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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请季老爷子继续辅佐朝政,可季老爷子看不上太/祖草莽出身,又推崇武治,故而辞官退隐。
还立下组训,季家子弟皆不许入朝为官,虽是在文人中留下了傲骨的名声,却也逐渐没落,往后再提起平阳季家只剩下唏嘘。
直到季修远的祖父当家后修改组训,季家子孙才得以重新考取功名入朝为官,想要重振家业,可惜朝堂更替如此之快,根本没人记得季家曾经的风光。
季修远的父亲努力多年,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七品京官,唯一剩下的便是平阳季家这个名头。
果然,周誉听到平阳季家,赏脸地朝那瞥了一眼,而后抬手让侍卫放他近身。
“晚生季修远叩见齐王。
” “你见过我?” “王爷前年凯旋归京时,晚生曾有幸在城门外瞻仰过王爷的雄姿,虽只有寥寥一面,也足以令晚生终生难忘。
” 季修远这马屁拍得是真切诚恳,尤其是衬着他这张干净无害的脸,不管换谁听了都会身心舒畅,可不想面前两人却同时皱起了眉。
周誉虽常年带兵打仗,推崇极致的武力,但他同样也敬重读书人,尤其是听闻过季家人风骨凌然,这才会让他过来。
只是谁能想到这季修远一开口,就令他拧紧了眉心,不耐地抬了抬手,让他闭嘴起来。
要知道,他此生最厌烦的,便是吹嘘拍马之人。
这样的人,除了一张嘴,屁本事都没有。
而沈菱歌则是单纯的被恶心到了,以前两人闲聊时,他明明还背地里吐槽过那些达官显贵,说他们眼高于顶,他最不屑于他们为伍,可如今这奉承拍马的话术却比任何人都熟练。
她想继续装不认识,但季修远见周誉不搭理他,也不觉得难堪,反而转头向她看来:“菱歌表妹你没事,这真是太好了。
想来定是王爷心慈出手相救,晚生替家中长辈,谢过王爷。
” 他这话说的漂亮,言语中的激动和担忧都不像假的,只是言辞有些暧昧,不像是兄妹,倒像是,未婚夫妻。
周誉眼眸一压,视线在两人身上掠过,而后噙着嘴角哼笑了声。
季修远的话她连听都不想听,可周誉的这声冷哼,让她立即警觉了起来,这样的笑她听到第二回了,上一次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这回…… 她回想着表哥的话,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不等季修远真的跪下去就立即出声道:“我在暨阳,季表哥远在京都,我已与表哥多年未曾走动,表哥是如何知道我出事了的?” 在季修远的记忆当中,沈菱歌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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