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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压在她胳膊上的手掌像是一座大山,挣脱不得。
陆绥连脱带拽非拉着她去了官房。
她挣扎的这点力道在他那儿就像小猫反抗似的,她还不敢挣得太过,难免就像被踩中了痛脚似的崩溃。
陆绥也不会强行剥了沈竺玉的裤子,要他当着自己的面小解,他把人拉了过去,一本正经的问:“现在可有感觉了?” 竺玉没好气道:“没有。
” 陆绥点点头,嗓音温和嗯了声。
竺玉以为他死了心,她这提起的心脏还没来得及放下,陆绥忽然将手掌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她顿时像被扔进沸水里的虾,弓起了身体试图躲开他的手,他的手放在她小腹的位置上,怎么都甩不开。
官房里阴影晦暗,陆绥近在眼前,睫毛长长的,乌黑浓密,密密匝匝的平直落下,好像一把清冷的小扇。
他长得是很好看的,随了他那貌美的母亲。
安静沉默、面无表情时看起来像那高贵不可侵犯的一尊小神。
隔得近,温热的呼吸好似打在了她的颈窝。
竺玉回过神来,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压了压,力道不重,很是小心翼翼,可能也怕自己不知轻重弄伤了她。
竺玉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她的脸已经熟透了,支支吾吾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你做什么?!” 素来温和好性子的太子,鲜少有此刻看起来这般恼怒的样子。
看着像真的气坏了,气息都比平日要急促。
红红的脸像被烫熟了。
陆绥心里奇怪,沈竺玉的肚子摸起来软软的,不像他的,小腹硬邦邦的像块铁板。
陆绥直言:“帮忙。
” 竺玉脑子都要被他气晕了,他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毫不亏心,理直气壮。
竺玉当真恼了,“陆兄我是哪里又得罪你了吗?大清早你非要这样作弄我。
” 陆绥默了半晌,许是也察觉到自己这番举动很不合适,他的确不该逼着太子陪他来小解。
陆绥只是想驱散昨夜那似真似假的淫/梦。
若是梦里换个人,随便换个什么人,只要是女人,他今早也不会如此失态。
偏偏是沈竺玉。
这样想着,陆绥盯着他的脸安静看了半晌,眼底似那平静的湖泊,安静却又蕴着几分阴沉的可怖。
“抱歉,是我唐突了。
” 竺玉这人不容易生气,但是又特别好哄。
你若真的低声下气的道了歉,她往往也就不会再计较。
竺玉转身回了思学堂。
陆绥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先生已经到了学堂,准备上课了。
竺玉没心思乱想,拿起昨夜温习过的书本,认真停课。
下了课,秦衡见陆绥似乎在沉思冥想,也不知道他表情深沉是在想什么。
陆绥抬起头来,似乎遇到了很困扰的问题,深深蹙着眉:“怎么会是软的呢?” 沈竺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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