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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走镖生涯,就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涯(2/5)

头,有偏!” 刘承忠自然不会计较,只是双手抱拳,不亢不卑地回了一句:“马总镖头,请!” 白马镖局的车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去。

无论是忠义镖局还是白马镖局,都是大镖局,平常押运的大多是货物,会有几十辆镖车。

但这次,两家镖局,押运的是同样的东西:银两。

洪江几千商户,有一个共同的规矩,每年三月,全部结清上一年的货款,而且是现银结算。

洪江虽有三十几家钱庄票号,却只是银票往来,现银不多。

所以,每年三月,那些大的商号,便需要去长沙运银子。

金银镖也就是重镖,通常镖车虽然不多,镖局出动的镖师却多。

这样的镖不能有丝毫闪失,否则,整个镖局就算倾尽所有,也不一定赔得起。

难怪马智琛和余海风会对味,他和余海风一样,走在镖队的最后。

走在最后,通常是押镖,安排的一般都是非常重要的人。

马家比刘家人丁兴旺,马占山有三兄弟,而这三兄弟,每人都娶了好几房,马智琛这一辈,更是多达二十人。

走在最后的,正是老三马占坡和马智琛。

镖师最重要的本事之一,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走在最后的马智琛,早已经看到了余海风。

碍于某些场面上的事,余海风从云南回来后,一直不曾和马智琛见面。

因此,两人目光交流的时候,便是询问。

一个说,我听说你回来了,还好吗?另一个说,还是那样,好像我是这个世界不喜欢的人。

一个说,我也一样,好像大家都不太喜欢我。

另一个说,你怎么相同?你们马家可是把你当宝贝。

一个说,我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不喜欢这个家族。

也就在此时,马智琛的眼睛突然一亮,注意力转移了。

余海风看到,马智琛的目光,被两个女人吸引了。

余海风的心猛地一抖,莫非智琛也喜欢她?是她还是熙美?没有搞错吧?他明明知道巧巧是我喜欢的女人,巧巧也喜欢我。

与此同时,余海风看到了弟弟的目光,那是箭一样的目光,射向马智琛,隐隐有一股凌厉的杀气。

马智琛和余海云同龄,和余海风一样,也是私塾的同学。

只不过,余海云和马智琛玩不到一起,似乎从小就针锋相对。

看到他们的目光,余海风又增加了一层心事,余海云是自己的亲弟弟,马智琛是自己最好的少年朋友,莫非他们两人都喜欢刘巧巧?这可如何是好? 白马镖局的镖队渐渐远去,忠义镖局又多休息了一些时间,刘承忠才让陈铁锋发出起镖信号。

“合!吾──”这次是合字短促,吾字拖长。

镖师们收起刀枪,站到路边,趟子手迅速各就各位,最前面是八名趟子手,他们手握大刀,一齐喊起来:“义传四海,信达三江。

” 才走了几步,前面的镖车开始放慢速度,各车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

余海风知道,这通常是遇到前面有不明情况,担心强人设伏,将镖车截为两断,前后不能相顾,才收缩镖队。

余海风向前望,恰好看到刘承忠伸手入怀,从怀里掏了一下,拿出什么东西,交给身后的趟子手。

趟子手接过,小跑着向山坡走去。

山坡的一棵树下,半躺半卧着一个人。

趟子手走近那个人,弯腰,将什么东西放在那个人面前。

余海风明白了,那一定是个乞丐,或者穷苦人。

忠义镖局有个规矩,走镖途中,对乞丐、落魄之人,施予小钱,以示仁义。

余海风走近时,才看清,果然是一个乞丐,头发蓬散,遮盖着大半张脸,破烂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脚上穿一双半新不旧的布鞋,脚边放着一个破碗,一根木棍。

余海风一直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也深知社会底层还有更多人,不被这个世界接纳,对他们,余海风永远怀抱同情之心。

