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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诗会,得到更高的名望和赞誉? 他目光哀求的看向楚沅,希望他不要告诉聂俦温。
楚沅没打算说出实情,聂俦温方才的话虽是指责,但话里饱含长辈的关切之意,楚沅听的心里一暖,悄悄地把手指往袖子里藏,不想让老人家担心。
“老夫已经看见了,你藏也没用。
”聂俦温环顾四周,又开始生气,“堂堂黎王妃,竟然住在如此寒酸简陋的地方,黎王这混账哪里配娶妻,就该一个人孤苦终老。
” 茂叔听的老脸一垮,十分不高兴。
楚沅见老人家怒气冲冲的,不由得莞尔一笑,“聂相不必替晚辈忧虑,晚辈并不觉得这里简陋,倒是个清净自在的好地方。
” 聂俦温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他一进来就看明白了,陆容淮对他这位男妻不上心,将人丢在这个偏僻角落,说好听点是清净幽雅,说难听点,这跟皇宫里的冷宫有什么区别? “老夫问你,今日为何没来诗会?”聂俦温看着他。
宁玉羌震惊无比,音量不自觉提高,尖声道:“什么?他竟然可以参加诗会?” 楚沅低下头,脸上的落寞一闪而过,他轻声道:“晚辈不才,所学不过皮毛,去了难免会自惭形秽。
” 聂俦温觉得这不是他的真话。
“有老夫在,无需你作诗,就当是去游玩一番,有何不可?” 楚沅捏住指尖,微微用力,指甲刻着皮肉,勉力压下心中酸涩。
“多谢聂相抬爱,我……” “你过来,其他人不必跟着。
”聂俦温打断他,转身朝院外走。
楚沅跟他走到院门外。
聂俦温瞥了眼院子里的人,又看向楚沅。
“老夫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是个好孩子,眼下没有旁人,你也不必有顾虑。
” 楚沅安静听着,又听聂俦温开口。
“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老夫,老夫替你做主。
” “聂相要替本王的王妃做什么主?”冷淡寡漠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陆容淮走过来,面色平静的盯着两人。
“本王原本还不确定,现在倒是很肯定,聂相对本王的王妃,倒是格外上心,怎么,二位以前认识?” “黎王莫要胡言,老夫只是与王妃投缘,今日王妃没有赴会,老夫过来看看情况。
” 陆容淮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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