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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坛封存了百年的烈酒,让人沉迷却又意识恍惚。
掌心残留着被湿热嘴唇触碰过的痒意,笑良宵脑袋上毛绒绒的大耳朵高高竖起,尖尖透出漂亮的红色。
小动物的本能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让热气球落下,然后躲回房间,那样才安全。
可是他被香气迷得晕晕乎乎的脑袋又想不通,明明被捆住手蒙住眼睛的人是宫煦云,怎么看都是对方处于弱势,为什么要逃的人是他? 看看跟前全身都写满了“我很好欺负我很柔弱”的人,不明白自己的危机感从何而来。
而且解锁条件还没有完成,还要继续。
想要收回自己的耳朵尾巴,但大概是太紧张了,或者是被香气影响,就跟之前变回原形吸人,结果吸完好半天变不回人形一样,他不管怎么努力,那两处明显非人类的部位都收不回去。
于是笑良宵只能顶着现在的样子,维持住太子爷高傲的语气,“你就是这么感谢人的?” “我手上都是你的口水,你还真变成狗了?” 宫煦云却听出了那语气下的紧张,唇畔是柔柔的笑意,语调里面已经带上了微醺,说着些平日里很难说出口的羞耻话语:“因为你说你喜欢小狗,所以我要做小狗。
” 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裤子上蹭了蹭,估计是为了蹭掉口水。
但是蹭的位置有些不太对,宫煦云喉结微动,悄悄动了动腿。
为了分散自己不太妙的想法,他又轻声问:“你说的游戏是什么?” 结果笑良宵的话比他的想象还要不妙。
对方紧了紧他蒙眼的绸带,恶劣笑道:“这个游戏就叫——猜图案。
” 笑良宵将系统提供的画笔打湿,然后沾上一些颜料,戏谑:“你要猜中我画的是什么,才能摘下绸带。
” 画? 在哪画? 下一秒宫煦云就知道了。
湿凉的画笔落在白皙的胸膛,涂抹开一道浓墨重彩。
那画笔很柔软,并不会刺痛皮肤。
但他体温很高,那画笔却是冰凉,触感格外明显。
感觉到湿漉漉的画笔划过一点,宫煦云耳尖红透,喉结又是一滚。
那么多地方,怎么偏偏要画在这里...... 给自己的小草莓点上绿叶子,笑良宵问:“我画了什么?” 宫煦云哑着嗓子,“草莓。
” “......”你怎么猜到的?! 诡异的沉默之后,太子爷哼笑,“不对,蠢死了。
” 宫煦云喘息急促,也没有去揭穿,只温顺地跪在地上,任由笑良宵在他的身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的图案,然后一次又一次否定他分明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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