他当即下马,快步向山上走去,来到乞丐面前站定,然后伸手到怀里摸。

他的怀里并没有多少钱,只摸到一个铜板。

清朝没有统一的铸币厂,只是出规格,各地自行铸造,所以,通用的钱币形制上大有不同。

但总体来说,只有四种钱币,一是现银,二是银元,三是元宝,四是铜钱。

银子有经过铸造的,通常有官银和私银之分,没有经过铸造的,称为散银或者碎银。

银元是由银子和其他金属合铸而成,相当于现在的百元大钞。

元宝也叫铜板,主要以铜为原料铸造而成,相当于现在的几十元钞票。

民间年画,画的元宝都是船形,其实那不是元宝,而是官银。

此外就是铜钱,也称制钱,因为外圆内方,也被称为孔方兄。

余海风蹲下去,两人目光的距离有两三尺远。

余海风看到乞丐一张肮脏的脸上有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这双眼睛和他目光相碰的时候,显得有些慌乱。

乞丐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脚,半蹲半跪起来,一双手抱在胸前,警惕地望着余海风。

余海风笑了笑,低声说:“兄弟,别怕。

”他一边说,一边摊开右手,右手掌心之中有一个铜板,慢慢递到乞丐的面前。

乞丐的头发披散,他低头看了看余海风掌心之中的铜板,又抬头看了一眼余海风的脸,右手动了动,没有接余海风的铜板。

余海风以为他是胆子小,不敢接,微笑了一下,伸出左手,握住乞丐的右手。

他感觉乞丐的右手颤动了一下,乞丐的手心有些脏,但他衣袖底下的肌肤很白。

余海风把铜板放在他的手心,微微一笑:“兄弟,春寒,去买碗酒,暖暖身子。

”松开了乞丐的手,站起来。

朱七刀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两人,右手之中的短刀不时抛起来,在空中转几个圈子,又稳稳当当地接在手中。

乞丐握着铜板,一抬头,正碰到朱七刀凌厉的目光,立刻把头低下了,看着手心之中的铜板。

余海风没有看到这些,走到朱七刀身边,翻身上马,说:“七刀叔,我们走吧!” 朱七刀又冷冷地看了一眼乞丐,双腿一夹,马儿迈开了腿。

※※※※※※※※※ 西天最后一抹余晖褪尽,暮色从某个神秘之处悄然走出,在大地间游荡。

忠义镖局的车队终于走进了雪峰镇。

按照原计划,进入雪峰镇的时间应该更早一些,因为给白马镖局让路,耽误了一点时间,才会在傍晚时分进入此地。

雪峰镇,是黔阳县东部雪峰山脚下的一个集镇,向东经洞口、隆回连接宝庆(现邵阳)和长沙。

古代经济,其实就是交通经济,路通才能财通。

在整个湘西南,洪江具有独特的区位优势,因为处于沅水和巫水交汇处,水运交通极其发达,最鼎盛时,码头上停泊的各类船只,通常都会有五六百艘。

除了水路,还有两条陆路。

一条经镇远到贵阳、昆明、缅甸、印度等地,属于古老的茶马古道的起点之一。

另一条,就是忠义镖局正在走的这条,通达长沙、汉口。

故而,洪江素有七省通衢之称。

雪峰镇之所以成为一个山区大镇,一个关键原因,就是来往于洪江和长沙的官商均要在此歇息,以便第二天翻越雪峰山最后一个山峰。

雪峰镇的出云楼,是忠义镖局常住的客栈。

客栈只有三间上房,忠义镖局早已经订下了。

现在,队伍中多了古立德,新任的县太爷,让他住普通房间,似有不妥。

刘承忠只好将其中一间上房让给了他。

之所以要订三间上房,一是刘承忠兄弟的房间,要放贵重物品,这些银子,是轻易不能离身的。

兄弟两人,还要轮流值夜。

陈铁峰是镖局的老人,在忠义镖局走了四十多年镖,如果不给他安排上房,实在是怠慢了。

另外一间上房,自然就是给两位女眷准备的。

女眷的上房自然不能让,刘承忠兄弟的也不能让,只好让出陈铁峰的上房给古立德,陈铁峰便和刘承忠兄弟挤在一起。

胡不来自觉当了县太爷的师爷,身份尊崇,也想要一间上房,可客栈实在无房,只好把这口气忍了。

十几辆马车进入大院,不需要吩咐,所有人开始忙碌,除了装银两的箱子要拆下来抬进上房,其余货物,仍然留在车上。

所有的车子,都要用铁链锁在一起,马匹则牵进马厩,喂食草料和水。

余海风正在用铁链子锁马车。

刘巧巧和王熙美从车厢里下来,余海云一手提着长枪,一手扶两个表妹下车。

余海云:“慢点慢点,小心。

” 两位表妹分别下车,各向余海云表示感谢:“谢谢海云表哥。

” 余海云:“吃过晚饭后,要不要我带你们去镇上转一转?” 王熙美:“好哇。

刚才一路走来,我看这里的风景太好了,还没看够呢。

” 刘巧巧的目光落在正在锁车的余海风身上:“海风表哥,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吧。

