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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也没想到少俞这么厉害。
正惊愕中,货狄又冲了上去。
货狄跑到少俞跟前,腾空飞起,左右腿一先一后向少俞踢来。
黄帝见少俞脸庞露一丝冷笑,心想不好。
果然,少俞每日学伏羲九针,分寸揣拿得极为准确,待货狄飞来之腿离自己仅半步之远,才后退一步,伸手拿住货狄脚跟,向上一抬,货狄便摔了下来。
少典见黄帝今日连失两阵,觉得脸上无光,磨拳擦掌便要上去,却被小轩拽了回来。
黄帝道:“雍父,你上吧!”雍父应声而去。
雍父去了,也是白给,未及三个来回,被少俞一个扫荡腿绊倒在地。
小轩看看容成,容成便明白让他上场,他飞身出去却被伯高截住。
少俞打胜三阵,便听母命退回去了。
伯高也有四十几岁,到现在他还没有成家,女娲伏羲虽然苦劝数次,伯高均以不愿意为名推辞,伏羲女娲后来也就随他了。
他虽然年近四旬,可是长相极是年轻,就像二十几岁的人,加之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这几年他曾经跟随父亲去过几次昆仑山,受到父亲的指点。
他挡在容成前面,并没伸手。
容成一看,觉得这个人像孩子一般面色娇好,甚是可爱,也不忍出拳。
两人在队中转来转去。
两队人皆发出呐喊之声。
容成知众人催他,便向伯高招招手,让他先来。
伯高也再不推辞,挥手推拳向容成打来。
容成将伯高之拳架开,随即出拳击伯高面门,伯高侧身躲过,他急转身,飞起脚向容成胸膛踢去。
整个动作又快又准,潇洒自如,连小轩也暗暗叫好。
谁知容成并不慌张,脚未到,人已跃身而起,一个跟头从伯高身上跃过。
黄帝知道容成与雍父要好,便问道:“雍父,容成何时有的如此能耐?” 雍父道:“我也不知道。
” 黄帝赞道:“容成好学之人,好!” 再看伯高、容成二人,你来我往,二十几个照面没分输赢。
容成一腿扫去,伯高一跃而起,容成趁势抓住伯高双腿,在伯高一带之下,容成也顺势翻起,两人像一个人一样翻来翻去。
女娲道:“他们这是比武吗,倒像是表演。
” 容成终不是伯高对手,觉得天旋地转,倒在地上,被伯高压在了身下。
黄帝一把没抓住,少典冲上阵来。
他不顾伯高汗流浃背,快速出掌,想一举将伯高击败。
伯高一愣之下,虽背部挨了一掌,但他身材魁梧却未倒地。
随即振奋精神,以快打快。
只听场上“呯呯啪啪”之响,皆是拳脚之声。
此阵打得比容成那一场还精彩,两旁观看者皆瞪大双眼拍手叫绝。
顷刻之间,三十余招已过,伯高越战越勇,一拳击过之后,旋身之间,腿又踢了过来,少典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一不留神,脚下绊在一块石头,躺在地上。
少俞、伯高以二敌五取胜,给太昊大增光彩,虽然总体上太昊输了,却也是畅快淋漓。
女娲对黄帝道:“小轩,你也看到了,我们太昊并非没人,只因长期从事农耕荒废了练兵而已。
可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要认。
现在太昊归你了,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可有一句话,我必须说在前头,无论如何不要随便杀戮伤人。
” 黄帝道:“外婆大可放心,小轩记住了!”转身对兵士道:“自即日起,太昊与我们已经为一家了,要将谷米尽数发给太昊族人,不得对其有任何伤害!切记一点,人皇娘娘所居的统天殿,不得有任何兵士进入干扰!” 太昊归黄帝以后,小轩从太昊族人中挑选年轻力壮之士进入军队,由雍父、货狄、共鼓分队训练,将兵队扩为八千人。
派容成征集人手,将原来刑天所居的地方加以改建扩建,做为黄帝行营。
