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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半喷半涌地射出,进入窄小的宫室,碰撞激发新的快感。
在热液的冲刷下,梁诗韵再次迎来高潮,紧抓着楚夏的肩膀,下身不受控制地再度痉挛—— 交合的体液将她大腿内侧全部打湿,室内充足的暖气让她整个人在刚才的运动中混身湿透。
身下人帮她拨开湿漉漉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复着的气息。
他射完精液的性器还热哄哄的埋在她体内,不时跳动两下,她撑着沙发,抬了抬腰身,想要让那物事从体内出来—— 他却按着她的腰,没给她挪动的机会。
据说男人射精后的一小段时间还是会有快感的,梁诗韵便索性不动了,等楚夏的性器在她的体内彻底安静下来,才扒开他按在她身上的手,起身往浴室而去。
一场性爱耗费的体力堪比她跑步半小时更甚。
梁诗韵迈着酸软的步子进到浴室便打开花洒,楚夏比梁诗韵慢些缓过来,听到水声,准备进浴室同她一起冲洗,拉门,却发现里面锁住了。
有必要吗?他敲门,里面水声哗啦,无人回响。
他只好转身回客厅,抓起茶几上的纸巾。
梁诗韵洗好澡出来,是二十分钟后。
之前一片狼藉的沙发被收拾了干净,厨房里洗碗机发出细微的“哗哗”声,楚夏靠坐沙发上,正翻她之前找出来的那本英文书。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副眼镜戴了上,银色的金属窄框,让镜片后的本就俊秀的脸看起来更加斯文败类。
她记得,他的近视其实很轻微,不过一百来度。
她还记得,以往每次亲热前,她最喜欢做的就是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地取下他眼镜。
以至于后来每次两人独处,有时候不怎么用眼的场合,楚夏也非要带上眼睛,故意逗她。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听到脚步,楚夏抬头。
“没……”梁诗韵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抛出脑海,弯腰去拿沙发上的衣服。
短短的浴巾只堪堪住她的胸部和臀部,她刚冲完澡的身子还站带着水珠,在偏冷的灯光下,白皙的过分。
楚夏将书合上,伸手去揽她的腰,想要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梁诗韵却拉开了他的手:“我该回去了。
” 她说完,就这么借着裹着的浴巾,开始穿衣服。
她那条内裤湿透了根本没法穿,她于是把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像刚来时一样。
楚夏皱眉看着整个过程,最终道:“我送你。
” 当晚,梁诗韵并没有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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