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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与狼共舞,得找准节奏(4/5)

,又怎么可能让野狼帮满意? 于是,两人凑在一起商量。

胡不来到底是点子多,眼珠一转,冒出一个主意。

当天下午,王顺清带着邹中柱等汛兵,来到白马镖局。

王顺清在门口站定,汛兵在门口排开阵形,尽管白马镖局的门是开着的,邹中柱还是上前锤门。

一名下人迎过来,见是王顺清,顿时露出满脸的笑。

王顺清的面色很难看,喝道:“笑什么笑?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 马智琛一大早带着古静馨回长沙了。

马占林和马占坡正在商量马智琛的意见,突然听到锤门声。

马占林说:“哪个王八蛋,敢这样锤门?” 马占坡说:“我出去看看。

” 马占坡出门,恰好见家人匆匆忙忙进来,马占坡便随家人一起到了门口,对王顺清等笑脸相迎,拱了拱手,叫一声:“原来是王大人,有失远迎。

” 王顺清脸黑得如锅底,瞪着一双大眼,双眉斜飞,怒气冲冲。

他根本不看马占坡一眼,抬腿便往里面走,他身边的七八名汛兵,也都迅速跟进。

王顺清一直走到中庭,马占林见了,立即站起,打过招呼,恭敬地给王顺清让座。

王顺清直直地站在中间,道:“马占山死了,你们马家,谁当家?” 马占林和马占坡都已经看出王顺清来者不善,彼此犹豫了一下,还是马占坡先开了口:“是我二哥。

” 马占林便立即摆出一副家长相,大声叫道:“快给王大人上茶。

” 王顺清瞪了马占林一眼,大手一挥:“我今天不是来坐的,也不是来喝茶的,我来,只问你一件事情!” 马占林心中一惊,脸上依然堆着笑容:“大人请说。

” 王顺清道:“昨天晚上,巡逻的汛兵抓住了一个野狼帮的土匪。

这个家伙想到洪江打探点什么消息,被我抽了一顿鞭子,这个家伙说,白马镖局勾结野狼帮,在欧家冲河谷劫了风云商号的镖,杀了朱七刀等镖师和风云商号的崔二当家的以及余少当家的。

我就想来问一问,有没有这么回事?” 马占林张口结舌,马占坡更是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大清律例,勾结土匪,是死罪,杀人也是死罪,抢劫商旅货物量大的,同样是死罪。

领头者马占山虽然死了,但极有可能鞭尸,而马家的家业,也有可能查抄,马家其他人,都可能受此连累。

王顺清逼近了几步,盯着马占林的脸,厉声喝道:“我在问你,有没有这件事?” 马占林说:“没……没有。

” 王顺清后退了一步:“真没有?” 马占林心胆俱裂,但他脸上平静,口中回答得更快:“绝对没有。

” 王顺清忽然就换了另外一张脸,得意地笑道:“你说没有,我说你们也没有,因为白马镖局没有那么大的狗胆,敢在我的管辖地盘上扯鸡巴卵蛋,老子扒了他的皮!” 马占林点了点头:“是!谁在王大人的管辖范围闹事,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 王顺清咬牙道:“野狼帮的土匪,胆大妄为,老子要回去想个办法,请省府派大军围剿,统统杀掉,一个不留。

走了。

” 王顺清转身就走。

马占山喊道:“大人喝了茶再走。

” 王顺清头也不回:“老子事情多得很,还要回去好好拷问那个土匪,野狼帮究竟想在洪江搞什么名堂!” 王顺清一行扬长而去,马占山忽然就冒出一头冷汗,浑身一阵哆嗦。

这所有一切,都是王顺清和胡不来商量好的,这叫敲山震虎。

马家如果意识到大麻烦来了,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逃。

只要马家一逃,王顺清自然就会发现,发现之后,他不会做任何事,只要把消息告诉野狼帮。

至于野狼帮是否采取行动,或者采取什么规模的行动,那就与他们无关了。

将马家逼走,还有一个好处,马家有那么多的鸦片烟馆,王顺清以及胡不来,便可以纠结乌孙贾,将其全部查封,那就又会多出一大笔收入。

王顺清离开,马家兄弟开始紧急商量。

“二哥,这可如何是好?”马占坡问。

马占林其实早就想逃了,恰好遇到现在这件事,给了他充足的理由,他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 马占坡说:“我们那些烟馆怎么办?” 马占林说:“现在这种情况,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先逃出去再说。

反正房契在我们手里,以后有机会,再回来。

” 马占坡有些绝望,说:“王顺清和胡不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我们一走,这些东西,就全都改姓了。