小轩聚众将领议事道:“今我们已拥有有熊、太昊的陈州等两地,与神农国并立。
然我国居于神州大地中部、北部,将神农国分割在西部、南部和东部。
此地理有利亦有弊。
利在太昊、有熊互为依托,呈犄角之势,一处受到攻击,别处便可支援。
弊在我们三面受敌,北面还有晕粥狄人。
据我分析,我们处于危急中!我已派我父少典回北部有熊涿鹿安置北方。
而今宁封子、隶首去穷桑一直未归,太昊振灾之粮米已尽数发放完毕。
我们剩的寥寥无几。
今聚众将来此,便是商议如何应对!” 容成道:“仅凭我们几人,恐怕应付不了战局。
黄帝可一面请人皇娘娘并少俞、伯高相助,一面寻访民间能人。
” 黄帝道:“容成之言很对。
可我已去人皇娘娘居处几次,均被她驳回,她不见我啊!” 容成道:“自上次战事以来,我与伯高接触甚密,由我去慢慢相疏通,如何?”黄帝点头应允。
一日,有兵士来报,说宁封子所催粮米俱已运到。
黄帝大喜,率容成、雍父等迎接出来。
小轩询问穷桑的事,宁封子道:“我与隶首赶到穷桑之时,白阜已备齐谷米出发了。
我们赶上白阜,白阜见了我等,皱眉道:‘你们不去太昊赈济族民,来此何干?’我们说:‘前来催粮!’白阜道:‘催粮有我,何用你们?莫不是小轩反了?’我们见白阜已经识破黄帝之计,便与他打起来,我们人多,白阜人少,他们杀了我们几十余名兵丁,我们人多,最后把白阜杀了!” 黄帝叹气道:“白阜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跟着神农走南闯北,还曾经帮着我父母在有熊兴起了农耕。
听说,我们平日所饮的白酒就是白阜发明的,死了真有些可惜了!”说完了闭上眼想了一会儿,又慢慢地道:“好了,宁封子,你及时将谷米运到,便是大功一件。
隶首呢?” 宁封子道:“激战之中,白阜的队伍有些运粮兵丁跑了,隶首怕走漏消息,追赶去了。
他让我告诉你,他一定会派人将嫘祖、玄嚣带回有熊来的,并等你们打回穷桑时见。
” 黄帝表情沉重地道:“由此看来,神农已知我兵变了。
” 黄帝便更加加紧训练兵丁,又发出招贤令,延揽和汇聚各地的人才。
不久,便得了大鸿、力牧、风后、常先四位散人。
大鸿、力牧、常先皆能战,每人均可力敌五十兵。
风后有智。
如果说起黄帝怎么得到风后和力牧一文一武一智一力两个人才来,还有一些趣事。
原来黄帝知道自己危机四伏,而自己手下又缺少文武奇才,每日郁郁不乐。
他想现在自己已经有了八千兵丁,可兵丁易得,好将难求啊!他真是思贤若渴啊!有一天晚上,他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境,忽然之间又被一阵大风所吹醒,他看见尘垢弥天,道路迷茫,再一看,怎么天地之间变得黄茫茫的一点也不清楚。
正想之际,忽然平地里刮起了一场大风,将满天尘埃一扫而净,现出一个清亮亮碧澄澄的干净世界来。
他往前又走了一程,看到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石蹲,并驱赶着一群白色的羊群,那羊群一望无际,浩浩荡荡。
可牧羊者仅这一个人。
而且羊群在不断地奔跑之中,扑天盖地地向他奔来,小轩急忙躲避,似是一不小心与那人所牧之羊冲撞在一起……小轩惊叫一声坐了起来,原来是一场大梦。
醒后黄帝找人问梦,容成道:“黄帝两个梦应该应在你白天所思之事上。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不知道黄帝白天想了什么?” 黄帝道:“我们现在虽然有太昊和有熊,可是兵不成兵,将不成将,我所想的,就是寻找精兵强将啊!” 容成道:“那就对了,黄帝所梦,便是上天赐你二将。
梦中有风,便是号令,表示有大治之才啊!我听说天皇伏羲称为风神,对风对气知晓颇深,黄帝梦见了风,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了。
