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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牛市、股灾和熔断(3/5)

种新闻报道和公告信息,梳理各种突发情况,不管你具体负责什么工作,这是一个自觉的工作习惯。

但那段时间的跌宕起伏,真的只能用“我操”这样的粗话来形容了。

这句话在当时的语境里,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句脏话了,而是逐渐演变成了一个语气助词,所想表达的意思,大概也就相当于,天哪,怎么会这样,天哪,怎么真的会这样! 在这次“股市大灾”面前,振华控股算是保全了,先期获利悉数落袋为安,后续折进去的损失,主要是抄底抄到了后山腰,好在仓位轻,算总账也还能接受。

与其他同业相比,振华控股绝对算是“赢家”了。

员工们纷纷感叹此番“大难不死”,多亏了老板是“高人”,要么就是老板背后还有“高人”。

否则,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就这般惊险地“躲”过了呢? 2016年是丙申猴年,这年猴年的大年初一正好是2月8日。

不管这一年经历了什么,过年总是要开开心心的。

但这个春节,林子昂过得并不踏实,各方面传来的消息,让林子昂这个选择从事了投资行当的职场新秀,也感觉到了风向的瞬息万变。

看各种突发新闻,一会儿这个公司出事了,一会儿那个老板出事了,再或者,哪个领导又配合调查了。

有的人,是新闻上的常客,是行业内的风云人物,林子昂只能远观敬仰,有的人则是在业务会议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甚至还有经常在饭桌上碰到的熟人,这些人也时不时地出现在这突发新闻上,这就让林子昂觉得有些担心与害怕了。

林父见儿子这阵子有点心不在焉,春节假期里便问林子昂是否有心事,林子昂讲了个大概。

毕竟孩子已经长大了,做父亲的,也未必能给得了最准确的意见。

老父亲语重心长地告诉儿子:-万变不离其宗,凡事多听多看少说,总归是没错的。

” 杜铁林春节假期陪家人去了趟瑞士度假,而且得正式上班后一周再回来,整个假期期间,晚上9点到11点统一回复公司里的事情,其余时间杜铁林将手机关机,任凭谁也联系不到他。

待到回国后,便接连去外地出差,看了很多高端制造业的公司,这其中要么是高端医疗诊疗设备企业,要么就是与高铁动车、北斗导航有关的企业。

你能明显感觉到杜铁林对于制造业的喜好,其实这种倾向性原来就有,只是现在更加强化和明显了。

杜铁林带着林子昂,穿梭在工厂厂房和实验室,并且咨询了众多专业行家,看得特别仔细。

林子昂能体会到杜铁林在项目关注点上的重心转移,是真的在做调整了。

至于公司内部,杜铁林再三强调,至少从名义上已经做了比较明确而规范的划分,薛翔鹤和沈天放各自负责一摊,这两人就是老板,有些具体的事情,杜铁林就不参与了。

但说是这么说,碰上重大的事情,薛翔鹤和沈天放都不敢擅自做主,还是要来问杜铁林,他们也搞不清楚,老板说不管具体事情了,是真不管还是假不管,老板是真的要隐退,还是有其他更大的战略规划。

好在底下的人都无比信任杜铁林,既然之前跟着老板都顺风顺水的,还精准地躲过了“股灾”,至少没有伤到元气。

那么,今天的一切其实都是源于这份“相信”,那有什么理由不继续信任老板呢? 当然,作为下属,你清晰地看到了杜铁林在某些战线上大幅度收缩的举措,甚至你就是这些举措的具体执行者。

但你根本无法找寻这背后的动机,究竟这些收缩是主动的战略调整,还是纯粹的无心恋战不想干了?这些细节问题,没人知道杜铁林是怎么想的。

作为老板,他也不需要向所有人解释后面的各种原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中国的老板,尤其是创始人风格烙印明显的民营企业,大凡都是如此。

企业的兴衰,很大程度与老板个人的起伏与心境是同步的。

反正人生匆匆几十年,大家都是你来我往,进而或分道扬镳,或擦肩而过,珍惜此刻的缘分,远比空想未来美景更有意义。

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作为杜铁林的贴身助理,林子昂就是这么想,这么看的。

其实,这年春节杜铁林一家在瑞士休假,薛翔鹤一家也在。

杜铁林向来不喜欢公司里的人过多地接触到自己的家人。

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即便像林子昂这样的贴身助理,已经跟在杜铁林身边五六年了,对于杜铁林的家庭近况,也是知之甚少。

杜铁林的太太李静,平时工作生活都在上海,林子昂见过几次,全是礼节性的接触。

有时候,遇见家里重要的事情,连打杜铁林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李静方才会联络林子昂,问杜铁林在干吗。

而通常情况下,杜铁林恰好确实是在重要的会议上,或者正在会见一些重要客人,没有接到电话。

总之,李静对待杜铁林,看不到一般家庭的那种烟火气,更像是一种激情过后基于亲情和理性而结合在一起的“组合”,一种彼此不用多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切又永远按照规定路线行进的“组合”。

虽然杜铁林依旧公私分明,但这次和薛翔鹤一家同行,却是斟酌了许久的一次“破例”。

年前,杜铁林在上海和薛翔鹤开会,总觉得他身心惶恐,完全不在状态。

个中缘由,杜铁林其实都明白。

这大半年,尤其是经历过“股灾”、“熔断”之类的大事件后,但凡市场上说得上名号、有些个座次的,哪家手上不沾点泥灰啊?如此一来,便都需要暂时休整休整,擦擦屁股,洗洗手,方可有个好结局。