” 马占林说:“那也比我们全家死在这里好。

何况,我们还有些家底。

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 第二天一早,马家分成两批,以押镖伪装,悄悄地离开了洪江城。

尽管马占林兄弟认为自己做得很隐秘,而实际上,他们的一切,早已被王顺清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向王顺清报告的汛兵问:“大人,我们怎么办?” 王顺清说:“什么怎么办?人家是正常的商业活动。

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理这件事。

” 可在这名汛兵离开之后,王顺清又分别派了几名汛兵,经过一番乔装打扮,尾随他们之后,又派另一名汛兵赶到万花楼,将马家出城的消息,报告给花蝴蝶,希望花蝴蝶告诉余海风。

这一切,都是王顺清和胡不来商量好的。

他们虽然坏事做绝,但不想自己和人结仇。

换句话说,假若马家真的能够顺利逃走,他们是两头都不得罪。

马占林马占坡,并非不清楚江湖险恶,盲目乐观。

若真是不清楚,他们也就不逃了。

既然要逃,肯定就得防着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

他们之所以分两批出城,既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相互掩护。

第一批出城后,按走镖的速度正常推进了一两里,然后开始狂奔。

正常走镖,速度不快不慢。

若是快了,人困马乏,遇到有劫镖的,哪里还有力气对敌?若是慢了,路途多一日,风险就增几分。

可现在,马家是逃亡,只是凭着侥幸,希望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洪江乃至宝庆。

他们分成两组,有一个好处,若是其中一组受到攻击,另一组可以救援或者逃避。

当然,他们早已经商量好了,若是遇到土匪,那就不能救,只能逃。

至于逃走的线路,他们也是精心选择过的。

由洪江离开,既可以走水路,也可以走陆路。

水路往下,可以经常德过洞庭下武汉,往上可以进入贵州。

陆路主道其实也是一条,走官道经洞口过宝庆可以直达长沙,走茶马古道则可以经贵州到云南。

当然,还有些小道,比如到黔阳城以及黔阳县等地。

这所有路中,水路肯定不宜走,速度太慢,很容易被追上。

小道也不便走,路况复杂并且很难有速度,真正能有速度的,就是走官道。

官道相对较宽,也较平坦,因为走的人多,安全性也就高得多。

所有人,不是乘车就是骑马,第一天下来,就跑到了洞口县。

他们想,再跑第二天,应该可以过宝庆府,过了宝庆府,离雪峰山区域就远了,应该会相对安全一些。

可他们没有想到,这所有一切,均在余海风的预料之中。

余海风选择的地点,就在宝庆府附近的一处山间,出了这座山,直到宝庆府,是一段平坦的大路。

就在此时,余海风从一棵树后慢慢走了出来,站在路中间。

走在最前面的马占林不得不拉住马头,定睛细看,这个人戴了一副铁皮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的胸前挂着一个银十字架,腰上挂着两把刀,一把两尺多的长刀,一把一尺来长的短刀。

现在,马占林已经知道,此人是他的仇家,也就是野狼帮新的大当家余海风。

既然余海风在这里,那也就说明野狼帮在这里,自己想逃的可能,几乎不存在。

“余海风?”马占林立即问道。

余海风冷笑一声:“既然你知道是我,也就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了。

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让我动手?” 马占林也意识到,今天是在劫难逃,但无论怎么说,哪个人会甘心就死?他立即堆起一副笑脸,道:“海风侄子,古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要不,你开个条件,我们就此了结这段事,好不好?” “要了结这段事也不难,你先自杀。

”余海风说。

“我们马余两家,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剩下的事,难道就不能用一种别的方式解决?”马占林在暗示用钱解决问题。

余海风摆了摆头:“除非你们马家死绝了,否则,没法解决。

” 马占林见面前一直只是余海风一个人,周围也没有特别的动静,便说:“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可世上的事,也不完全是由一个人说了算,很多时候,还是要想一想别的可能。

” 余海风一阵大笑:“对于你来说,别的可能已经没有了。

感谢你白马镖局给我们野狼帮送了四十多支枪,就在你的周围,有二十多支火枪。

你想,只要这些枪一响,你们还有别的可能吗?” 马占林相信余海风没有说假话,否则,他也不敢一个人站在路中间。

而今之计,只能采取第二计划了。

他叫了一声风紧,后面他的儿子马智良立即放了两支响箭。

余海风再一次大笑:“你以为你和马占坡分成两拨,就能逃得了?别做梦了,你以为你送的另外二十多条枪在哪里!” 马占林也想到,如果余海风真要自己死,只要一阵火枪,自己这里的人,就算没有死,恐怕也活不长了。