你看,在你的梦中,满天风沙变成了一个清平的世界,是大风吹过后得来的。
你要在这世界上找到一个叫风后的人。
那个放羊的人,手能擎千钧之石,应是个大力之人,放羊便是放牧之意。
黄帝还应找到一个叫力牧的人,这两个人,都是你的佐佑人才啊!” 黄帝听了容成的话,下令在各地寻找叫风后和力牧的人。
还真寻找到了,一经相问,风后还真是个有韬略者,而力牧确实是个大力士。
黄帝便让风后给他出谋划策,让力牧领兵带将。
风后道:“黄帝新得太昊,太昊大旱,族人得谷米而降,但非心服啊。
其心仍在伏羲、神农之处,此为太昊不定安之根本!今太昊时而骚乱,便是其象。
黄帝欲定太昊,应先定民心!” 黄帝问:“怎生定得民心?” 风后道:“使民衣食无忧,便得民心。
我闻天皇伏羲演八卦定得江山。
八卦者,乾、坤、震、坎、离、艮、兑、巽也。
乾便是天,乾为大始,今天下大旱,为天不养人也。
坤者,地也,万物以地致养,便为坤作成物也。
靠天不成,便是靠地。
今土地荒废,耕者懈怠,为不定之源。
震雷巽风,行于天上,民人无奈。
可我们有坎,坎为水,水在地中河中。
君子以容民畜众。
黄帝应将昔日耕民聚于水中河畔。
河中捕鱼,河畔耕作。
耕民有事可为,便不生乱也!” 黄帝最信服的就是外公伏羲,今听风后讲八卦,便让风后训导耕民。
耕者有事可作,果然不再为乱。
隶首派来的人报道:“神农已经训练了一支军队,大约两千余人,准备去进攻涿鹿。
”黄帝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按理说我们是在太昊的陈地,神农应该来太昊才是,他们怎么去攻打涿鹿了呢?” 风后道:“神农帝手下也有能人啊!” 黄帝问:“怎么讲啊?” 风后道:“黄帝取太昊,怎么说都不是名正言顺之事,我们取了太昊,又要安抚民心,又要平定太昊可能起来的内乱。
可这天下原来都是神农的,他听说我们取了太昊,他却偏偏去打北部有熊涿鹿之地,神农到了那里,有熊就是他的,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取人取物,很快就能组建成一支新的军队,再加上穷桑的兵丁,从数量上便可以和我们正面作战了。
而且穷桑、有熊并没受到旱灾,人多物丰,这样一来,他便不怕和我们进行长期作战啊!” 黄帝道:“神农取涿鹿也不是那么好取的,我父亲少典在那里经营了那么多年,岂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 风后道:“可我听说,黄帝的父亲不也正是神农炎帝的亲生父亲吗?” 黄帝道:“可是我的母亲并非神农之母啊!而且我父亲自始至终是听我母亲话的啊!” 风后看看黄帝道:“依我之意,我们先不去管他,我们应该先去取了火族部落才对。
” 黄帝道:“和神农作战,我一点也不害怕,我正等待着这一天。
我们怎么也不能看着父亲去经历战争而不去支援他们吧,所以明日我们便聚兵去涿鹿迎敌。
” 风后听了不再做声。
黄帝便率兵丁八千人,号称万人云师,以风后为军师,以容成、宁封子、大鸿、常先、力牧、货狄、共鼓、雍父为将,浩浩荡荡,出陈地向东北的涿鹿方向迎去,可是他们走了几十日以后,却被黄河河挡住了去路。
风后道:“要过黄河,我们这些兵丁,会水的能有多少?我们能过去吗?” 黄帝道:“不用游泳,这黄河波浪涛天,有几个人能游得过去啊?我们以前去涿鹿打击晕粥狄人之时,也是过河的,那个时候,我们使用的是神农指导我们建造的木筏。
” 风后道:“木筏,是什么样子的啊?” 黄帝道:“就是把树干用绳紧紧地绑在一起,再让人用一根或者两根树干撑于地上,树干所捆绑成的木筏便能漂于水上,兵丁们坐在上面,便可过去。
我的将领中,货狄和共鼓懂得这些!” 风后道:“这个办法不错。
