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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平时不联系,骨子里还是有那份热烈的亲切感。
“上学忙什么?”张夏旬并不知道徐如徽考研的事情。
徐如徽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情。
“乱七八糟的一通忙呗。
” “也是,我每天也忙得要死,前两天我爸妈让我年度总结,我结巴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服了。
” 徐如徽听着笑半天。
大冬天的,又那么晚,俩人只能往火锅店里钻。
刚落座,张夏旬手机就响了,她看一眼,没接。
徐如徽问:“谁啊?” 张夏旬没遮没掩,说:“冬越。
” 冬越是张夏旬的男朋友,俩人从高中就开始谈了,冬越是体育生,比张夏旬高一届,当初冬越以特长生考进江城体育学校,翌年张夏旬就去了江城医学院。
去年张夏旬回鹿上实习徐如徽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冬越还在江城,估计这两年暂时不会回鹿上。
本来张夏旬和冬越感情是很好的。
徐如徽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有段时间没刷到张夏旬秀恩爱的朋友圈了。
“怎么了?”她问。
“不知道。
”张夏旭说。
徐如徽闻声看她一眼。
张夏旬没什么表情,很坦诚地说:“真的不知道。
” 不过虽然嘴上说不知道,话题一旦开启,能说的还是有很多。
比如张夏旬和冬越的事情大学冬越家里就知道,但是冬越的父母非常反对,去年甚至给张夏旬打了电话,大意就是让他们尽快分手,不要互相耽搁青春。
“其实我大二的时候就慢慢能感觉到,我们俩这事,估计到最后成不了。
”、 火锅雾气腾升,模糊了张夏旬的面孔,她情绪很稳定,想必已经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为此挣扎妥协又挣扎过,所以如今说起这些,平静得好像个局外人。
“我现在就是拖着,”张夏旬说,“而且我现在实习,也很累,实在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跟他有事没事就打电话,你都不知道护士实习有多累,我都累哭过好几次了。
” 徐如徽听着,没什么胃口继续吃饭了。
她不停地喝白开水,问张夏旬,“那冬越怎么想的?他父母那样,他没说什么吗?” 张夏旬叹了口气,说:“不想为难他了。
” 哦,那就是在为难自己。
徐如徽很想劝张夏旬两句,但是张了张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也算理解张夏旬和冬越的家境差距。
“算了,不说这些,大喜的日子,”张夏旬举起水杯往中间抬了抬,“生日快乐啊,小徐同学。
” 徐如徽弯唇笑了笑,举杯迎上去,“好,快乐。
” 晚上九点半,雪停了。
整个城市安静下来,在深冬的晚上,有一种孤独的静谧。
徐如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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