” 余海风:“再说吧,这次是重镖,又在雪峰山中,二姑父可能会安排我看镖。

” 刘承忠站在门前,望着院子里忙碌的人,大声道:“大家抓紧点时间,把车马安顿好后,分批吃饭。

吃完饭后,没有安排值夜的人,早点回房休息。

不要轻易离开客栈。

” 刘巧巧和王熙美同时“啊”了一声。

余海云忙说:“二姑父,两位表妹想让我带着在镇上转一转。

” 刘承忠脱口说道:“这次不行,我们押的是重镖,不能出丝毫意外。

客人进进出出的,不好管理。

” 余海云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领着两位表妹向房间里走。

上房在楼上,余海云将表妹送到房间,下楼时,恰好看到崔立站在那里,一脸坏笑地望着他。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崔立说。

“舅舅是什么意思?”余海云应道。

崔立说:“你就装吧。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巧巧那丫头有意思,可人家的一颗心,好像在海风身上。

” 镖银是贵重之镖,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刘承忠、陈铁峰一进入房间就没有出来,晚饭也是送入房间。

刘承义查完房之后,也回到了上房,再没有出来。

一个上百人的镖队,若是个个都要住进客栈,一间客栈根本住不下,得分好几家客栈。

所以,绝大多数镖师们和趟子手,根本不可能进入客房,只能歇在镖车上。

这样,也可以节省些盘费。

余海风是货主,原本可以和舅舅以及弟弟一样,住进客房。

但余海风同舅舅以及弟弟没什么话说,宁可和镖师们一起守夜。

镖师值夜,分为上半夜和下半夜,上半夜两人,下半夜两人。

两个镖师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为的就是不给贼人可乘之机。

余海风是自愿值夜的,也就没有人要求他必须跟别的镖师一样。

值上半夜的镖师是刘继辉和王勇,刘继辉在暗处,王勇在明处。

余海风只看到王勇抱着刀站在马车边,对他点了点头,目光之中满是赞许。

余海风没有看到刘继辉在哪里,不过他估计,应该跟自己一样,在某一辆马车之中。

“去去去……这里不是要饭的地方。

”一个伙计拦住了一个人,呵斥着。

余海风刚刚把被子铺好,跳下车,听到伙计的呵斥声,也就往大门口看了看。

“我不是要饭的,我是到洪江投亲戚,遭了土匪!”门口传来有些稚气的声音。

余海风看清楚了,正是路上那个乞丐,他想进来,被伙计拦住了。

余海风快步走了出去,问:“怎么回事?” 伙计认识余海风,忙堆着笑脸:“余少爷,是您啊!这个……乞丐……” “我不是乞丐!”乞丐声音很低,似乎还没有变声,显得孩子气,脾气却很执拗,“我有钱,为什么不能住店?”他的右手指着胸前,却是一条红色的布条,拴着一个铜板。

这个铜板是余海风给他的。

乞丐的头发披散在脸上,眼神从头发的缝隙之中穿透出来,落在余海风的脸上。

余海风说:“小二哥,人家有钱呢,你怎么有生意不做?” 伙计有些为难:“余少爷,你们来了那么多人,客栈已经满了,我也没有办法安排他呀!” 乞丐没有动,只用一双怯怯的眼睛望着余海风。

余海风看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想了想:“你煮一碗热面来,我有地方让他睡!” 伙计不敢得罪余海风,连声答应。

余海风对乞丐说:“你跟我来,今天客栈没有客房了,委屈你在车里睡一个晚上吧!” 乞丐跟着余海风到了车前,镖师王勇走过来,问了句:“余少爷,哪里来的乞丐?” 余海风笑了笑:“他不是乞丐,是到洪江投亲戚,遭了土匪。

