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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说:“琼光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陶煜甩了甩尾巴,抬头望向天际。
天空繁星闪烁,无声地注视着这片宽广的大地。
—— 剑光一闪,樊鸿熙手中长剑从上往下,凌厉的弧度划过,最后一下劈剑完成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拿起侍从准备的温水喝下,然后提剑回到空旷的庭院上,开始不厌其烦地重复那五套剑法。
也许是山里的灵气比苍城要浓上些许,樊鸿熙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那丝“气”壮大的速度快了些,日日在体内自在流转,并且在他这些天的练剑时会流向手中的长剑,宛若那柄长剑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每当这个时候,他挥剑的速度和力道都加强了不少,利剑挥破空气的时候也都凌厉了不少。
樊鸿熙下意识地开始不断尝试驱使灵力涌入长剑之中,只觉得长剑如同延伸而出的长臂一般,随他心意而动。
他不由勾起一抹微笑,手中长剑更为灵动,随着身形腾挪,剑光急闪,如行云流水般,轻松写意地挥出剑招。
陶煜看着樊鸿熙在庭院里飞速舞动的身影,啧啧感慨。
他还没教崽子如何运用灵力呢,就已经自行领悟了吗? 剑锋凌厉地挥舞着,庭院里的杂草和点点黄色野花不堪重负,在剑风中可怜地摇晃着,似乎随时会被摧折。
然而剑锋看似凌厉,却隐含温和仁义之意,野花野草虽被剑锋波及,却不曾伤了它们分毫。
陶煜打了个呵欠,很怀疑崽子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会不会不忍心下重手? 终于,长剑的必经之途上,一朵黄色野花不甘地扬起了脑袋,正正地对准了樊鸿熙的剑锋。
下一瞬,长剑稳稳地在花梗前停住,徒留左摇右晃的小黄花再次扬起脑袋,脆弱的青绿花梗在剑锋前晃动着,没有一丝损伤。
樊鸿熙静静地注视着那朵小黄花,突然心有所悟。
似乎,这里的下一招不一定非要接风卷式? 他的长剑一抽,手中长剑往后凌厉一挥,舞出了另外一套剑法的停云式。
陶煜趴在爪子上的脑袋抬了起来。
慢慢的,越来越多的剑招像是被打散重组了一般,信手拈来。
樊鸿熙心中的感觉越来越明晰,不再拘泥于剑法,剑招随心而动,随心而往。
陶煜身后的尾巴甩了甩,这才几天?崽子领悟的速度比他想得更快,已经可以出门找青木山那些有点灵气的动物练练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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