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头朝前一个头朝后,望舒的脑袋刚好伏在严恪胯间,严恪的脸距着望舒的下体也不过一拳的距离。 这个姿势实在羞人——像是把自己敞开了给人看,哪怕是严恪,她也觉得别扭。 只是刚想逃开,就被严恪抓着屁股按了回来。 男人高挺的鼻尖在她下体磨蹭,下一秒,还未等望舒反应,那湿滑的舌头便如同是灵活的小蛇,蜻蜓点水般地在女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拨捻起来。 舌尖一时用力抵着早已充血的花核挑逗,引着望舒的整个身子都跟着连连发颤;一时又流连在水淋淋的穴口,仿着抽插的动作,在望舒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股的爱液。 望舒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汪刚被凿开的清泉,而严恪舔得细密温柔,将她的春水照单全收,甚至在吞咽时发出极萎靡下流的声响来。 又不是什么琼浆玉液,怎就喝得这般啧啧有声。 “别、别呀……”望舒下身舒服过头,全顾着享受,冷落了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小臂粗细的肉刃,只是紧紧攥着。 舒服了许久,却依旧有些隔靴搔痒的意思——舌头毕竟不是严恪的阳物,照顾不到花穴最深处那片极柔软又敏感的地方。 稍稍有些欲求不满,望舒没忍住,伏在严恪的大腿面上,哼唧了起来。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 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去做,并且做的更好。 但明明他才是做的更好的那个人,却始终得不到周围人的认可,父母,老师,同学,朋友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嫌弃的,说他善妒,自私,喜欢抢别人东西。 一直到死,晏暠才明白,他抢的是主角/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白檀,一个被扔在阳光福利院的孤儿,因脖颈处带了块檀香木,遂得了这个名字。 机缘巧合之下,一个名为成为白月光的系统找到白檀,致力于把他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才华,更有颜值,铭刻在主角灵魂深处的白月光。 白檀兴奋:那可真是棒棒哒。 从此以后,一人一系统游走在各个世界,所向披靡,一不小心,撩了不该撩的人 白檀: /
白浮泉遗址公园的管理者秦川热衷于小动物保护,科普博主,一个机缘巧合下,博学的他应邀为詹知夏设计了一条京杭大运河的旅游线路,生命之中的一次偶然的交集,演绎出一段共路的人生。从相识、相知、相恋,借着大运河美丽的风光,本已两难的人生,因爱而变得熠熠生辉。相恋后,两人为修复白浮泉还原遗址倾尽全力,为完成这一使命,克服了所有困难,用他们的奋斗书写了一曲壮丽的青春之歌。 /
赵逢青跟江琎的那一晚,有悲也有喜。 悲的是,她的纯贞没了。 喜的是,她也可以讲一个谁年轻时没爱过个把人渣的故事。 这是一个小太妹和尖子生的故事。 /
在孤儿院待了两年,自以为是野生小雀的然然被亲生父母找回。 原来他是裴家遗落在外的小少爷。 父亲是帝国亲王。母亲是首富之子,帝国第一美人。 他并非什么小麻雀,而是除了母亲外,帝国仅剩的小凤凰。 小然然模样可爱,头顶一撮小呆毛,拖着长长的鸟尾巴,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又奶又甜。 他一回去就得到全家人的喜欢,从小野鸟变成了小宝贝。 但作为天生体质娇贵的小凤凰宝宝,他太瘦弱,又胆小内向。 声音重点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