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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完全不顾自己的丑态,一心只想着让自己最隐私的穴口尽可能的在姐夫面前绽放···· 年轻的小姨子以如此“下贱”的姿态背对自己,郎剑飞终于抬起了帽沿,锐利火热的眼神从她的脖颈一路扫过,最后无可避免的锁定在了那如同妖花绽放的所在。
“咕哝···” 喉结滚动不自觉的吞咽,火热的气流从鼻腔里喷出。
那一晚让他尘封的性欲彻底苏醒,任何事都是压抑的越久反扑的越激烈,最近这恼人的欲望常常折磨的他难以入眠。
欲望的出口就在眼前,还摆出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态度,可出于两人的关系郎剑飞不能那么做,这种纠结更让他小腹内的邪火烧的旺盛。
偏偏那朵妖花还不知羞耻的开合起来,轻浮的就像青楼上的妓女对着路过的嫖客极尽勾引之能事。
狭长的眼眸眯起,强压下心头的冲动提起了手中的鞭子,贴着小姨子的背沿着刚才注视过的路线划过,最后若有似无的撩拨过穴口。
“我警告过你了,别惹我···那就别怪我···” “姐夫··我不····啊!” 尖锐的惨叫瞬间回荡在旧巷中。
大概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赶在嘴里的话说完之前,鞭子已然落了下来。
鞭刑作为人类最古老也是应用最广泛的一种刑法肯定有其独到之处,之所以能称为“刑”必然能带来让人印象深刻的痛苦。
这痛苦和池小鱼所想象的和期待的一模一样,刺痛在表皮炸开,然后化作无数的电芒在每一条神经里流窜,从头皮到脚趾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心里也和她一直迷恋的那种感觉一致,本能的恐惧疼痛的到来,贪婪的期待着它的出现。
“啪···” 又一鞭在另外的臀瓣上炸开。
“啊··姐夫····对不起···你抽我吧···” “闭嘴!” 冷冷的呵斥着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啊··姐夫····” 指甲扣着坚硬的墙壁,想要不动却根本控制不了身体,每挨一下就蜷缩一点。
在姐夫抽到第五下的时候终于跪倒在了地上,用仅剩的力气又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高潮在姐夫抽打的第一下就要袭来,可立马又被接连而来的疼痛压了回去。
看她倒地郎剑飞也终于没再下手,而那死去活来的高潮也终于是来了···· “唔···嗯···姐夫···啊····” 浓郁的白露接连不断的在姐夫的注视下被挤出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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