他想,余海风并没有立即开枪,是否还想谈判?听他这样一说,马占林明白了,余海风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是给后面拖时间。

既然必死无疑,马占林的想法,自然又不同了,他希望为马家留下条根,哪怕将来要报仇,也能有个机会。

他说:“海风贤侄,既然你要我死,我也没话好说。

可是,你看看他们,都是些孩子和女人,你能不能……” 余海风说:“可以。

女人和十岁以下的男孩,可以离开,东西留下。

其余的,都必须死。

” 马占林还不甘心,若是东西全部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将来怎么生活?说不定要饿死。

如果他们能留些财产,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还能有机会报仇。

马占林还想求一求余海风,余海风粗暴地打断他:“我数十下,不留开的,全部死。

我再说一遍,放下所有的东西,女人和十岁以下的男孩,立即离开,全部向前跑,不准停。

只要向后跑的,一个字,死。

一……” 马占林一听急了,立即叫后面的女人和孩子往前跑。

马占林有三个老婆,大老婆怎么都不肯走,誓死也要跟着他。

他的儿子中,有两个十岁以上,还有两个超过了十二岁。

他想把这四个孩子保下来,让他们一起跑。

马占山的家人,也跟在马占林这一路。

马占山同样有三个老婆,大老婆也不肯走。

于是,由马占山的二老婆、三老婆以及马占林的二老婆、三老婆带着其他一些女性,比如女性下人、马家女儿以及五个年龄略小的男孩,一起向前跑。

余海风像木头一般站在路中间,这些人全部要经过他,才能逃到更前面。

余海风已经注意到,所有逃跑的人中,只有五个男孩,其中两个的年龄显然超过了他规定的十岁。

他无法对这两个孩子的实际年龄进行核实,只能采取土匪的做法。

同时,他又毕竟不是纯粹的土匪,行事的时候,难免会有那么一点心慈手软。

他盯准了一个年龄更大的孩子,在那个孩子经过时,余海风突然出刀,刀从男孩的颈子上划过,随即将刀收回,握在手中。

刀尖开始往地上滴血。

男孩仍然向前跑,鲜血从他的颈部喷出来。

男孩显然没有感觉到痛,却看到了自己喷出的血,他吓坏了,大叫了一声“娘”,便倒在地上。

他是马占林二老婆的孩子,二老婆跑在孩子的后面,见儿子倒地,大叫一声,扑了上去,将孩子抱在怀中。

其他人有向前跑的,也有伸手拉她的。

可她扑在孩子身上,伸手去捂孩子的颈部,希望止住血。

队伍因此乱起来。

“滚,快滚!”余海风大叫。

那些女人吓了一大跳,犹豫了那么一瞬间,逃开了,只有马占林的二老婆仍然抱着儿子,在绝望地哭喊。

马占林看到这一切,大叫了一声:“智宏!”猛地冲上来。

余海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马占林经过他的身边时,他又一次出手,其手法之快,令人完全没法看清,人们只看到马占林颈部喷出的鲜血,形成一条血柱,向前射去。

马占林停下来,转过身,盯着余海风看。

余海风却不理站在身后的他,双目仍然盯着前面。

马占林倒下了。

其余人大概意识到必死无疑,一齐冲过来,边冲边使出家伙。

余海风突然一跃而起,冲进人群之中,只见他左右手各一把刀,如一长一短两道闪电般飞舞,加上十二追魂腿法,一路行去,无人可挡。

冲在最前面的,是马家晚辈中功夫较好的,以及几个最忠于马家的镖师。

在他们看来,自己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几个人围攻余海风,不信打不倒他。

但他们想错了,如今的余海风,不仅武功超卓,更兼手法奇快无比,他一出手,便有两个人倒地。

后面的人见状,害怕了,开始向两边的山坡逃走。

可两边山坡上全都是土匪,那些人自然不会心慈手软,见一个杀一个。

那些跑在后面的人,自知逃不掉,又转回来,一齐扑向余海风。

余海风叫一声:“来得好。

”便一路杀过去。

这些人,有些是马占林的儿子,有些是白马镖局的镖师,大家原本已经恐惧,加上也就是一般的拳脚功夫,哪里是余海风的对手?只不过半袋烟的工夫,所有的男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受了伤,正在挣扎。