至于那些个出了事的“大佬”,兔死狐悲也好,杀鸡儆猴也好,本质上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只是每个人的角度不同,也就看法不同。

自打“大桥事件”以后,薛翔鹤在上海也是心有余悸,生怕同样的事情,也落在自己头上。

便一连好几天待在北京,不肯回去,就问杜铁林后面怎么弄?杜铁林便问他,整个过程里,是不是完全按照公司定的方案执行的?薛翔鹤说,百分百按照公司定的规矩在办事。

杜铁林又问他,有没有小动作?薛翔鹤拍着胸脯说道,完全没有。

杜铁林说,知道了,你安心工作,春节里你跟我一起去瑞士休假吧,带上老婆孩子一起。

薛翔鹤点点头,这才放心回了上海。

薛翔鹤在北京那几日,晚上吃饭都是沈天放和林子昂陪着,生怕他心理负担重,又落得孤单。

沈天放也是好心,火锅涮肉、日料海鲜,甚至苍蝇小馆,只要他觉得能给薛翔鹤减压的各种方式,都尝试了,但效果都比不上老板杜铁林的那几句话管用。

林子昂问沈天放:“沈总,薛总心理压力那么大,会不会真的有事啊?” “这个真不好说,我感觉老薛这次手上肯定也沾灰了。

”沈天放说道,“做我们这个行当,像我们这种做一级市场的,三年不开张,开张管三年,只要熬得起,总归是有饭吃的。

可老薛不一样啊,他可是天天刀尖上舔血,但凡有一次失手,都可能是致命的。

所以说,论抗压能力,我真比不过这个上海人。

” “老板这是在给他吃定心丸呢。

”沈天放说道,“但老板既然这么说了,他就一定有办法让老薛安心。

子昂,今天哥哥再跟你说件事,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对杜总忠心耿耿。

只要老板在,他就一定会保我们的,但我们绝对不可以背叛他。

” “背叛?有那么夸张吗?我们不就是个民营投资公司,至于吗?” “小林,你还嫩,不懂这江湖的凶险。

”沈天放说道,“能做到振华控股这个规模的,哪个不是三头六臂,各路神仙啊。

这次股灾,我们还能保全,恐怕也是福祸相依啊。

” 沈天放唏嘘着,声音低沉,像是漏了气。

林子昂听沈天放这番话,听得有些惘然,但话里的中心思想,他记下了。

但愿所有人都能平安,可不要发生这种忠诚与背叛的人性拷问。

话说薛翔鹤回到上海后,一切如常。

春节前一周沪深两市的行情,寡淡无味,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敷衍着,似乎大家都等着好好过一个春节,好把这一年的各种折腾和包袱,统统都卸下。

凡事,都等过了年后再说吧。

杜铁林一家三口,还有薛翔鹤一家三口,统一订了瑞士航空直飞苏黎世的航班。

出发当天,薛翔鹤一家早早地就到了上海浦东机场,提前办好了行李托运和登机牌,等候与杜铁林一家会合。

在薛翔鹤这里,这是第一次和老板一家一同出游,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

好在杜铁林的太太李静同薛翔鹤平时也有来往,可能因为是常驻上海的缘故吧,杜铁林的女儿杜明子,薛翔鹤也见过几次。

论私人关系,李静对薛翔鹤一直都蛮认可。

也就等了十分钟左右吧,杜铁林一家到达机场,办好手续,两家人便一同前往边检出发口。

李静和杜明子,还有薛翔鹤的太太和儿子,一路说说笑笑,走在前面,杜铁林则和薛翔鹤一起走在后面。

杜铁林一个侧身,看见身旁的薛翔鹤神情紧张,紧咬着双唇,不似平常那般从容,便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杜总,一会儿边检,我会不会被拦下来,被限制出境啊?”薛翔鹤如实坦白。

杜铁林哈哈大笑道:“放心,你要是被限制出境了,我一定比你更早被抓走。

这样,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会儿走在你前面,你看看我能不能顺利过去?”说完,杜铁林大步从容地往边检口走去,薛翔鹤紧随其后。

快到边检口了,杜铁林突然转过身,信誓旦旦地对薛翔鹤说:“翔鹤,如果我一会儿被抓了,你就赶紧跑哈。

” 薛翔鹤苦笑着回道:“杜总,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吓我了。

” 浦东机场的边检,严谨而规范。

杜铁林一身轻松,礼貌地递上护照和登机牌,工作人员仔细核对护照和登机牌信息后,大戳一盖,放行,前后不到两分钟。

杜铁林办完后,薛翔鹤紧随其后,上前一步,把护照和登机牌交给边防,同时,双脚并拢直挺挺地站在窗口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杜铁林觉得这事有趣,还特意往身后多看了几眼,只看到薛翔鹤整张脸紧绷着,面孔呈猪肝色,便觉得十分好笑。

这边,边防仔细核对,又看了看电脑里的信息,再看看薛翔鹤。

这一看,把薛翔鹤看得更紧张了,不会真被限制出境了吧?薛翔鹤更加屏住呼吸,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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