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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眼狼,只会口头道谢,倒是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呀! 想到原女主背地如何气苦,阮林春不禁露出点浅淡笑意。
她这样嘴角微翘,两眼放光的时候,倒平添了几许俏皮可爱。
程栩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听起来,你的家庭关系相当复杂。
” 阮林春对他的敏感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位世子爷终日卧床,对人对事却似乎有种敏锐的知觉,不晓得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潜移默化的缘故——当真有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架势。
阮林春忽然想起程家的家谱也不简单,平国公程彦虽承袭爵位,可如今那位老国公夫人并非其生母,而是继母。
这位继母还是另外有子息的,听说早已成家,也育有儿女,怎的程栩病这些时,都未见他们来拜访过呢? 好歹也好奇一下她这位未过门的新娘子吧。
阮林春心中嘀咕,但出于理智,并未开口询问。
这会子她仍是外人,若口不择言打听程家家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越俎代庖,打算把国公府变成自己的天下呢。
阮林春只是尽好医者的本职,耐心将病人周身按捏了一遍,方才松开手,微微喘着气道:“其实,若用金针刺穴的办法疏通经络,效果会更为显著。
” 程栩出言,“那你为何不用?” 阮林春无语,她不就是个半吊子么?一开始就说明了。
按摩按摩筋骨尚可,可针刺穴道,一不留神当心扎成中风——她还没那个胆量。
程栩怼道,“不会可以学,熟能生巧。
” 阮林春:…… 说得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这种事需要练习的好么! 忍不住怀疑地看着他,“你肯让我试针?” 程栩微微抬起眼皮,“你不敢?” 好啊,这小子居然还懂激将,可阮林春……还真的被激中了! 她最受不了别人对她能力上的质疑,不就是扎几针么,容嬷嬷都会,凭什么她不能?大不了,把程栩想象成紫薇就行了。
忽然想起这位世子爷和黄花大闺女一样怕羞,按摩还能隔着衣裳,施针却非得脱得光溜溜的不可——这时候他倒不顾忌了? 阮林春没有明说,而是用眼色询问他这句话。
程栩踌躇了一下,“是你的话无妨,咱俩……毕竟是夫妻。
”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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