土匪们见余海风已经结束了战斗,便从隐藏处跑出来,抢马家的财物。

不过,余海风并没有杀掉所有人,在那些横七竖八的死伤者之中,还站着两个人,这是两个女人,分别是马占山和马占林的大老婆。

她们仇恨地看着余海风,余海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把刀仍然在手上,刀尖朝下,血流成一条线,顺着刀尖向下。

两个女人见余海风不杀自己,可她们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大叫一声,向余海风扑上来。

等女人接近的时候,余海风突然跃起,手上的刀挥出,削向两个女人。

余海风落地,两个女人也都站定了身子,一时间,竟然没有找到目标,等她们看到余海风时,才知道自己的发髻被余海风削掉了,头发披了下来。

余海风冷冷地说:“你们杀不了我,自然报不了仇。

如果想报仇,回去把你们的孩子养大,过十年再来吧。

” 女人大叫一声,再次冲向余海风。

这次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马占林的二老婆一直抱着儿子的尸体在哭,现在,她也决定和余海风拼命。

余海风先是向旁边跃了一下,让开两个女人的进攻,然后伸手推了二老婆一把,将三个女人推到了一起。

“别说你们三个人杀不了我,就算是三十个你们这样的人,也杀不了我。

”余海风冷冷地说着,弯下身,在旁边的枯草中揩刀上的血迹。

三个女人一齐扑向他,他就地一滚,再一次让开了女人的攻击。

可三个女人不甘心,抱着必死的决心,再一次扑向余海风。

三个女人像疯了一般,一再向余海风冲击,而余海风,也一直在避让。

就在他们折腾的时候,其他土匪早已经清理好了战场,将所有活着的男丁全部处死,又将财物整理好,做好离开的准备,然后围在一起,看余海风和三个女人周旋。

土匪们一再说:“大当家的,这三个臭女人老是老了点,但还有逑点姿色,赏给弟兄们,让兄弟们过过瘾吧。

” 三个女人精疲力竭,自知根本伤不了余海风,哪怕是求死都不能。

其中马占山的大老婆年龄最大,实在没劲再折腾了,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既骂余海风,也骂马占山。

马占林的两个老婆见状,也放弃了攻击,跑过去,抱着马占山的大老婆痛哭、痛骂。

余海风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如果明事理,就不要让你们的孩子再仇恨了。

如果不明事理,想找我报仇,我也欢迎。

我叫余海风,不隐名不埋姓,好汉做事好汉当。

” 说过之后,余海风跟着拉物品的土匪走了。

马占坡一家是第二梯队,他们被独眼狼拦住。

独眼狼说:“本来,老子想把你们这帮王八蛋杀逑光,可我们大当家的仁慈,同意女人和十岁以下的男孩离开。

现在,老子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女人和十岁以下的男孩,立即走。

一刻钟之后不跑的,全部死逑。

” 马占坡也意识到,女人和孩子在一起,自己这边的战斗力会大减,既然他们同意女人和十岁以下的男孩离开,这样对自己是有利的。

他立即安排这些人离去。

独眼独他们没有余海风那样好的武功,自然不敢以武取胜。

等那些离开的人走出了射程,两边的二十几支火枪,立即开火了。

马占林和马占坡两家的女眷以及六个十岁以下的男孩,辗转来到长沙,找到马智琛。

马智琛一见他们,自然明白了一切,什么都没说,将他们安顿了下来。

马家的细软财物,都被劫走了,但是,还有大量的银票。

出发前,他们将这些银票藏在女性的身上,数量还不少。

他们若是想过安生的日子,直至将孩子养大甚至到他们成家立业,都会衣食无忧。

可是,他们经历了大难,仇恨充满了他们的心空。

他们见到马智琛的第一件事,便是对马智琛说:“现在,我们马家,只剩下你一个成年男人了,你要给我们马家报仇。

” 听到报仇两个字,马智琛的心猛地抖了一下。

报仇,就因为报仇,马家和余家,竟然是两败俱伤。

如果说,马家的祖辈和崔家的祖辈确实有血海深仇的话,这两家的晚辈,难道就应该是为了这仇恨而生,为仇恨而死?那么,余家呢?他们和马家,有什么仇恨?而这桩由马家和崔家结下的仇冤,现在却传给了马家和余家,接下来,还要怎么发展?余家还有两条根,余海风和余海云的儿子余涵秋,再发展下去呢?马家还要不要往上追溯,对余成长那一辈报仇? 见马智琛不说话,女人们纷纷往身上掏,掏出一大沓银票,递给马智琛,告诉他,这是马家复仇的基金。

马智琛说:“把银票收起来吧。

现在,我们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怎么报仇?所以,我们第一件要做的事,是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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