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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为六朝古都!的确有龙蟠虎踞的气象,只可惜,那些千古帝王,如今又安在哉?”晏荷影由衷地感叹。
尹延年附和道:“明弟说得是,金陵自南朝五代以降,有多少帝王将相、英雄豪杰曾在此饮马长江、掷鞭断流?但最后,他们又得到了些什么呢?只苦了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
” “六朝文物草连空,天淡云闲今古同。
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哭水声中。
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台一笛风。
惆怅无因见范蠡,参差烟树五湖东。
”尹延年低吟杜牧的七律,语声沉喟,饱蕴了太多的沧桑和感慨。
晏荷影俏脸变得低沉,缓缓地道:“这些圣君贤相为了他们所谓的千秋霸业,东砍西杀,杀得血流成河,什么一世、二世、万万世?到头来,又有几个朝代拖过了五百年?什么仁政、明君,又有几个皇帝真的救百姓于水火?只徒然留下了无数白骨和无数孤儿寡妇的眼泪。
” 尹延年不由得侧脸,深深地瞥了她一眼,寻思:没想到一个养在深闺、长在绣楼之中的千金小姐,也会有如此见识。
二人进城,寻客店开了两间房,尹延年便打听筒神医去了。
晏荷影倚坐在一张竹榻上,窗外就是风情万种的十里秦淮。
河岸边,千万树桃花灿若云霞,高楼下、柳烟中、画舫内,触目皆是游春的妖童媛女。
那些少女,人人纤腰束素,迁延顾步,拈花浅笑,回首敛裾。
而那些少年,亦俱是轻裘缓带、衣鲜冠显、风流倜傥、意气自喜----正是人生最得意的时节。
翦翦清风中,飘飘花瓣里,不知从哪张画舫上,飘来了一缕曼妙的歌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 她伏在窗栏上,眼望此景、耳闻此歌、心慕此情,不禁神飞魂荡、心痴意迷。
唉,要是有一天,自己也能和赵长安在这春日里、花树下,寻芳赏胜、踏春缓行,自己再为他轻歌一曲,那这一生,更有何求? 正浮思联翩,忽听门外有人走动,随即竹帘一掀,进来了三个人。
是尹延年领进来一个老头儿和一个背着药箱的小药童。
晏荷影立刻明白,这老头儿应该就是神医简本了。
这老头儿五短身材,精悍利落,给人的印象十分傲气,倒更像个男巫。
但最奇的却是他的眼睛,竟作灰色!这双眼睛灰暗冷酷,没有一丝活气。
晏荷影一见,不由得激灵打了个寒战,立即想起了奶娘所说的那些鬼故事中的恶鬼。
简本望着窗外,声音不带一丝起伏:“中毒的,就是这人?” 尹延年答:“是。
”小药童把带来的药箱置于桌上,打开,取出一块折叠整齐的雪白软缎,仔细擦过椅子,再拿出一方雪白的丝缎椅披搭在椅背上,然后是一块缝制精良的雪白软缎褥垫,置于椅中,简本才坐下。
小药童又从箱中捧出一只定窑白瓷莲瓣茶盏,盏莹白如粉,器薄而轻。
揭开盖,里面盛着一撮上等六安茶。
小药童出门唤来店伙,往盏中续了热水,这时简本的眼光才转向晏荷影。
晏荷影已除去了鞋袜及足上所缠的白布。
简本眼光在她脚背上一划,她只觉那眼光竟如一柄快刀,割过足背的肌肤,便连脚骨也是一阵锐痛,不禁身子往后一缩。
只看一眼,简本就不再看第二眼,直接说道:“岭南蛮人的‘糊喉引’,要不是中毒当时就服了一粒灵毒丸,这人现已毒发身亡了。
近三天外敷了两天的‘天心风玉膏’,昨天午后又改了‘碧竹清凉散’。
”晏荷影虽也感惊讶,但她毕竟初历江湖,并不十分佩服。
而尹延年却悚然动容了,恭敬地道:“简先生,您真不愧神医之名。
”转头喜对晏荷影说,“明弟,看来你的足疾不日可愈了。
” “公子休高兴得太早,这毒老夫虽有解救之方,却终是无用。
”简本依旧傲慢地说道。
简本对尹延年还尊一声公子,而对晏荷影,自进来就正眼都不瞧一眼,而看神气,就这样都还算是客气的了。
晏荷影早对他生出一种无可言喻的厌恶恐惧之感,这时再听他这样说,怒火上撞,正要斥问,却听尹延年抢先道:“简先生,何以说‘虽有方,却无用’?” 简本慢条斯理地说:“除毒唯一的法子,就是找个强壮男子来,拿嘴把伤处的毒血吸净。
那中毒的人自会痊愈,但吸毒的人却会当场毙命。
治一经、损一经,世上任谁也不会这样拎不清!”晏、尹二人面面相觑,半晌做声不得。
尹延年不死心,追问简本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想。
简本翻了翻白多灰少的三角眼,沉吟道:“嗯,法子嘛,倒还有一个,不过……却是更难。
”据他说,南海有一种名叫海蛭的鱼,性喜吸血,尤其是含有奇毒的脓血。
要能捉到一尾海蛭,放在晏荷影的足背上,一样可以拔毒。
不过,此法他也只在古医书上看到过,至于南海中有没有海蛭,那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晏荷影足上的毒性,虽被天心风玉膏及碧竹清凉散一时压住了,但要是一月内仍无法拔净,她就会毒气攻心,全身溃烂而死。
他这番话,令尹、晏二人都不禁皱眉。
“不过……这事换了别人只能徒呼奈何,可……”简本意味深长地瞟了攒眉苦思的尹延年一眼,“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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