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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敬有怕有不屑。
景仲入了国都之后,京城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他暂居的行宫里。
然而他深居简出,一连十几天门都没出过,这些人只能看着辉煌的行宫大门想象。
在景仲入住行宫的第五天,人们注意到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入行宫的大门。
照理说,在这样的地方住着,这样的马车毫不起眼,没人能注意到。
但因为景仲实在太宅,平素极少出门便也罢了,有人来拜访也都纷纷拒之门外。
所以,当那辆马车驶入进去后,所有人都在猜测那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
“听说车里坐着的是景仲南下遇到的一个女子,南平李氏女。
”有人道:“景仲在南平时,从赤舜围困中救出李氏女。
还在南平多待了两天。
” “李氏女美则美矣,但景仲年初才立了后,这么快又要封妃?”也有人怀疑。
“一国之君,难道身边只能有王后一个人?况且只是随军的一个女人,就算不封妃,带在身边解解闷也好。
” 说者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李氏女极善歌舞,早些年被人称为人间绝色,名声传入京城,大邯皇帝都曾动过心思。
自古美人配英雄,这样的猜测才符合大家对于景仲的想象,是以广为流传。
但没人知道,当那辆马车进入行宫,年轻的君王亲自迎到门前。
见到车上下来的女子,忍不住先皱了眉,道:“这么久不见,你竟瘦成了这个样子。
” 画溪道:“你也黑了许多,比炭好不了多少。
” “那副伶牙俐齿倒还是一点没变。
”景仲大笑,走过去一把抱起画溪,大步步入房门。
身侧服侍的宫人纷纷掩面而笑,识相地退了下去。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映得窗外的枝桠在床幔上起伏。
男子劲瘦的身上,汗珠凝结成水,随着他精健的肌骨,蜿蜒流下,滴在女子细嫩白皙的肌肤上。
男子的健硕与女子的柔婉,纠纠缠缠,难分难舍。
每一个毛孔都在炫白的日光下闪着润泽的光。
画溪睁开眼,看见了景仲的眸子,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又掺了几分爱惜。
景仲看到她睁开了眼,便稳住她纤长的睫,一路辗转,轻轻亲吻她的唇。
柔软香甜的唇,在他的灵巧拨弄下,带领着她在风浪中颠簸。
怀里娇小的女子,数度昏沉睡去。
等她真正清醒过来,天都已经黑了。
她察觉到身上很清爽。
她迷迷糊糊想起,在她昏沉睡去的时候,他抱着她入浴,用温热的水,一寸寸清洗着她的肌肤。
仔细而虔诚。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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