就这么办吧!” 于是黄帝命人将货狄和共鼓叫来,让他们二人带领兵丁开始用石器砍树,可好长的时间也不能砍下一棵粗大的树干来。
黄帝看着有些急了,就自己来到一棵大树前,挥动他的小轩剑,只几下就将一棵碗口粗的树木砍到了。
他的将士和一些兵丁都很吃惊,那个叫力牧的大力士问:“黄帝,你这是用的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几下就能砍倒一棵树。
” 小轩有些得意洋洋地说:“我手中的是一把剑,无论是对付猛兽,还是对树木、对人都是锋利无比啊!”说着一剑挥去,又有一棵树应刃而倒。
力牧说:“黄帝真是力大无穷啊!比我厉害多了。
”黄帝笑笑,也没有解释那把剑的来历,又挥起剑来,砍了几棵树,他的这把剑便逐渐传出名来了。
有了十几棵树干,就能捆成一排木筏来,在这木筏上面能坐上几个人,再坐多了,木筏就要往下沉。
而坐木筏顺着水流到了北岸,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第一批坐上木筏上北岸的八个兵丁,黄帝等人亲眼看着他们撑杆而走了,按着黄帝的安排,他们到了对岸就让两个人再将木筏划回到南岸来,可是他们等了半日,也没有等回来。
黄帝看看风后问:“风后,你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风后摇摇头道:“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触礁了,筏上的人都掉进了水中,所以他们回不来了。
第二,就是神农炎帝的人有了准备,在北岸将木筏扣下,将我们的兵丁杀了,所以他们也回不来了。
” 黄帝用手挡住射过来的阳光,向对岸看去,可他怎么看也不见什么人影。
他把手放下来道:“我们有上万的兵士,即便是顺流而下,怎么也能看到对岸的情况吧。
除了砍树和做木筏的人,让剩下的兵丁都到岸上来,我们要亲眼看着我们的兵士是怎么样坐木筏到对岸的。
” 又做了四五只木筏,黄帝又让二十几个人坐了上去,又让岸上的兵士在黄河的南岸排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些兵卒一直看着那些木筏慢慢地顺流向对岸划过去。
可是就在那些木筏快到了对岸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看着那木筏上的兵卒似乎是在比划着什么,也似乎是在挣扎,然后一个一个地掉进了水中,被黄河水卷走了。
而那些木筏自然而然地留在了北岸。
看到这些事情发生的兵卒将他们所见告诉了黄帝,黄帝大为惊奇,问道:“你们没看见水中有什么东西吗?” 那兵卒道:“好像是有一个人。
” 黄帝道:“一个人,一个人将我二十几名兵卒全都弄到了水中淹死了?” 兵卒道:“好像是一个人,可我们也没看清。
” 黄帝道:“真是见了鬼了,这初次出兵就遇见这么多的事!让兵卒今天一次做它二十个或三十个木筏,明天早晨我跟着兵卒一起渡河,每一个木筏上坐上一个能打仗的将领。
风后和容成,你们留在南岸监督兵卒不断地做筏不断地渡河,一定要将兵卒都渡过河去。
我就不信渡不过这黄河!” 风后和容成答道:“是!” 第二天,黄帝率领力牧、大鸿、常先、宁封子、货狄、共鼓、雍父等人各坐在一条木筏之上,领引三十几只木筏近二百人一同渡河。
风后道:“黄帝的想法不错,可是我不同意你这次一同渡河,有力牧这样的能人在木筏上,我看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事情,可你毕竟是兵队的统帅,首先要保证你的安全我们的队伍才能继续前行,所以你还是下一批过河吧!” 黄帝道:“既然知道危险,可我如果避险而求安,今后怎么去带兵与神农作战呢。
所以,你不用劝了,我就这次过河。
