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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剑已经不纯粹。
” 南宫和眼中闪过一抹悔意。
如果,他没有眼睁睁看着那个小尼姑去死;如果,他没有想着靠围攻灭敌;如果,他没有失去剑术称雄的自信……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剑道之中,更没有如果。
既然输了,那也便战死在路上吧! 左大人纵剑直上,南宫和虎吼一声,亦翻身而起。
南宫飞凰再也按捺不住,栖梧出鞘,如西山起凤鸣。
青云剑似震长空,栖梧剑如鸣九霄。
“双剑合璧?”左大人只一声冷笑,“更是孱弱!” 明月剑倏忽一折,穿云破雾,栖梧离手,无力坠地;再一转,握着青云的断掌飞天而起。
两剑!栖梧挑落,青云断掌! 南宫飞凰泪流满面,急急地捡起南宫和的手,徒劳地想要接上。
她太知道,对一个剑客而言,断手意味着什么。
这是比死亡更难以忍受的事情。
但除了满手满袖的鲜血,她什么也接不住。
左大人飘身落地,越发显得冷酷无情:“我不杀你,因为你已不配死在明月剑下。
断你的手,是因为你不配再执青云。
” 左大人从不屑于解释,但他仍说了这么多。
即便目空一切如他,亦无法忽视南宫和的剑道天赋。
而一个这样的天才剑客,本该更强,却没有更强。
剑道如此孤独,这样的天才剑客本可以与他同行,却陷于权欲之中,沦落野心之下。
冷漠如左大人,也难以容忍。
他虽冷漠无情,但他亦是剑客。
“阿和!” 一声惊呼,燕赵直撞而来。
莫天机面容如常,眼睛却眯了起来。
进入江湖以来,这是燕赵第一次表现得如此急切而惊惶。
他横冲直撞,行经处,人群纷纷跌地。
燕赵放慢了步子,走到他身前,捏住剑柄的手,因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
“阿和。
”燕赵放缓了声音,似乎生怕惊扰了他。
一如在儿时的破庙,叫嗜睡的他起床。
阿和抬起头,看着燕赵:“阿赵。
” 他没有问燕赵为什么会过来,他知道燕赵一定会来,即便他强烈要求燕赵拦住破军之后就在龙关休整,即便他如此强烈地不希望燕赵在他和明雪之间有所纠结,但他知道燕赵一定会来。
是啊,燕赵怎肯错过他最关键的一战? 只是他本以为,燕赵赶来的时候,已经尘埃落定,他已经扫除明月楼,剑斩明月楼主和左大人,再生擒明月圣女,交给兄弟处置。
他没想到的是,虽然亦是尘埃落定,但却是以他的倒下做注解。
这太可笑,也太可悲。
南宫飞凰一手抱着阿和,一手捧着他的断掌,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哭什么?!”阿和忽然躁怒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南宫飞凰,“滚!” 南宫飞凰流泪摇头。
“滚!滚远点!”阿和用仅存的左手奋力将她推开,自己也险些摔倒,“我不需要你可怜!” “阿和,你不要这样,阿和。
”看着阿和这副样子,南宫飞凰泪如雨下,心如刀绞,“我可以陪你做个普通人,过普通人的日子,往后我都会陪着你。
” “谁要你陪?”阿和面容狰狞,咆哮着,“我最耻辱的事情就是入赘你们家,跟着你姓南宫!整个江湖的人都在耻笑我。
现在我一无所有,我还用得着奉承你吗?你给我滚!” 南宫飞凰只是流泪,只是摇头:“我不走。
阿和,我不走。
” 无论阿和怎么驱赶,怎么恶语相向,怎么歇斯底里,她就是不肯走。
燕赵上前扶住阿和,沉声道:“阿和,我知道你想做盟主,你从小就想当武林盟主。
你放心,有我在,你仍可以做盟主。
一人不服,我便杀一人;千人不服,我便杀千人。
” 他这话说得并不多么宏大,然而其中的坚决与沉重,任何人都能感受出来。
剑出鞘无回,诺出口无悔。
南宫飞凰亦抽噎着说:“我们都会继续支持你,阿和,你不要再赶我。
” 谁也想不到心比天高的世家贵女愿为阿和卑微至此。
曾经的栖梧凤凰,为他低到了尘埃里。
这份情深,谁能不动容? “盟主?”阿和闭上了眼睛,又猛然睁开,“我从有记忆起就是乞儿,靠人家的施舍过活。
我选择不了我的命运!我比任何人都有天赋,我比任何人都努力,但我的起点比任何人都低!这些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有些人暗地里骂我四姓剑奴,他们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有骨有血的男儿! “我付出了多少,我多么努力才爬到今天!难道还要我做乞丐吗?”阿和看着天空,无尽辽远的天空,永无尽头的天空。
他又想起那一天,在武馆前跪了三天三夜之后。
武馆馆主扶起了他,递给他一柄剑,说:“我教你。
” 那一天阳光灿烂,云天澄澈。
后来时间太长,许多事情都渐渐忘却了,就连武馆馆主的脸容,也记得不太分明。
然而那一柄剑的样子,他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握剑的感觉,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把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只属于强者的有尊严的感觉。
无尊严,毋宁死。
阿和看着天空,云卷云舒,似乎幻化着一幕幕往事。
燕赵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七窍溢血,自行震断了心脉。
他不肯再接受一丁点的施舍,即便是他最好的兄弟、最爱的女人给予的。
临死前最后的喃语:“飞凰,我配不上你。
” 天知道当初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才站到南宫飞凰面前,天知道他说这句“配不上”要消磨多少的尊严与骄傲。
只有老天知道。
“阿和!”南宫飞凰扑了过来,扑到阿和的身侧,哭得撕心裂肺,梨花带雨。
空间好像也静止了,她和阿和好像在这整个空间里被切割出来,成了一幅独立的画面。
一个死去的不纯粹的剑客,一个还活着的正伤心的爱人。
南宫家的老家主远远地伸出手来,颤声道:“凰儿,跟爹回家。
” 南宫飞凰摇头,缓缓地摇头,她声音颤抖,颤抖而痴痴:“爹,我离不开阿和,我离不开他。
”她边说边哭,边哭边拾起栖梧。
燕赵伸手想要阻止,却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南宫飞凰的眼神。
那种眷恋、那种期许、那种决然,他不忍,也不能去打扰。
栖梧横过脖颈儿,鲜红漫开。
她倒在了阿和身上,大红衣裙如鲜花绽开。
两人的鲜血交汇在一起,青衫红裙,互相纠连。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生愿同路,死愿同行。
“凰儿。
”南宫老家主闭上了眼睛,流下两行浊泪。
他的声音极轻极低,仿佛濒死的人已虚弱得无力言语。
老来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是怎样的痛楚? 燕赵伸手帮阿和合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将两人摆好。
他最懂阿和。
他始终不肯跪下,一直抬头。
而阿和一直低头,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把头抬得更高。
其实他们都一样,都是一样的心高气傲。
阿和说得对,从有记忆起,他们就是被人遗弃的乞儿,他们没有选择。
既然活着,那就得前行啊。
燕赵缓缓站直身体,剑在鞘内,横于眼前,平视着左大人,冷声道:“拔剑吧。
” 他再没有别的事要做,也没有别的话可以讲。
剑客的世界其实很简单,以命还命,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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