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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兹样样来得。
两人身材相当,冯开岭略显发福,朱洁依旧腰如杨柳,一旦随着音乐跳起来,那真是人随乐舞、乐随人动,节奏丝毫不差,步法纹丝不乱,男女浑然一体,完全给人以陶醉其中的美感。
他们的歌喉也都不错,尤其擅长于合唱男女爱情歌曲。
冯开岭偏好中音,浑厚深沉,朱洁高音敞亮,音域开阔,非常适宜合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康定情歌》一类的曲子。
可是,能歌善舞如他们夫妇,却从来也不像洪、丁夫人那样,刻意卖弄才艺或与人斗法,而是尽力低调内敛,不事张扬。
虽然每次活动他们都难逃主持人法眼,一再被点将邀请上台,可总要经过三邀四请,而且必定是在洪、丁夫人表演之后,他们才携手上场,稍展歌喉舞姿。
除了这样联欢、聚会的场合,平时有些接待任务,比如来了重要外宾,或是上边领导节假日来阳城度假,也有像杨副秘书长、年处长这样的朋友类官员非公前来,等等,如果对方也带了女人,而冯开岭又是主人,那朱洁就一定也要出场。
到了这种场合,无论是作为市长夫人,还是作为冯开岭妻子,朱洁总是恰到好处地把分内角色做到位,从不让丈夫分心、担忧甚至难堪。
这样的机会一多,人们对冯开岭、朱洁夫妇的观感与印象自然就慢慢定型,再加上,他们夫妻二人从来没有传出过半点绯闻丑事,清正廉洁方面也无什么闲话,因此,投向他们的几乎全是羡慕的目光。
每年评比文明家庭、五好家庭以及贤内助、廉内助之类,他们家总是榜上有名、一次不缺,有时社区和单位还常常重复表彰哩。
刚才所说,都是很多人眼里看到、心里感觉到的,属于表面印象而已。
而秘书黄一平看到和感觉的,却似乎有些不同。
由于工作的关系,黄一平每天要随司机老关的车,专门到冯市长家接送他上下班。
一般情况下,老关呆在车里,黄一平会上楼迎、送冯市长,进到家里是常事。
在家里,朱洁对黄一平是客气的,可对冯开岭则不是那么客气,更加不见在公开场合的那种亲热。
比如吃早饭,冯市长牛奶、面包、煮鸡蛋老三样,都是自己动手从冰箱里拿到微波炉上热一下,吃好后马上亲自动手把碗、杯、碟洗了。
有时黄一平上去早了,就由他帮冯市长做。
而朱洁也是自己动手,熬一小锅稀饭,煎一只荷包蛋,煮些银耳、莲子、百合之类,独自坐在桌子一头慢慢吃。
晚上回来时,考虑到朱洁在家穿衣、洗漱方面的不便,黄一平一般只送到门口,看着冯市长进去了就打转。
也有些时候,冯市长在外边喝多了,黄一平则一定要把他送到家,甚至帮他洗漱上床了再走。
而每遇这种局面,朱洁照例冷眼看着喝醉了的丈夫,鼻子里轻轻哼一声,任他吐也好闹也罢,听任黄一平忙乎,她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而且,黄一平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冯、朱夫妇上班、下班从来不打招呼,单独面对时除了一声“喂”也无什么称呼,全然不像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甜蜜温馨。
也许正因为如此,黄一平便尽量少地介入冯市长的家庭生活,甚至能不上门则不上门。
可是,很多情况下,你越想避免的东西却越是避免不了。
这几年,随着冯市长公务繁忙,会议多、应酬多、讲话多,电话也是多得接不过来,很多电话就只得让黄一平帮着接听,其中有些就是朱洁打来的。
比如,冯开岭老家来了亲戚、朋友或乡里乡亲,朱洁无暇接待;或者,儿子在澳大利亚那边遇到什么麻烦,凭朱洁的能耐并不能立即解决问题,等等,遇到这种情况,就要先经过黄一平这里中转。
也有另外一些突发性事件,比如,朱洁不小心把钥匙落屋里了,站在楼下进不了家门;或者走在路上忽然想起家里煤气可能没关,单位又有急事需要处理,这样的事情,黄一平马上就向冯市长要了钥匙,自己跑腿解决了。
还有一些应急类的事务,有时黄一平上门接、送冯市长,遇到家里没有酱油、盐、味精一类,朱洁正想出门去买,黄一平也会抢着到楼下超市代劳。
如此几年下来,黄一平发现,朱洁与冯市长之间的关系,依然是公开热、私下冷,或者说是表面热内里冷,可朱洁对他这个秘书,倒还一直比较客气,也相当信任。
有几次,朱洁情绪不错,甚至还当面和黄一平开玩笑,说:“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弟弟就好了,可惜我父母只生了我这一个。
” 黄一平发现,有时朱洁说这话时,神情有些落寞,也似乎有点伤感。
他知道,像她这样的独生女,其实都有此情结,机关里好几个情况类似的女干部,都曾经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38 晚六点,冯市长匆匆处理完手头的事务,离开阳城去了省城。
司机老关用车把他送到高速路口,那里有辆省城牌号的车早就等候在那里。
“医院那边,今天晚上务必辛苦一下,明天我就赶回来。
”临走时,冯市长再次叮嘱黄一平。
“放心吧,有我和小汪哩。
”黄一平说得很坚决,意在让冯市长无忧而去。
