去追。
徐烟林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她一低头,一回首,举手投足之间,越森总是能看出一种寂寥的伤感,就像清冷的月光无声落到了身上。
甚至不忍去看。
古典舞有什么评判标准他一点也不懂,但直到徐烟林轻巧地停下来,越森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屏着呼吸。
他忙不迭地用力鼓起掌,生怕她接收不到他的赞美。
徐烟林破天荒有点忐忑。
她本来只要跳起舞就浑然忘我,一点也不会顾虑周围的目光——但一想到越森就在边上,这个手和脚就总是发颤,原本会跳的动作也变得怀疑,她喘着气,却深深知道呼吸急促不是因为累。
嘴里发干,她走回来伸手去拿水喝。
越森把她的水瓶递过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不能保持沉默,盯着她半晌憋了句“太牛了”出来。
然后他石化了。
Nooooooooo!!!我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 有那么多形容词!我怎么就挑了个太!牛!了! 徐烟林少少抿了一口水,发现面前的少年突然揪紧了自己的裤缝。
她眨眨眼,问道:“音乐会不会吵?” “不会不会,”越森指了指门口,“我就在那边,你不用在意我。
” 她不置可否地“嗯”一声,放下水瓶,又到镜子前去练细节了。
越森乖乖地在门口拉了张垫子坐下来,装模作样拿了本习题,根本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他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注视她,瞟了好几下,最后定格在镜子里,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虚像上。
这就够了,他想。
待到傍晚来迟,徐烟林看了看天色,决定明天再继续练习。
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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