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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程元振匿而不报。
及至兵临长安,代宗仓皇出奔,避走陕州。
皇帝一走,官吏藏窜,六军逃散,玄宗时的悲剧再度上演。
长安沦陷,府库闾舍,全被焚掠一空。
】 【当时代宗下诏征兵,各道兵马无有至者。
只因之前代宗听信程元振谗言,剥夺子仪兵权,所以将士皆惧程元振谗构,迟迟不肯救驾。
众怨难平,代宗这才罢免程元振,将他流放溱州。
】 【听闻长安再陷,杜甫在阆州作《伤春五首》追记其事。
五首诗各有主旨,颇多隐喻。
其一旁敲侧击,言代宗奔陕之狼狈;其二写长安再陷,情势危急;其三写援军不前,众将畏小人谗构,不肯奔命;其四暗喻朝纲不振,宦官排挤郭子仪等老臣;最后一首写代宗逃亡路上,将士冻馁、竞相争逃。
诗句的最后,杜甫写下“君臣重修德,犹足见时和”一句,劝谏代宗要赶紧收拾人心,与能臣修德共济,如此才能挽回根本。
】 【《伤春五首》其实和时事存在时差,此诗作于764年春,当时长安早已恢复原状。
因此诗圣在题下自注:“巴阆僻远,伤春罢,始知春前已收宫阙。
”其中的诗句也存在一定落后性,比如其四有“岂无嵇绍血,沾洒属车尘”一句,即借用忠臣嵇绍的典故,鼓励忠臣救驾。
】 【而在现实中,这位救驾的忠臣早已出现——他就是郭子仪。
同月,郭子仪雷霆出兵,数日之内就收复长安。
两月后,代宗带着众人重新回都。
】 【与当初的狼狈出逃不同,回京的路上,代宗与臣子们趾高气昂、气势跋扈,就仿佛当初被吐蕃大军吓得四处溃散并不是他们。
见状,杜甫作《收京》一诗,其中“衣冠却扈从,车驾已还宫”一句就是在讽刺这群胆怯又嚣张的君臣。
】 【在宦官一事上,代宗的行为极其割裂。
一方面,他雷厉风行、斩杀奸佞,且极擅帝王之术,手段深沉老辣。
对权倾朝野的李辅国,代宗通过一系列明升暗降的举措,利用宦官程元振等人褫夺他的兵权,随后又进封其为博陆王,逼他致仕。
待李辅国彻底失权后,代宗对他实施了激烈的复仇。
他深夜派人将其刺杀,并割下李辅国的头颅扔到了溷厕之中,还赐下颇具羞辱意味的谥号——“丑”。
】 【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放过宦官鱼朝恩。
770年,代宗又与元载密谋,于寒食之日在宫中举办酒宴。
宴罢,代宗留鱼朝恩在宫中议事,并直言指责鱼朝恩另有图谋。
众所周知,臣子于禁中赴宴,往往不能携带利器与护卫。
代宗与鱼朝恩撕破脸之后,随即命人绞杀了他。
】 【但另一方面,代宗又优宠宦官,刚才提到的程元振即是一例。
程元振害长安沦陷、君臣出逃,可代宗不肯诛杀罪魁祸首,犹因其有拥立之功而将他放归田里。
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置,令朝野众人无比心寒。
有感于代宗迷途尚不知返,杜甫作《释闷》忧心国事,其中一句“但恐诛求不改辙,闻道嬖孽能全生。
江边老翁错料事,眼暗不见风尘清”说得就是此事。
】 【除程元振一事,代宗还放任宦官索贿敛财。
凡禁中宦官出使四方,代宗从不约束他们向地方索贿,甚至回来后还会特意过问宦官此次所得多少。
如果所得财物数量不够,代宗就会借机发作,认为对方轻慢天子使臣。
由此一来,宦官公求赂遗,无所忌惮。
】 …… 众人的目光又落到了李豫身上,只是这一次,他脸色难看,嘴角再也挂不住笑。
李豫神经质地抚摸着锦盒里死不瞑目的头颅,指甲在鱼朝恩粗粝的皮肤上来回抠挖。
半晌,他如同提线木偶般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勉强道: “真没想到,未来竟有如此祸事。
” 李亨本想出言嘲讽,可他的目光在李豫手下那颗被抠得血迹斑斑的人头上一转,竟又奇异地闭上了嘴,甚至往后退了小半步。
李亨不敢说,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会轻易放过李豫。
李隆基自持祖父身份,对着李豫就开始说教,话里话外都是责备李豫偏信奸佞、弃城而逃,完全无视了那句“悲剧再度上演”里的“再度”二字。
李豫静静听着,面色愧疚,看上去十足的乖顺模样。
李隆基见状说得越发来劲,像是恨不得手把手教李豫治国理政,但一旁闭嘴不言的李亨却没错过李豫垂眸时眼底的那丝不耐和隐忍,以及……他的手指竟然已经将鱼朝恩的眼珠子抠了出来,如今正挂在指尖把玩。
就在李隆基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之时,李豫恰到好处地打断了李隆基:“祖父,儿臣知道错了。
儿臣以后定会深思熟虑、谋而后动。
” 李隆基满意点头:“你比你父亲长进许多。
” 李亨无言冷笑。
与所有人的关注点不同,他的心神全挂在那颗人头上,以至于不自觉地开始走神。
刚才他被鱼朝恩的人头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缓过神,天幕又开始讲“割下李辅国的头颅扔到溷厕之中” ………自家儿子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的?算算时日,如今天宝十载,冬郎正住在百孙院中,约莫二十六七。
自己倒是许久未见他了,但听人说起来,冬郎举止有度,颇受好评,听上去倒也是个偏偏郎君——怎么未来当了皇帝,就有这种玩头的爱好了? 李亨正盯着李豫指尖的眼珠出神,猝不及防地看到整颗眼球突然被李豫捏爆。
他一个激灵猛然回神,正巧对上李豫黑得渗人的眼睛: “……父皇,您说呢?” 李亨根本没听见他之前说了什么,见众人看向自己,他也拉不下脸面再问一遍,只得“嗯嗯”着胡乱应付。
“谢谢父皇。
”李豫弯起了眼:“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期待。
” “你当真肯让?” 李隆基有些吃惊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李亨,神情突然有些复杂:“没想到你竟如此疼爱后辈,倒是朕错看你了。
刚才你还为皇位要死要活,如今竟肯拱手相让,倒是令朕刮目相看。
” “什、什么?”李亨呆了一瞬,迟钝地理解了李隆基的意思。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随即愤恨地望向李豫:“你、你——” “谢谢父皇禅位于我。
”李豫的重音落得很巧妙,将“禅位”两个字说得既感激涕零又暗藏杀机:“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期待。
父皇放心,儿臣定会给您颐养天年。
” 李亨张了张口,可嗓子眼却像是被堵住了似的,根本说不出话。
见状,李豫笑容愈发恭敬。
解决了祖父和父亲,那就还有…… 李豫心神一动,目光款款地望向郭子仪。
他的脸上骤然换了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声音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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