”黄帝说罢,一个空翻飞跃到第一排木筏上面,在他的带领之下,力牧等将领和兵卒纷纷上了筏。
黄帝高声叫道:“开筏!” 那木筏在几个人的撑杆之下,顺着水流向东北方漂去。
黄帝以及他的这些将领和兵卒们,只有几个人坐过木筏,其余的人以前都没有渡过黄河,听着黄河滔滔不绝的水声,看着身边那流动的水流就有些发晕,再加上他们知道前几次派过河的兵卒们都已经死在了这汹涌波涛之中,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胆小的兵卒干脆就闭上了眼睛,手紧紧抓住木筏。
也有一些胆大的兵卒,他们睁开眼睛一开,这些木筏已经到了黄河的中心地带。
黄帝也有一些头晕,可是相对于别的将领和兵卒来说,他就轻松了许多,因为姬伯教过他在任何一种情况下的定力之功。
他紧紧握住他的那把宝剑,瞪大了眼睛望着黄河的对面。
可对面仍然是什么人也没有看见。
却远远地看见那些木筏在河的对面停靠着。
黄帝心想:“这可就怪了,对面什么也没有,我的兵卒都去了哪里,难道真得被河水冲走了吗?” 他正思考之间,忽然听见有一阵歌声传过来。
黄帝倾耳细听,那歌词道: “黄河之水兮,波涛滚滚兮,兵卒过河兮,皆做水鬼兮。
”黄帝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有一个人站在木筏上在河水的上游顺流而下,歌声便是那人发出的。
那人并不会唱歌,所以他的声音似在嚎叫,河水声冲淡了一些他声音中难听的味道。
他的速度极快,刚才还是一个很小的身影,顷刻之间就到了黄帝军队的眼前。
那些士兵也听到了声音都转过脸观看。
那木筏上的人见到黄帝的军队既没有停也没有减慢速度,却是用手撑杆越撑越快。
就在他的木筏马上与黄帝的木筏相接之际,那个人一撑杆飞了起来。
只听一声巨响,他的木筏撞在了黄帝后面兵卒坐着的一个木筏上,木筏上的士兵都站立不住,全部落下水去,被黄河水卷走了,一会儿就没了影。
那人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又稳稳地落在了自己的木筏上面。
虽然黄河水流动很急,可这个人站在木筏上面却能将木筏停在原处不动。
黄帝以及他的兵将们这才看出,站在木筏上面的人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他的长相不是很英俊,个头却很高,眼睛既大又亮,他的脸上还带着一脸的怒气。
黄帝此时已经几个空翻飞到了距离那人最近的木筏上,他自然也是怒气横生,大声喊道:“你是谁?为何撞我的木筏和兵士?” 黄帝说着,自己却在那木筏上晃来晃去,他虽然也用了很大的劲力在双脚上,可是却不能像那个男孩子一般用脚把木筏定在水面上。
那男孩子看黄帝在木筏上的样子,竟然咧开大嘴笑了几声道:“你还来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们来闯我的水域,你们从这里过黄河到河北去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背叛神农?” 黄帝听他的声音,觉得似乎有些耳熟。
再看他的面容,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就问道:“你和我是不是认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 那人又一笑道:“你不是当过穷桑的首领叫小轩吗?” 黄帝突然想起来道:“你是共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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