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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价钱买到手,这其中自有其令人兴奋的地方。
想要的硬币有时买得起,有时则不,不过,爸和爷爷把收集到的每一枚硬币都视作珍宝。
爸希望我也能继承这个昂贵的嗜好,当然也包括其中必需的牺牲。
在我长大的过程中,冬天睡觉都要多盖条毯子才会暖和;每年就只有一双新鞋;除了救世军或教会捐来的衣物,我从来就没买过新衣服。
我爸连相机都没有,我们两个唯一一张合照,是在亚特兰大的钱币博览会上拍的。
我们站在一个交易商的摊子前,那个商人替我们合影,再寄给我们。
这张相片后来就一直放在爸的书桌上,相片里,爸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我们两个人都笑容满面,我手里握着一枚品相十分好的1926年铸造的野牛五分镍币,是爸当时刚到手的,那枚硬币是野牛镍币里最稀有的一批。
我们后来一整个月都只能吃热狗和烤豆子,因为那枚硬币的价格比预期高出太多。
我不介意作出这些牺牲,起码有一阵子,我是这么想的。
爸跟我讨论钱币的时候,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大人看,那时候我至多只有七八岁。
要是有大人,尤其是自己的爸爸,把自己当成大人一样平等对待,对任何小孩来说都是非常兴奋的事。
我很享受爸灌注在我身上的注意力,也努力吸收他教我的知识。
没过多久,我就能告诉别人,1927年跟1924年相比,多铸了多少圣戈当双鹰硬币;为什么同样一枚巴柏一角硬币,新奥尔良铸造的比同年在费城铸造的多值十倍&hellip&hellip即使是现在我也还是懂得不少。
不过,跟爸不一样,后来我不想再继续收集钱币了。
钱币是我爸唯一能讨论的话题,有六七年的时间,我每到周末都跟爸在一起四处搜寻钱币,而不是跟朋友厮混。
但是后来,跟大部分男孩子一样,我开始注意到别的事情:运动、异性、车子和音乐。
到十四岁时,我就几乎很少待在家了,怨怼也越来越深。
与朋友相比,我渐渐发现了自己跟别人的不同。
朋友总是有钱去看电影,或买一副时髦的太阳眼镜,我却得在家努力凑几个二十五分硬币,才能去麦当劳买个汉堡。
十六岁那年,好几个朋友收到的生日礼物都是汽车;爸却只给了我一枚在卡森市铸造的摩根一元银币。
家里沙发上的裂痕用毛毯盖着,我家也是附近唯一一户没装有线电视和微波炉的家庭。
后来冰箱坏了,爸买了一台二手货来替换,那冰箱有着全世界最丑的绿色,跟厨房其他地方完全不配。
想到要请朋友过来我就别扭,于是爸成了我的出气筒。
我知道这很不成熟,如果我真的要钱,大可以去割草或者打点零工什么的,但我就是怪罪到爸的头上,当时的我像蜗牛一样盲目,像骆驼一样蠢。
但纵使现在我告诉你我很后悔,一切也都不能重来了。
爸感觉到我们之间的情况有变,但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他尝试过了,用的是他唯一知道的方法,也是爷爷唯一的方法:讨论钱币。
只有这个话题会让爸自在。
除了这个,爸也继续帮我准备早餐和晚餐,但是我们越来越陌生。
与此同时,我也和一直以来的朋友疏远了。
这些人最后都变成小团体,而区分的标准是谁要看什么电影,或者谁最近在购物中心买了哪一款衬衫。
我发现自己是个旁观一切的外人,后来心想,去他的,学校里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就这样,我开始跟那群所谓的坏学生混在一起。
那群人什么都不在乎,最后我也一样,开始逃学、抽烟,还因为打架被停课三次。
我也放弃了运动。
高二的时候,我还会去跑步、踢足球和打篮球。
有时候回到家,爸会问我学校的情况,不过如果我讲到细节,他会很明显地变得不自在,因为他对运动一无所知。
爸这一辈子都没有参加过团体竞赛。
高二那年,爸有一次来看我打篮球。
他坐在场边,头发半秃,穿着破旧的运动夹克,两个脚上的袜子还不成对。
爸虽然并不超重,但是裤子的腰围太紧,让他看起来好像有三个月身孕,当时我只觉得丢脸,根本不想承认他是我爸。
比赛结束后,我甚至故意躲开,我知道这样很要不得,但那就是当时的我。
后来情况越来越糟。
高三的时候,我叛逆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两年来成绩不停地下滑,我总觉得只是因为我不用功、不在乎,而不是因为我笨。
爸不止一次在半夜逮到我满身酒气、鬼鬼祟祟地摸回家。
有一次,我参加了一个有人吸毒、喝酒的派对,还被警察送到家门口,后来,我被爸禁足了。
我当时便抗议他管太多,叫他别管到我头上来,然后跑去跟朋友住了几个星期。
回到家后,爸仍旧没说半句话,早餐桌上还是往常的炒蛋、培根和土司。
最后,我的成绩低空飞过,学校让我毕业,可能只是要把我早点扫地出门。
我知道爸很担心,有时候他也用自己一贯的方式,木讷害羞且带点迟疑和保留地提起大学的话题。
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决心不再升学了。
我只想工作,想买车,想要一切活了十八年都没有尝过的物质享受。
关于我心里真正想要什么,始终一个字也没告诉他,直到毕业后的那个夏天。
当爸发现我连专科都没报名后,他一整晚把自己锁在书房里,连第二天吃早餐时也没有跟我说话。
那天晚上,爸试图再次跟我讨论钱币,像是要努力重拾父子俩之间的共同记忆。
爸开口说:&ldquo你记不记得去亚特兰大的那一次?那枚我们找了好几年的野牛五分镍币是你找到的,记得吗?那次我们还照了相。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有多兴奋,让我想到我爸和我就是这样。
&rdquo 我用力甩头,跟爸一起生活所积压下来的失望情绪全面爆发。
我对爸大吼:&ldquo我恨钱币,不要再跟我说了!你应该卖了那些该死的钱币,做点别的好不好?任何事都行!&rdquo 爸当时什么都没说,不过一直到今天,我都不会忘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
最后,爸转身踱回书房。
我伤了爸的心。
虽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很清楚这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从那天开始,爸很少再提到任何关于钱币的事;我也一样。
我们父子之间出现了一道越来越深的鸿沟,甚至到了面对面都无话可说的地步。
几天后,我才发现,我们唯一的那张合照也不见了,爸似乎觉得,任何让我联想到钱币的事情都会让我生气。
或许那个时候确实如此,我想爸大概把那张相片给扔了,但我还是不怎么在乎。
东北卡是美国的军事基地重地之一,从威尔明顿开车不出几小时,就能路过七个不同的基地,可是,我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想过要从军。
我以前觉得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去当兵,毕竟,谁会想要一辈子被几个理平头的军人呼来喝去?除了预备役军官训练营的人,至少我,还有学校里很多人,都没想过要从军。
好学生会去北卡大学或是北卡州立大学;成绩不好的人,毕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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