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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把手炉塞他手里。
景仲身子现在太虚弱了。
他抬起眼睛扫了她一眼,画溪知道他不喜这些保暖的东西,眨眨眼说:“王上,你身子不好,仔细保养吧。
我……” 眼睛眨巴眨巴,小嘴一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罢了罢了,景仲目光移向别处。
画溪悄悄抿了抿唇,试探性的看了看他的脸色。
手就不老实,一点点往枕下摸索去。
景仲眼角的余光扫到她的小动作,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他有这么吓人吗? 画溪见他没有阻止,立马从枕下抽出围脖,抖着手围到他脖子上。
景仲不耐烦道:“快点。
” 画溪眼睛弯了下,唇角绽出笑意。
白狐毛柔软,景仲倒也忍了,一言不发任由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女人啊,就是麻烦。
收拾妥当,温青就推着景仲去书房了。
画溪歪着头,从窗户往外看,看着他在雪地里的背影圆滚滚的,在大雪翻飞的天地里,玄色的衣袍翻飞,地上留下长串轮椅辙印。
景仲去书房接见,画溪和桃青则在寝殿围着火炉做做针线。
桃青嘴馋,在炉子里埋了一小把栗子,没多久就焙出香味儿,香甜扑鼻。
画溪让侍卫用帕子包了,送些过去给景克寒解馋。
孩子年纪小,爱吃这些。
过了一会儿,侍卫回来,说景克寒不见了,乌云珠这会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正到处找人。
画溪闻言,针线也不做了,洗净掏栗子的手,喊桃青给她穿好披风,过去看看。
围炉把脸烤得红彤彤的,一走出殿门,雪风裹着雪霰子吹过来,她忍不住哆嗦了两下,直往回缩脖子。
乌云珠急得快哭了,看到画溪就迎了过去行礼:“娘娘。
” 画溪堪堪扶住她的手臂,问:“人寻着了吗?” 乌云珠摇头:“刚才他说困了,我服侍他睡下。
因他早上说下午想喝马奶茶,我就去小厨房给他熬马奶茶去了。
左右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回来的时候门口守着的人和他都不见了。
” 她把附近找遍了,人还是不见踪影。
偏偏景仲在接见左琛,不得空,她不敢贸然打扰。
“别急。
”画溪拍了拍她的手,道:“克寒贪玩儿,说不定方才醒了。
自己领着侍卫出去玩儿去了,身边还跟着人,走不丢。
他一向贪玩,好捉弄人,指不定这会儿正躲在哪个犄角旮旯看你着急上火呢。
” 顿了下,她又说:“你别担心,我帮你找找。
” 她把寝殿外的侍卫召来,编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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