黄一平从机关食堂拿了鸡汤、小菜、馒头等等,就让老关开车送他去医院。
之前,他给汪若虹打了电话,把冯开岭和朱洁的情况说了,汪若虹说:“刚刚接到家里电话,我父亲心脏病犯了,明后天是双休,我带小萌坐班车回去看看,朱洁那里你应付,帮我找个理由搪塞一下。
”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黄一平知道,汪若虹父亲生病是真,可她不愿意服侍朱洁也不假。
县城里长大的汪若虹,虽说不是生在什么官宦富贵之家,可也有点娇小姐脾气,她最讨厌朱洁那种有些官气的夫人,更加不愿意苍蝇般跟在后边拍马屁。
车到第一人民医院门口,老关早早把车停住,说:“今天家里有点事,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 黄一平一笑,说:“忙去吧。
”其实他也理解,司机老关和他一样,跟在冯市长这种官员后边,就算是无形中遭了绑架,也相当于签了卖身契一般,基本上就没了人身自由。
老关牌瘾大在机关车队是出了名的,今天知道冯市长要去省城,肯定早就和一帮牌友电话约定,夜里打个通宵也是铁定无疑。
让他早点走吧,何必两个人都绑在一起受害呢? 拎着大桶小罐上得住院区,黄一平轻车熟路就找到朱洁的病房。
病房设在二十一层住院大楼的顶层。
缘于朱洁的特殊身份,仲院长给她选的是最里边一间独立套间,外间是个小会客室,里间是病床、洗漱室、卫生间,设施一应俱全,绝对整洁安静。
正是下班、晚餐时间,病区走廊上行人稀少。
果然,病房里没人陪护,非常寂静。
病床上,朱洁一个人斜躺在那儿,泪痕未干,怒容满面,看见黄一平进来也没有多少表示,说明正当气头上。
进门后犹豫了一下,黄一平轻轻叫一声:“朱大姐,我来了。
”然后,拉开床边的餐桌,将手中的鸡汤、小菜、馒头一一放到桌子上。
“大姐饿坏了吧,这些饭菜还都是热的,现在就吃还是——”黄一平一边准备碗筷,一边柔声征求朱洁的意见。
“没事,我不饿,先放那儿吧。
”朱洁话未说完,眼泪又下来了,默默抽泣一会儿,慢慢就哭出声来。
黄一平一看,慌了,赶紧劝慰道:“大姐,您刚动手术没几天,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一生气不是更加伤身体吗?冯市长工作忙,这不——” “忙!忙!忙!他个杀千刀的已经忙得好几天没来医院了。
”朱洁不等黄一平说完,低声连哭带吼道。
黄一平赶紧出去把外边的门关了,又将通客厅的小门也顺手带上。
现在这种濒临换届的关键时刻,冯市长的家事,朱洁的一时气话,都可能成为竞争对手和敌对一方攻讦的口实,绝不能轻易让外人听到。
朱洁哭了好一会儿,黄一平在旁边不停给她递面巾纸,又倒来一盆热水拧了毛巾给她,总算慢慢让她止住了泪水。
“小黄,大姐这样让你见笑了。
”朱洁眼睛红红,却努力嫣然一笑。
笑起来的朱洁,还是很漂亮很有风韵的。
毕竟她才是四十刚刚出头的女人,平时保养得也很精心。
看着朱洁情绪好转,黄一平赶紧把吃的端上来,服侍她趁热吃了。
同时,他自己也拿起馒头一起吃起来。
他边吃边解释说:“本来晚上是让汪若虹来陪你,可偏偏她父亲心脏病复发,好像情况还比较严重,就只好带着小萌赶回去了。
” “我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心情不太好,如果你有事的话,也不要在这儿陪我了。
”朱洁语气诚恳,情绪也慢慢恢复了平和。
“没事的,冯市长不在市里,小汪她们娘俩又回阳北了,我就没什么事了,等你休息了我再走。
”黄一平说罢,用眼神征求对方意见。
“那最好,你要没事就在这陪我说会儿话。
”朱洁马上接腔道。
黄一平感觉得出来,其实朱洁这会儿是真希望身边有个人,可能主要是太寂寞了。
饭后,洗了碗筷,黄一平又端来一盆热水,拧了毛巾,让朱洁擦脸,还用杯子倒了温水让她漱口。
做这些的时候,黄一平显得很尽心也很自然,而朱洁却一边尽情享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看。
事毕,黄一平就搬张凳子坐到床边陪她说话。
先说了些盐咸醋酸之类的家常淡话,两人都找到交流的感觉。
朱洁忽然又提到那个姐姐、弟弟之类的话题:“刚才我看你帮我做事,那样专注那样认真,我就在想,我要是有这么个弟弟,该多好啊!” 也许因为身边没有冯市长的缘故,黄一平竟然壮着胆子接应说:“那你就做我干姐姐,我做你干弟弟呗。
” “不要。
干的有什么意思嘛。
”朱洁的口气与眼神里都有很重的娇嗔之气,黄一平感觉到一种暖意。
不知怎么搞的,三言两语话题又扯到冯开岭身上。
朱洁抱怨丈夫对她不闻不问,列数近期对她的种种冷落。
黄一平则解释说:“最近一段时期,冯市长确实很忙,换届选举之前事情很多。
” 黄一平不辩解可能还好,这一辩解,朱洁又火了,腾地一下坐起来,怒道:“他忙?他忙个屁!他姓冯的太不是东西了,连个畜牲也不如。
我也不怕你小黄笑话,你也不是外人,今天我就是要倒倒苦水,也揭揭他身上披着的那张画皮。
你知道他到省城做什么吗?他是去会那个叫邹蓉蓉的狐狸精。
你也不要帮他瞒了,他们的事我全知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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