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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岂不是很熟?这都什么是非之地啊。
冯宜对着空气忧愁皱眉:“二级损伤,重也没多重,好几天下不了地是肯定的。
我想着深城的医院也不见得比这儿好,打算在这住几天院等肿块和淤血散些再回家。
” 她听见那边传来手指敲击桌面的“笃笃”声,有时他在想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这样敲桌子。
“你还是回深城吧,你受了伤我见不到心里不踏实。
爷爷认识几个军总院的骨筋圣手,等会我打个电话回家看能不能请一个来深圳待几天。
” 冯宜连声拒绝:“不不不不……只是韧带拉伤把这么德高望重的大夫千里迢迢地请过来影响多不好。
再说了,最多熬个把月的伤还让你和你家欠这人情,我可不想。
” “……” 陆璟那边忽然沉默下去,冯宜以为是他说不动自己不高兴了,退让一步:“那我还是照原定的时间后天早上回去吧,你可千万别给我请那什么圣手,我在家养养就好了。
” “……算了,你好好休息。
” 冯宜看着很快暗下去的屏幕有些气,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两幅面孔,他现在都会对病号甩脸子了! 止痛药带来的昏沉漫上,她懒得再想其他,手机一扔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黑甜无梦,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越睡越热,身体像被压住了一样。
冯宜心想该不会是有人给她添被子了吧。
她懒得抵抗困意,放任意识随意漂浮,重新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完全分不清自己睡了多久。
但当冯宜想伸手想把灯打开却发现有一条手臂横在自己胸前时差点没吓得撅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呃!” 她想从床上跳起来,却忘了自己现在是半个残废,左腿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一股力道将她拉进了一个散发着热源的怀抱,下一秒灯光亮起,只看横在自己腰上的手都能认出是谁。
“你神经啊!” 冯宜的脏话都已经到嘴边了,谁家正常人大半夜爬人病床! 沉珩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她的伤腿重新放平后才道:“建议你别再乱动,扯到伤痛的也不是我。
” 平静的语气在冯宜的耳朵里格外的欠,她冷冷反驳:“那沉先生可以解释一下你大半夜爬别人病床害得别人又扯到伤处的感人行径吗?” “……”沉珩沉默了会儿才吐出几个让她吐血的字,“有什么需要解释?我这么想就这么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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