路人有难,尽点绵薄之力!” “余少爷真是古道热肠,侠义仁心。

”王勇说。

余海风一笑:“王师傅笑话了,举手之劳而已!” 说话之间,伙计端了一碗热面,余海风接过,端到乞丐的面前。

乞丐双手捧着碗,蹲在马车前,慢慢地把面条吃完,从始到终,他都没有抬头看余海风一眼。

余海风也蹲在他的身边,看他吃完了面条,才问了句:“我叫余海风,你叫什么?” 乞丐低声回答说:“罗小飞。

” 余海风继续说:“我家就是洪江的,明天跟我们一起到洪江,你要投靠的亲戚叫什么?我可以帮你找一下。

” 罗小飞说:“油篓巷朱记油号的朱掌柜是我二舅。

” 早年,洪江的大商家主要靠两种生意发财,一是木材生意,一是桐油生意。

到了近期,这两种生意虽然还很赚钱,但远不如茶叶生意和烟土生意。

风云商号,主要业务是将湖南的黑茶运往云南,销往缅甸和泰国,再将缅甸的玉石翡翠运回湖南,其他生意涉足不多。

余海风对其他行业的了解不是太多,但油篓巷的朱记油号,他还是有印象的,老板是一个笑容可掬的人,人称朱二掌柜。

余海风笑道:“你放心,明天我直接把你送到你二舅面前。

” 罗小飞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谢谢。

” 余海风指了指车上,对罗小飞说:“晚上你睡车上。

” 罗小飞看了看马车上铺着的被子,问了句:“这是你睡觉的地方?” 余海风说:“我本来要值夜的,有时候在车里休息一下。

” 罗小飞又问:“我睡车上,你睡哪里?” 余海风认真地说:“你别管我,我值夜呢。

如果困了,我就挤上来打个盹。

” 罗小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破烂衣服,支支吾吾:“我很……脏……啊!” 余海风不以为然,说道:“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你就别多想了,上去睡觉吧!” 罗小飞上了车,坐在车里,看了余海风一眼:“你是余家少爷,少爷怎么会这么好呢?” 余海风有些哭笑不得:“少爷也是人啊!你以后别喊我少爷,叫我海风哥吧!” 罗小飞低声说:“海风……哥。

” 余海风笑了笑:“叫少爷我不习惯,叫海风哥听了舒服。

” 罗小飞躺下,扯过被子,盖住了头。

余海风和王勇在马车四周值夜,不敢有丝毫大意。

下半夜,朱七刀和一个叫李彪的镖师来替换王勇和刘继辉。

朱七刀在暗中值夜,李彪在明处。

马车四周挂着马灯,虽然是在夜晚,也亮如白昼。

余海风和李彪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值夜,客栈院子并不很大,三个人值夜,足够多了,只是这次护送的是镖银,太重要了。

余海风在马车四周缓缓地转动着,一双眼睛警惕地注意着。

“小子!”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冰冷的低低的声音。

余海风全身一紧,但很快,他就听出来了,是朱七刀的声音。

余海风转过身,看到朱七刀身子依靠在一辆马车上,右手拿着短刀,神色冰冷。

他神出鬼没,什么时候在这里,余海风居然不知道。

“七刀叔。

”余海风忙答道。

“马车上睡的那个家伙是不是白天的那个乞丐?”朱七刀不紧不慢地问了句。

余海风愕然:“七刀叔,你怎么知道?” 朱七刀手中的短刀跳起,又稳稳地落在手中,他看了余海风一眼,说了句:“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余海风道:“他是洪江临江路朱记油号朱掌柜的外甥,从外地来投靠舅舅,遭遇到土匪……” 朱七刀冷冷地说:“你休息一下,明天还有几十里路!” 余海风确实困乏,回到马车边,见罗小飞睡在一边,给自己留了个地方。

余海风躺在他身边,想到朱七刀平常是个不多话的人,哪怕跟自己关系极其亲近,通常也只是说几个字而已,今晚的话似乎多了些,难道他对这个罗小飞的身份有疑问?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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