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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出了房门,身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
荀渊:? 不是说今晚都没事吗? 但抬头看了眼即将要升起的太阳,荀渊也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算了算了,他才八岁。
睡觉要紧! …… 一口气跑到了藏经阁,直到确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后,余玄剑才松了口气,满脸庆幸。
好家伙,现在的炼气期都已经这么博学了吗? 他已经连着被好几个问题问住了,支支吾吾一会后才能凭借自己残存的知识和直觉勉强解答。
抬头扫视了一眼面前被摆得整整齐齐的经书,余玄剑抿了抿唇,眼神坚定,不行,他要学习! 刚刚那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一次了。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师父面子不能被再一次打碎了。
捧着经书,挑灯夜读复习炼气期知识的余玄剑心中无语凝噎,养徒弟还要从炼气期开始学起吗? …… “……老余?”一个惊异的声音突然响起。
余玄剑头都没抬,埋首在经文中认真研究。
宋迁放轻脚步,挪到对方身边,直到看清那本经书上的名字后才疑惑地开口道:“你看这些做什么?” 余玄剑叹了口气,抬起头,感叹一声,“我没想到现在的功法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比我以前学的那些还要精妙不少……” 听到这话,宋迁顿时得意洋洋地笑着说道:“那是,让你一天天只知道练剑,尝到文盲的苦了吧?” 说到这,他又忍不住吐槽道:“当初我建议你去圣地的藏书阁放松放松,好家伙,你倒真的只是在放松,我明明是让你多看点书,你倒好,一天天悠哉悠哉,不是品茶就是赏月,宗门里的事情是半点不管。
” “你还记得自己是天衍剑宗的太上长老吗?” 余玄剑有些尴尬,语气示弱地解释道:“作为太上长老,难道不是只要做到最强就好了吗?” “况且,我是前任掌门,若我插手太多的宗门内务,岂不是让他难堪?” 宋迁故作惊讶地说道:“难道你们当初闹得还不够难堪吗?” 余玄剑顿时一阵羞恼,“老宋!” 宋迁摆摆手,笑着说道:“好了,开个玩笑而已,我以为你都放下这件事情了,呆在圣地那么多年都没让你放下心结吗?人家都放下了,还恭恭敬敬地请你代管宗门。
” 余玄剑叹了口气,“说得轻巧,说是卸任,可实际上,我就是被他赶下来的,更何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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